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赭色的床帏布料轻薄垂坠,但因为颜色艳沉,又是层层叠叠,完全隔绝了床榻内外,无端显出某种厚重的质感。一双玉色的手无力地举着,被浅白的腰带捆住了手腕,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只是给纤瘦的手腕增添了圈圈红印,叫人看了更生暴涨的凌虐欲。
那修长的十指无助地揪紧垂至地面的帷帐,用力过甚而泛白的指尖被赤红的面料缠裹映照,更衬出几分脆弱来。
“不要,不……嗯……别放进来了……呃……不要!”凌乱撩起的衣袍原本还勉强盖到季芹藻的臀尖,随着一双长腿被压住掰开,自然再也起不到什么掩耳盗铃的遮羞作用。挺翘的臀肉上还残存着上一次承欢留下的浅浅指痕,如今又重叠了几枚新鲜的红印。女子单膝跪在他的双腿间,另一条腿压住他,手中拈了一粒糖丸,抵住微微有些湿意的穴口,恶作剧似地在穴口周围滚了滚,仿佛故意逗弄爪下猎物的野兽,既不肯放过他,又不肯给个痛快。
那一圈粉色的褶皱上已然水光潋滟,虽然到目前为止还只是被手指插入了几个来回,却有了一点松软的迹象,像一朵到了花期即将绽放的花苞,小巧羞怯地露出花蕊,染着露水只等被辛勤的蜜蜂采取花蜜。那褐色的小糖丸被指头摁着滚到哪儿,都能惹得这口嫩穴一缩一缩的,暧昧的水汁量虽不多,但足够涂满糖丸,顾采真感觉到了指尖发粘的触感,手指灵巧地一屈一顶,如同授粉的蝴蝶,再一次将糖丸送入内里。
柔嫩的穴口因为紧张抗拒收缩得厉害,男人摆着臀腰还在做着无谓的抵抗。他以前的顺从因着一帷之隔大弟子的存在而荡然无存,但他的不配合并没有为他争取到半分生机。顾采真微微施力便压制住了他的所有动作,用手指顶着糖丸插入的瞬间,那穴儿一颤一吸,倒像是他主动用后穴将两者吞咽进去了一般。
“不!”季芹藻后仰头颅,瘦腰上挺,脚趾内扣,脚背都绷得直直地发颤不止。他清俊白皙的面孔上满是抗拒之色,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传来丝丝错乱的酸胀,糖丸粒粒分明,被侵入他体内的手指推着挤着往深处一点点挪动。那小丸外层包着的硬壳糖衣本就受了潮,被暖热的肠道含住挤压,又碰上内里暖润的蜜液,顿时开始融化,表层不复光滑,被手指往前推时略带了点阻力,滚过肠壁时凝滞发钝,黏滋滋的感觉怪异又羞耻,随之而来的酸麻却更让男人恐惧。无数次的情爱经验令他知道,这是自己即将进一步失控的前兆。他万分抗拒,却无可奈何。他的小腹紧绷,随着急促的呼吸,紧张的肠肉克制不住地蠕动,分明是想要把异物压迫推挤出去,却又被手指玩弄得汁水渐生。
肠道内壁的浅嫩褶皱被指腹一寸寸摩擦过去,明明没有被就此抻平,却在手指刻意的按揉下敏感地颤抖不停。加上糖丸融化得越来越厉害,那些不属于他身体里的黏腻液体开始遍布每一寸内壁,单纯的脏污感与被侵犯的不洁感混合在一起,逼得季芹藻几乎要窒息了。偏偏身体里的情热临阵倒戈,那温热湿滑的内壁裹住了顾采真的手指,也将她指尖顶着的几颗糖丸含住朝里吮似的吸嘬着,熟悉的情欲空虚感与明明白白的异物侵占感交错折磨着他,男人无法接受地摇着头,发丝顺着脸颊颈项轻晃,胸膛上被揉捏得肿红的乳尖儿也颤巍巍地跟着直晃,他已经无暇顾及敞开滑落的衣服,后背到腰臀生出薄薄一层细密的汗,将身下的玉石踏板染上了湿热的体温,“别……不要了……”明知道女子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只言片语而心慈手软,他咬了咬唇,努力提醒自己不再出声。
“第七颗。”顾采真的声音低柔至极,她说花正骁现在醒不来,是实话,但显然季芹藻是不肯信的。她好心拉下的床帏也并没有能让他安心,反而更加担忧万一花正骁醒了,自己根本察觉不到,那到时……这样的可能令他浑身冰凉,但身体里被挑弄而起的欲念却带着叫人无法控制的热,席卷全身。他羞耻至极,拒绝时都压低了声音,带着气音的沙哑男声实在勾人,间或泄露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也是闷闷的,明明只是被塞了几颗灵草糖丸,倒像是被捂住了嘴巴被她真刀实枪cao干进去了似的,听得顾采真血液都开始沸腾。
她的手指享受着男人后穴传来的紧致与湿润,被那暖融融带着水意与热意的蠕动引得呼吸发沉,下身那根肉杵更是早就硬邦邦顶在了男人被压住的大腿侧。尤其是当手指抽出来时,带出穴口的一点艳红肠肉,虽然随即就随着男人穴口的紧缩而收了回去,却叫她目光更加阴沉疯狂。χyυzんàIωυ.мe(xyuzhaiwu.me)
她轻轻摇了摇银瓶,听着里面糖丸晃动撞击的声音,低头安抚似地揉了揉男人已经竖起的玉根,语气故作惊讶地道,“怎么办,还有好些呢?”
“不要了……”季芹藻摇头,要害处的抚慰温柔至极,对比后穴中塞入七颗糖丸的亵玩,却更叫他毛骨悚然。他在被抱起来时挣扎不止,以为顾采真言而无信,“放开我,不要在这儿……”
“别动,既然你不想吃糖了,我这就带你去偏殿,吃点别的。”她充满暗示意味地隔着裙衫用硬挺的性器顶了顶他,他浑身一僵,像是听懂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