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痛苦过后,是销魂蚀骨的欢愉。
久经情场年长者,本就经验丰富,他若肯花心思取悦另一个人,轻而易举。
燕瑛因为疼痛而无法勃起的器官逐渐有了抬头的架势,他在颠乱之中隐忍了许久,想与欲望做一场博弈的煎熬对抗,可人本就为欲望而生,如何违背本能?
燕瑛平日里不敢有什么反抗,在离开宫的这些天他曾经失去的东西又开始一点点的拼回来,让他强烈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交媾。
皇帝怎会看不出他骨子里的逆骨死灰复燃,他放出去这些天也是在试探燕瑛。
他果然没有真正的屈服,之前的逆来顺受都是他为了离开而做的假象。
好得很。
逆骨重生,那就再折断一回又何妨?
就像那翱翔于空的猛禽,不听话就打到听话位置,却又不会让它失去利爪尖啄。
它依然能猎杀任何猎物,却服从于驯养它的主人。
燕瑛就是这需要重新训养的鹰。
燕瑛漂亮的背脊呈现出一种美好的弧度,腰窝凹陷,他以一种情色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唯有臀部高高升起,淫穴正一吞一吐的吸附那将他击溃的野兽。
无法逃开的屈辱感焚烧着内心,
汗水打湿床褥,燕瑛散下的墨发湿漉漉的贴在耳翼,他隐忍的模样,又纯又欲。
在欲望和理智,在矜持和放荡之间徘徊。
稚嫩的少年泛红着面颊艳色无双,尤其是那双多情眼,又纯又让人看了恨不得溺死在其中。
明月皎洁,清辉万里。
周遭的宫人退到了远处,静谧的庭院里,清风吹拂而过,繁茂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夏日蝉鸣声声入耳,花香浓郁醉人。
在这如诗如画的庭院里,却开了一扇窗,窗杦边缘趴着一位衣衫不整的少年郎,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臂弯处,下身暴露着两条长腿,腿根湿答答的布满汗水和淫液,“嘀嗒”着落在地面,隐为一体。
“……不要在这里……哈……”燕瑛突然被抱到床窗边,全身的毛发扎起来了,他身体不安分的扭动挣扎,想直起腰杆分离,却被撞得一次次前后耸动,站都站不住 洁白的脚趾无措的卷缩着地面,亮晶晶的液体滴滴答答落下,有的甚至从穴口顺着纤细大腿根部一直滑落在脚踝。
腰肢和臀肉乱晃也摆脱不了相连在一起的部位,以至于这不情愿的一幕变了意味。
变成了勾引和放纵的堕落。
淫词浪语放再无遮掩,从口中溢出,矜持不再。
他只能回应燕淮想要的放荡情态,光是在窗口这里做就让燕瑛颜面无存。
再反抗下去,他不知道燕淮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哈……父……”他下意识的将另一个咽下去,燕淮听出他的停顿,手一用力,燕瑛发出痛苦的呻吟,伸手去扳开他圈住自己腰身的手,“求……求您,放开。”
欲望被如此拿捏,在倾临泄出的那一刻强行打断,苦不堪言。
“你还小,不能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君王说得冠冕堂皇,扮演者慈父角色,却做着不该做的事情。
燕淮亲昵的吻了吻燕瑛遍布斑驳痕迹的后颈,那里被咬得完全不能看,都是一圈圈的牙印,甚至因为他越挣扎,咬得更狠,从而留下了发青发紫的伤口。
燕瑛趴在窗边,他不知道周围的宫人尽数退下,以为还在殿外等候,忍得十分辛苦,嘴唇都咬破了几处,他伸出斑驳痕迹的手出去,想要将窗户关上,却被激烈又凶狠的撞击逼得站不住,手也没能将窗户拉回来。
他脱力的往下滑,被揽住腰肢,固定在君
“求为父什么?乖,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为父就满足你。”燕淮咬牙,他其实也忍得辛苦,但他就要小儿子亲口说出来。
疼痛会让他学乖,但只要把握得当,并不会超出掌控,适当的温柔还会让小儿子依赖他。
他因忍耐而这难耐的情热,不得不咬破自己舌尖,君王却阻止了他,“不准咬自己,敢咬一次,今夜就别想停下。”
燕瑛攀附着他的脖子,小兽一样去蹭他,“求求你,再快一点……!”他话音刚落就被狂风聚雨的顶撞打乱了呼吸的节奏,大脑一片空白,令人全身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全身,燕瑛再极度刺激的快感中也被一次次的射满整个肠道。
“叫为父做甚,嗯?”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撩人又勾人心悬,下身重重一顶,将他抛向至高点,又不愿意让他释放。
最终只是亲吻了小儿子的额头,起身离开。
将快感散去,燕瑛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只能被君王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汗湿的后背。
燕瑛声音带着泣音的哭腔,“父皇,求你……求求你”
这种渴求难耐,让燕瑛无法忍受,更无法去面对在情欲里欲求不满的自己是如此的淫荡,宁可要痛苦,他才能维持自己的理智和憎恨。
浴池里,他背靠着坐在君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