“我知道你很失望,但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表情?”,权相宇重新覆灭眼中的希冀,白斯言决定告诉他聂鸘的态度,“小鸘说不要再看见你了。”
“真的?!”,权相宇掀开被子就要踩在地上。
白斯言瘸着一条腿靠着门,“真的。但我劝你不要擅自违令去找她。”,权相宇僵硬地躺回床上,指尖发颤,白斯言叹了口气坐在床边,“你不要做傻事,我曾经找人打我,因为我疼的厉害的时候就会不想柳翊,那时候他不要我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他为了来救我中了毒差一点就死了。”,白斯言提起这件事还是心口抽搐,“小鸘如果真的不想再看见你,压根不需要去找主人说这件事,你觉得呢?”
“小姐一手把我变成这样。”,权相宇掀起衣服,两颗乳珠上缀着红宝石的银环,“但我配不上小姐,将军也不会同意,所以我真的很羡慕你和柳翊。”
“小鸘知道吗?”
“她不知道。正因为她不知道,我才觉得自己很龌龊,我抱着对她不轨的想法呆在她的身边。我想只要她对我的身体还感兴趣,应该就不会去找其他人了吧?”
“哎,你啊。”,白斯言说不上自己的感觉,想了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可以不说的废话。两个人并不熟,往常的事情也不清楚,一时相顾无言。
沉默间,门被打开,柳翊面色不太好站在门口,“白斯言,跟我走。权哥,你真是傻到家了这一次。”
“是的主人。”,白斯言回过头冲权相宇小声说了句加油,就单腿跳着朝柳翊去了,柳翊一错身,身后有个轮椅,白斯言乖乖坐上去,左看右看没找到聂鸘的身影,也没敢多话。
柳翊推着白斯言往房间走,“我劝了半天,鸘鸘不肯原谅权哥,被我说急了,就闹着说要把权哥的死对头提上来,我劝不住,她要瞎搞就去搞,反正最后难受的也不是我。”
白斯言回过头看了眼柳翊的脸色,臭得要命,哀求柳翊,“主人您能帮帮权相宇吗,他真的很喜欢小鸘。”
“你们一个二个非要作死,我们还不能计较,一计较就是我们铁石心肠,我们不计较,又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白斯言,你还好意思给人家求饶?!”,柳翊一甩手,“自己回来!”
“是的主人。”,白斯言给了自己一巴掌,人家的家事现在成了自己的家事了。
白斯言被骂了也不敢坐轮椅了,直接跪在地上往房间爬,气喘吁吁进了房门,没想到聂鸘还在,但她身边换了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
“小鸘。”,白斯言讨了个巧,先和聂鸘打了招呼才跪到柳翊脚边,“主人,别生气了,我错了。”
“小白,认识一下。”,聂鸘扯着年轻人的头发转向白斯言,白斯言仔细瞧了瞧年轻人的脸,年轻有活力,看着像一只大白兔子,奶乎乎,没有权相宇身上那种冷静自持的气质,年轻人的眼中满是得意和激动,“自己说。”
“您好,我叫齐越,是小姐脚边的狗。”,齐越讨好地把手空握,做了个狗爪的样子,在空中扑棱两下。
“您好,我叫白斯言,柳翊是我的主人。”,白斯言看着齐越的动作一时间为权相宇感到不快。
“小狗真乖。”,聂鸘更深地向后拉扯齐越的头发,齐越的下巴和喉咙绷成一条线,聂鸘旁若无人用舌头搅动齐越的口腔,齐越难受地配合着,满眼写着心甘情愿。
白斯言不想再看,把头别过,发现柳翊只是玩味地看着,更为权相宇的一番真心感到悲哀。
聂鸘玩够了,拿了个铁质的项圈扣在齐越的脖子上,齐越难受地皱起眉,很快又笑起来,“谢谢小姐,狗很喜欢。”
“走吧小狗,明天你陪我去。”
“遵命小姐。”,聂鸘扣住项圈让齐越站起来,朝柳翊点了点头就拉着齐越走了出去。
“主人,我错了。”,白斯言爬到柳翊腿间,“求您罚我。”
柳翊捏住白斯言的下巴,一巴掌扇在嘴上,“准你说话了吗?”,白斯言来回摇头,嘴里的嫩肉被突然发难的一巴掌弄破,“小老虎,太久没收拾你皮痒了?明
“做了主人。”
柳翊猛地发难,把白斯言按在衣柜前,白斯言一紧张收缩屁股,肛塞一顶,身子跟着颤动一下,“750毫升而已,今天好好表现,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聂鸘衣衫整齐,只有胯间有个假阳具,脸不红气不喘拍了拍床,“上来,让翊翊看看小母狗的骚样。”,齐越的脸绯红,听话地面朝上抱住自己的腿,聂鸘扣着齐越的腰粗暴进出。
柳翊擦着头发站在白斯言面前,“躺床上,小老虎。”
第二天四点半,白斯言的闹铃在枕头下震动,白斯言慌忙把闹铃按掉,蹑手蹑脚下了床进了浴室,先合上门才打开灯,脚上的肿已经消了,但还是有点疼,白斯言把洗手池上的药喷在脚上,开始刷牙洗脸,等收拾好,看了看表,还不到五点。
“给你带个小玩意。”,柳翊把一个东西卡在白斯言的右边耳朵上,自顾自先出了门,白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