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他一瞬间的走神,顾采真压在他身上耸腰一记深顶,粗长的肉刃剖开紧绞的肠肉冲向更为敏感娇嫩的深处,插得男人瘦腰一拱,双脚在尘土中连踢带蹬,仅剩的一只靴子也被蹬得掉了下来,足尖绷直了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嗯啊!”偏偏她还嫌不够,肿胀硕大的龟头抵住那块嫩肉仿佛要把它钻透了似的用力研磨,季芹藻浑身一颤,腿根开始抽搐痉挛,小腹因为猛然的吸气而凹下去一片,却又被少年紧接着的挞伐顶得腰肢再度反弓,腹部甚至被顶出一个可疑又色情的弧度。“不行了……别……不要再……”他混乱地说着些什么,已经顾不得这里是小巷而非什么隐蔽安全的地方,到达临界点的感觉是如斯恐怖,他仿佛站在悬崖边,眼睁睁看着自己脚下山崩地裂,随时会坠入万丈深渊。
“芹藻,别怕,呼……”少年循循善诱,喘息中如同带着勾魂的锁链,欲如恶鬼,她若修罗,地狱的大门在缓缓打开,季芹藻却半步也退不得,“来,让我进得再深一点,给我看你高潮的样子。”
“不……不行……太深了……”他被cao得喉咙发出一阵哽咽,像是被口水或者呼吸什么的呛住了,想咳嗽又根本使不上劲,两条修长的腿下意识夹紧了少年的腰,但那楔入身体的肉刃,只会一次次进得更深。
“去吧,别抗拒。”顾采真冲刺得更加猛烈,“我们一起!”
季芹藻完全没办法再说出一句话,被一遍遍深捣的穴肉在发烫发麻,快感和身体里不断分泌的液体一样,因为对方那巨大凶器的快速贯穿,而被完完全全地堵在了他身体里,找不到可以宣泄的出口。他就像一块被放在石臼中捶捣的年糕,被肆意改造成了身上之人想要的形状,只为了更好地容纳她的性器。
“嗯!”季芹藻用力抓住了手中的碎片,仿佛在虚妄的情欲海浪中,抓到了一块就要和他一样,很快便会粉身碎骨的浮木。欲望是如此的致命,即便再怎样抗拒,也无法将他自身的渴望抹去。身体中明晃晃的欢愉,便是最有利的证据。高潮如同一波巨浪,直接将季芹藻打入情欲海底,没顶,窒息、下坠、触底……sапjíυsんυщυ.νíp(sanjiushuwu.vip)
“嗯!不啊啊啊啊!”他的腰又一次颤栗地弓起,急促的呼吸在这一瞬间拉长,也可以说是静止了,无尽的快感像是从他身体中生出的网,反向又裹住了他自身,继而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茧子,最终束缚住他,杀死他。
有那么一瞬间,根本无法再承受这些过量快感与过度刺激的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少年的身下,死于她还在继续的侵犯中,死在巨大又羞耻的情潮里;死在这片星空下,死在这个小巷里。
而这在这时,少年粗重的喘息擦过他的耳尖,她说:“芹藻,你怎么这么好cao,我要爽死了……”
湿暖的汁液兜头淋下,浇得肿胀的龟头更加热烫,周身暖洋洋的舒适配合肠道疯狂的绞索,令顾采真也产生了射精的冲动。她闷闷地哼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又一次被cao得射了精,后穴更是高潮迭起的男人,咬着牙继续疯狂抽插。
季芹藻睁大发红的眼睛,挺腰高潮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她,她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口中舌尖若隐若现,立刻被引诱了一般俯身勾住,顺便为看起来快要被她cao晕的男人渡气,下身那硬邦邦的物件则捣得穴儿汁水四渐。
他可真是美味,她何止想把他cao晕,她简直想把他cao死。哪怕他真死了,也要像具艳尸一般,岔开双腿露出那水红的穴口继续做她的玩物。顾采真在这一瞬间陷入某种黑暗疯狂的魔怔,她用算不得清醒的理智否决了自己扭曲的念头,转而又想,怎么能这就把人cao死呢?她的师傅,她的季芹藻,她的玩物,她不该这么快就要他的命。不如,还是让他这辈子到死,都只能给她一个人cao吧。她不会cao死他,她要cao他一辈子,cao到他死。
惯会媚好的肠肉因为高潮而不断蠕动吸吮,内壁收缩到不可思议的紧致程度,淫水艳汁流出来一波又一波,那甬道更加的温热舒爽,让人流连忘返。
“唔啊!”季芹藻扬起头,被对方突然凶狠的吻,袭击得连呻吟都没了声音,他抓紧了面具的碎片,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有尘土,有体液,渐渐又染上了一丝鲜血。他的眸光迷蒙而失神,急速激烈的抽送让他不堪承受,顾采真打桩似的抽插几乎要将她自己夯进他的身体,饱胀的囊袋沾满了淫液,不断拍击水润红肿的穴口,发出“啪啪”的响声,隐秘的快感仿佛将黑夜撕开了一道口子,让季芹藻的羞耻绝望无处遁形。
“我真是……爱死你了!”顾采真后槽牙都咬紧了,被那蜜道绞得倒吸一口气,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发泄的冲动,将忍了几天的浓稠精华,全都射到了男人身体的深处。
“嗯呜呜啊啊!”男人的尖叫已经近乎哭泣。
爱……我吗?
这个人若是爱我,又怎么会一次次地把我弄得这么脏,这么难过?
被迫再一次高潮的季芹藻,在恍惚间只听到了些许字眼,其实之前少年也常常将“喜欢”“爱”这些词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