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一旦开了头,那就是无尽深渊。
燕瑛从骨子里抗拒这样亲密的情事,这对高高在上的帝王来说,无遗是一种违逆。
能激起他骨子里的征服欲。
身为帝王,什么美人没有过?不是没有碰过那等性子刚烈的美色,但他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暗示,有的是人帮他把那性子刚烈的美人调教好了,送到他的床榻。
只有小儿子。
这是他第一次生出想亲自征服的欲望,不愿意假他人之手。
有什么,比他亲自调教自己的儿子,让他乖乖臣服来得更有趣呢?
燕瑛的不配合换来的是囚禁和细长却坚固的锁链。
在这期间无论他怎么哀求,苦口婆心的劝说,都无济于事。
血迹从咬破的嘴唇流下,燕瑛身体紧绷僵硬,脚踝处有被用力挣扎而磨破肌肤的痕迹,他浑身赤裸着躺在父亲的龙床上,漂亮的少年身躯肌肤上尽是欢爱过后留下的斑驳痕迹,他狼狈的姿态有一种破碎感,就像那上好的羊脂玉,看着坚硬不屈,华美异常,实则易碎。
被下了药的身躯全身泛红,长腿不断的厮磨,高高挺起的欲望因为得不到抚慰,可怜兮兮的吐出水来。
燕瑛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在对抗药性上,双腿屈起伸缩,上半身微微抬起,脖颈后昂,露出喉结来,手上发泄的抓紧身下的被褥,不知不觉间将锁链拉直,汗水滴落进眼里,让他不能视物,溢出泪来。
他甩了甩头,长发随之舞动,少许发丝贴在了脸颊边,徒添魅惑之态。
这活色生香的场景,都被君王尽收眼底。
他冷颜旁边小儿子不知死活的顽抗,又将视线落在一旁的燃香上,一直向已经燃烧殆尽,另一只还剩下一半没燃。
不禁诧异他的小儿子绝佳的克制力,竟撑了一柱香。
这可不是值得他称赞的事情。
他和小儿子打了个赌,如果他能在药效下撑过两柱香的时间,就放过他,现在还差半柱香,等烧完了,君王就不得不放过小儿子。
少年人终归是有些天真的,比不过年长者的狡猾。
君王的指尖落在少年人的胸堂上,围绕着少年人挺立的乳头打圈,指甲轻轻刮弄,轻易激起少年人的颤抖。
他俯身上前,含住了另一边,用舌头去舔,重重的吸允,再用牙齿剐蹭。
燕瑛颤抖着抬手抱着君王的头颅,想将他推开,“卑、鄙”
君王冷笑了下,“只说给你两柱香的时间,可没说不能干扰。”
大手往下,肆无忌惮的抚摸,揉捏、挑逗,手法之情色和高明,所过之处都有敏感点。
“啊哈……呜……”燕瑛扭动着身躯,想避开那些挑逗,可位置就那么点大,还被锁链囚禁着,他能去那里?
燕淮逐渐下移,吻到儿子的小腹,看着那可怜兮兮的小燕瑛,其实并不小,他这个性器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已经颇具雄风,再大一些,也是令男人骄傲的资本。
燕淮轻声笑了笑,竟喜爱的亲了亲那柱体,指尖摸到会阴处,揉着两个小圆团,燕瑛受着刺激,激烈的弹起身躯,他看了一眼燃香,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就差半柱香了,他不能功亏一篑,他用尽一切力气驱赶。
可是燕淮不打算放过他,怎么会给他机会呢?
君王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战利品。
“倘若你我易地而处,你也会如此。”燕瑛不甘示弱。
他和皇帝的初见,是他母亲死的那一天。
再如何也是他的血脉,岂有将他活活饿死的道理。
君王抚摸着他的身躯,说出下流刻薄的言语,“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方才扭得暧昧骚浪,岂不是口不对心。”
倍受屈辱的燕瑛浑身伤痕累累也不愿意屈服,他趴在地上一脸愤怒,“是因为这张脸吗?!因为长得像她,您便要在我身上讨补您从前未曾得到她的遗憾?!”
高高在上的君王冷眼看他母亲断气,在她死的那一刻,这个人表情都不曾有什么变化。
也不知道是哪个贵人养的,皮毛水滑漂亮,可在燕瑛眼里,那就是要吃了他的野兽。
燕瑛汗淋淋的大口喘息,讥讽道,“陛下用此番手段赢得光彩?”
起初这人对他从未放在心上,给了个皇子身份就丢着不闻不问,这宫里的人见他不讨陛下欢心,自然对他十分随意。
他甚至不惜亲自为小儿子口交,放低身段取悦。
紧绷的身体在高潮来临时更加僵硬,不多时彻底瘫软成一滩水,他在高潮的那一刻,绝望的去看燃香,还剩下大半。
“放开……啊”挣扎的力度逐渐变低,衬出几分欲拒怀迎。
燕瑛从那一刻开始明白这个人才是他在宫里活下去的靠山,小心翼翼的讨他欢心。
他不知他母亲同这个男人有什么纠葛,她从未对自己说过,只是临终前才暴露身份,让天子降临。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