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傍晚,莉兹回来得比平时晚了一些。
柔弱的小姑娘淋了雨,半夜便发起了高烧。
当时还没有和妹妹分房睡的兄长艾伦,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妹妹的异常。
艾伦去熬了汤药,然而莉兹烧得迷迷糊糊,根本不配合喝药,喂药都喂不进去。
艾伦好不容易用勺子灌进去一点,结果因为太过苦涩,被娇气吃不了苦的小姑娘,皱着眉头全都吐了出来。
对这样的少女没有办法,但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唯一的妹妹,哪里忍心她继续这样烧着难受。
手足无措的少年回忆起从前妹妹生病时,母亲的喂药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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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犹豫后,艾伦亲自含了药,对上少女花瓣似的唇,渡了过去。
药很苦。
为了防止效果打折扣,艾伦并未添加蜂蜜和枫糖浆。
生病的妹妹不懂事,挣扎着拒绝这苦涩浓稠的液体,被态度坚决的哥哥,强硬地堵了回去——用嘴唇和舌头。
少年薄唇重重地碾压在妹妹唇上,不留一丝空隙,莉兹皱着眉头卷着舌头将药水送出去,却又被他的舌头推了回来,彼此交缠,直到她吞咽下苦药,他还不肯放过她。
兄长甚至会故意搔刮妹妹敏感的上鄂,挑逗她脆弱的喉头,逼她发出代表求饶的小声呜咽。
艾伦在惩罚妹妹之前拒绝喝药的行径,却并未意识到,他的所作所为,已然远远超越了“喂药”的边界。
进攻,掠夺,索取。
他握着她的腰身,她只能仰着脖颈承受。
莉兹模糊的意识中,面前之人的形象,从一起长大的亲爱的兄长,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可怕的成年男人。
发烧的少女口腔很热,柴火熬煮的药汁也很热,但更加滚烫的,是少年的胸膛。
莉兹烧得迷迷糊糊,但隔着单薄布料,传来的兄长炽热体温如此清晰,她甚至怀疑哥哥也一并发烧了。
最后,满满一碗药见底了。
兄长却还抱着他的小妹妹,而他的嘴唇也没舍得离开那嫣红的玫瑰花瓣。
他轻轻地啄吻着,在她抬起无力的手臂推拒时,微微一顿,猛地含住她的唇瓣,重重地吮吸。
没有了过渡的药,纠缠着的兄妹二人转而交换起彼此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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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兹像小兽一样发出哀哀的呜咽。
“莉兹不是怕苦吗?”
年轻英俊的勇者吻着妹妹,为自己越界的行为找借口掩饰。
“哥哥帮莉兹把嘴巴里残留的药都吸掉,就不苦了。”
“不……唔……”
昏昏沉沉的少女下意识拒绝,却难以招架兄长的攻势。
妹妹的唇舌像是女巫施加过魔法一样,哥哥一沾上便无法离开。
少女柔软的小舌浸透了苦涩的药汁,然而兄长却像含着甜蜜多汁的樱桃一样,反复吮吸,沉迷其中。
直到温热的口腔内苦味完全消失,艾伦依旧沉迷于和妹妹背德的缠绵之中。
“嗯……”
苦涩褪尽,莉兹也渐渐在这绵长的亲吻中尝到了一丝甜蜜,上了瘾。
顽劣的小姑娘整个钻进兄长怀里。
少年正常的体温对于高烧中的少女而言,如同一块可以降温的柔软抱枕,莉兹立刻缠了上去抱紧了。
“哥哥,好难受,呜呜……”
吃过了药,其实症状已经有所缓解的小姑娘,现在生出了力气撒娇。
“知道生病这么痛苦,下次还在外面玩到那么晚吗?”
艾伦想要维持冷漠的假象,然而面对病中撒娇的妹妹,却还是失了态,声线微微颤抖,说服力锐减。
果然,敏锐察觉到这一点的小姑娘才不会轻易放过折腾哥哥的机会:
“下次还要!下次还要!”
“胡闹。”
艾伦轻轻训斥了她。
发烧不舒服的莉兹依然在哥哥怀里闹着,恶作剧似的解开了哥哥衬衫,然后把滚烫的小手贴近了敞露出来的少年胸膛。
“哥哥的身体摸起来好凉好舒服喔……”
艾伦一时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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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往直前的少年勇者,第一次这么无措。
艾伦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调皮捣乱的妹妹挂在自己身上到处揩油,像个下流的登徒子一样摸来摸去。
哎呀,要是哥哥也摸一摸她就好了。
莉兹心想。
因为,她真的病得好严重喔。
迷迷糊糊的小姑娘摸着哥哥紧绷的腹肌,夹紧了孱弱的双腿,那里,正有什么汩汩流淌。
哥哥一点也不体贴细心。
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