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随之舞动,少许发丝贴在了脸颊边,徒添魅惑之态。
这活色生香的场景,都被君王尽收眼底。
他冷颜旁边小儿子不知死活的顽抗,又将视线落在一旁的燃香上,一直向已经燃烧殆尽,另一只还剩下一半没燃。
不禁诧异他的小儿子绝佳的克制力,竟撑了一柱香。
这可不是值得他称赞的事情。
他和小儿子打了个赌,如果他能在药效下撑过两柱香的时间,就放过他,现在还差半柱香,等烧完了,君王就不得不放过小儿子。
少年人终归是有些天真的,比不过年长者的狡猾。
君王的指尖落在少年人的胸堂上,围绕着少年人挺立的乳头打圈,指甲轻轻刮弄,轻易激起少年人的颤抖。
他俯身上前,含住了另一边,用舌头去舔,重重的吸允,再用牙齿剐蹭。
燕瑛颤抖着抬手抱着君王的头颅,想将他推开,“卑、鄙”
君王冷笑了下,“只说给你两柱香的时间,可没说不能干扰。”
大手往下,肆无忌惮的抚摸,揉捏、挑逗,手法之情色和高明,所过之处都有敏感点。
“啊哈……呜……”燕瑛扭动着身躯,想避开那些挑逗,可位置就那么点大,还被锁链囚禁着,他能去那里?
燕淮逐渐下移,吻到儿子的小腹,看着那可怜兮兮的小燕瑛,其实并不小,他这个性器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已经颇具雄风,再大一些,也是令男人骄傲的资本。
燕淮轻声笑了笑,竟喜爱的亲了亲那柱体,指尖摸到会阴处,揉着两个小圆团,燕瑛受着刺激,激烈的弹起身躯,他看了一眼燃香,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就差半柱香了,他不能功亏一篑,他用尽一切力气驱赶。
可是燕淮不打算放过他,怎么会给他机会呢?当父亲的总不会违背承诺,要是一直出尔反尔怎么让小儿子信服?所以两柱香燃尽,君王就算不想放过也必须放过,可规则总有破绽,君王就是抓着这点破绽刷手段,曲折的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甚至不惜亲自为小儿子口交,放低身段取悦。
“不……”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又被药性刺激,美人能抵得住这样的手段,更何况还是有些青涩的少年人。
“放开……啊”挣扎的力度逐渐变低,衬出几分欲拒怀迎。
紧绷的身体在高潮来临时更加僵硬,不多时彻底瘫软成一滩水,他在高潮的那一刻,绝望的去看燃香,还剩下大半。
他输了。
自己说过,只是临终前才暴露身份,让天子降临。
他和皇帝的初见,是他母亲死的那一天。
高高在上的君王冷眼看他母亲断气,在她死的那一刻,这个人表情都不曾有什么变化。
只是淡漠的看了燕瑛一眼,就被带回了皇宫。
起初这人对他从未放在心上,给了个皇子身份就丢着不闻不问,这宫里的人见他不讨陛下欢心,自然对他十分随意。
他足足被饿了两日,受不住想要出去偷点东西吃,却被一条大狗追得上了树。
也不知道是哪个贵人养的,皮毛水滑漂亮,可在燕瑛眼里,那就是要吃了他的野兽。
燕淮那日正巧无事,从此路过,远远的瞧见一只狗徘徊在树下不肯走,再抬头一看,对上燕瑛哭得通红的眼睛。
他才想起来自己多了个儿子。
再如何也是他的血脉,岂有将他活活饿死的道理。
当既把人哄下来,还惩了那些轻视怠慢的宫人。
燕瑛从那一刻开始明白这个人才是他在宫里活下去的靠山,小心翼翼的讨他欢心。
大着胆子攥住他的衣袍,十分依赖。
燕淮当时有些意外。
他有几个孩子,没有哪一个能想燕瑛这般敢如此大胆的抓着他的衣服不放,别说是抓他,那些孩子都不敢与他太靠近。
第一次被小孩子如此亲近,那双仿佛没了他就会死的依赖,让他十分受用,心血来潮,便将人带在身边养着,这一养,就是几年。
燕淮用慈父一般的宠爱得到了燕瑛的敬爱与尊重。即便后来的两年里,燕瑛被冷落,他也没有埋怨过父亲,只认为是他自己做错了什么,让燕淮不快。
如果他早知道燕淮对他抱有此等肮脏的心思。
他一定会离他远远的。
可惜一切悔之晚矣。
他眼下被扒光了衣服,跪在燕淮的面前,被父亲拿着鞭子抽打,是惩戒,却又不是为了教导儿子,仅仅只是罚他违逆父亲,不肯张开双腿。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像谁?”凉薄的君王早就遗忘了过去。
燕瑛不知道该悲哀他母亲被这个人遗忘,还是恼恨他如此对待自己。
结合那句话,君王沉思了下,才对上燕瑛的思路,他脸色很不好看,鞭子抬起燕瑛的下颚,“那个在你面前嚼舌根子?朕可没觉得你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