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东升,光辉透过云层,洒在宫角屋檐,还有晨露沾在盛开的花叶上,鲜艳欲滴。
珍珠成串为帘。屏门将内殿隔开来,内里鲛绡宝罗帐,风起绡动,如坠浮云幻海。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探出罗帐,只来得及在半空中挥过,很快就被另一只更为有力强健的大手覆盖,压在软褥中,十指紧扣。
一高大一青涩的少年与男人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交媾。
背德的欲望充满了禁忌的刺激,让人沉迷其中意乱情迷。
隐秘的呻吟从交缠的口中溢出,两条柔软的舌缠绵悱恻的勾在一起,其中一方明显很不配合,四处躲藏,另一方紧追不舍,将躲回去的舌狠狠的从其中拉扯出来交缠,若是逼不出来,便顺理成章的深入其中,将之逼得退无可退,只能乖乖的被含弄吸允。
无法下咽的津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下颚滴落在脖颈和锁骨。
散开的长发凌乱的纠缠在一起,肌肤亲密相触,因为汗水的缘故,格外粘腻。
被褥遮挡着两人腰胯,但那起伏的动作很让人遐想。
少年暴露在外的肌肤,布满红痕,他被身上的男人顶得不断向前耸动,被放开后的他如获取新生,大口的呼吸,暴露在男人眼下的长颈印着红痕和牙印,脆弱又情色,男人眼中的欲望炽热,顺应内心的想法,俯下身去吻那长颈,触感柔软丝滑,透着几许凉意,让他很是受用。
他并不满足只是这样,想要身下的人给予回应,不断的变换着角度吸允舔咬,逼迫他的小儿子与自己交颈欢好。
燕瑛大口喘息,汗水淋漓,左右摇摆着想要避开男人的纠缠和索吻,身体一次次的被贯穿到底,逼出泪水来,到最后没了力气,只能哀求。
声音太小了,几近于无,君王听了几次才听明白他说什么。
“你饶了我……”他意识已经迷糊。
燕淮看着小儿子苍白的干燥的嘴唇,指尖抵在他唇边摩挲着,半起身将帐外放在床边的清水喝了一口,俯身过渡给小儿子。
燕瑛得到甘露,下意识的探入舌尖进父亲口中,想要索取更多。
燕淮很满意小儿子的主动,又渡过几次,直到燕瑛不渴了,才拥着他继续颠鸾倒凤。
他从未如此放纵,只要小儿子能让他这般孟浪。
耳骨,脖颈,锁骨,来来回回被这人重复品尝,燕瑛无处可避。
臀肉被父亲的大手放肆的揉捏,经过一晚的折磨,已印上不少痕迹,胯骨“啪啪”击打着,腿根处干枯着白浊和血迹,柔软脆弱的肠肉包裹着蓬勃的欲望,里面好像坏掉了,流了许多水,小腹也胀得厉害,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极尽挽留,咕噜噜的水声在抽插之间响起,浊液被击打成白沫。
燕瑛已经神志溃散,双目无神,他好似已经麻木了痛苦,像个乖巧的人偶那般任人摆布。
门外传来声响。
“陛下,该起了。”
下身的少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空洞的眼神多了几分鲜活,门外那声音让他恢复清明。
但他力气甚微,敌不过比他年长了许多的男人,轻易就被镇压,以后入的姿势重新cao干。
年长者掐着他的腰胯固定在在自己身下,一边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冲撞,一边咬牙切齿,“乖宝贝,不想被干死,就不要再动了,你想被朕弄死在床榻吗?!”
浑身染上情欲潮红的少年被逼红了双眼,却只能屈辱的任男人发泄。
门外的人未经允许,不敢擅自进去,只得又重复了一遍,”陛下,该上朝了。“
侧耳倾听等待了片刻,只听见一声不同寻常的闷响。
身为帝王内侍官的王喜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陛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是知晓真相的,知道陛下做了什么,但他作为陛下的心腹,他能做的就是眼睛看不见,有耳听不着,有口不能说的分内之事。
“进来”帝王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临淮这才敢带着人进去侍候。
君王站在那里,脸色很不好看,”把太医叫过来,伤着了。“
临淮心里一惊,倒抽一口凉气,连忙遣人去请太医,暗道陛下也不是不通人事的毛头小子,怎还把人给伤着了。
燕瑛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难耐,他不适的眉头一皱,适应了好一会才从迷糊的状态里回过神。
他似想起了什么,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苍白的面孔,表情
明明被褥已经被宫女们换上了新的,但他顷刻之间见闻到了一股味道,那是昨夜和今早残留的藿香。
那些强迫,那些耻辱,一寸寸的挖着他的心,烧着五脏六腑,他连大声嘶吼咆哮发泄自己痛苦和难堪的权利都没有。
此等丑事,遮掩都来不及,怎可轻易叫人猜测议论!
燕瑛从骨子里抗拒这样亲密的情事,这对高高在上的帝王来说,无遗是一种违逆。
那是情事索求过度,没有节制导致身体的酸痛疲倦以及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