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陆桦的声音也放轻了很多,“感谢?还是告别?”
骆安想了想,说:“这样我自己也会觉得好过一点。”
陆桦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安安,你总是把性看得很轻易,这样太危险了。”他的目光落在骆安纤长的睫毛上,一瞬间恍然出神,又很快移开目光,“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你、宠爱你、保护你,哪怕要为此牺牲自己也甘之如饴。可这样的魅力也会让你招惹到你自己无法控制的人物,如果你一直这么不懂得把握关系的界限,同样的事迟早都会再次发生的。”
骆安觉得他这是拒绝的意思了。他咬了咬唇,低着头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不尊重你的。可我也不是什么人都……”他抿了抿唇,“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很亲切,那么隐私的事情对你说出来,都觉得很坦然很畅快。后来发现你没有把那些事告诉他,反而一直帮我保守秘密,用你的方法保护我……你可能以为我是感激你,可是我知道,只是感激一个人,是不会想要和他做爱的。不过,你如果不想,那就算了。”
说完,骆安缓缓直起身来,一只脚往沙发下面踩过去。只是脚尖还没有碰到地面,腰已经被人抱住了,身体很快回归了原位,甚至比之前更加靠近对方。
“安安。”陆桦手臂很有力,像是为了抱紧他,又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
“下一次,我是说,今天过后。如果你想要和任何一个新的人做爱,就必须和所有人分手,然后,一心一意。”
骆安怔了怔,明白陆桦这么说还是因为想要保护他。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点了头:“好。”
话音落下,四瓣嘴唇就深深贴在了一起。骆安伸手给他解开裤子,有一点急躁地抚弄他的性器,又给自己解裤链、把整条裤子都拉下来,内裤也从一条腿上脱下去,挂在另一边的脚腕上。他恍惚间想起刚刚进来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有锁门,可这一刻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快一点把陆桦的性器含进身体里。
这个人一个月后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到底会去多久,所以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也说不定是最后一次。因此,他更想快一点和他结合在一起,仿佛这样一来,他们彼此拥抱的时间就能长一点。就连扩张这样的事,他都等不及让陆桦帮他做了。他把手绕到身后,自己用手指去触摸那褶皱的小穴,急躁地揉开那个紧窄的地方。或许是欲速则不达,他难得给自己扩张,穴里流出的水却少得可怜,根本不够润滑。
陆桦注意到了他急躁,揽住他的腰轻声安慰让他别急,一边抱起人来走向门口,伸手搭上了锁扣。身后的一声轻响让骆安身心都放松下来,他保持着含住自己手指的动作,忽然觉得有一点尴尬——他还从来没有在性事里急不可耐到这种地步过。陆桦看着他微红的脸,呼吸也不由地乱了,他快步把人抱回沙发边上,也伸出手去探骆安的后穴,一根食指和骆安自己的手指并在一起探进去,缓缓在那炽热的甬道里旋转揉弄,和他一起寻找身体的感觉。穴里多了陆桦的手指,骆安很快就湿了,连屁股上的肌肉也微微颤抖起来,穴口忍不住一夹一夹,牵动着柔软的臀瓣夹住了两人交叠的双手。
在这一刻,骆安清晰地看到陆桦的眼神变了。那双向来温柔似水、让人如沐春风的眼睛里渗进了情欲,而且越来越浓,让他整个人都随之变得性感起来。骆安也迷醉地看着他,连接吻都舍不得闭上眼睛,直到身后水声渐起,他的穴口被彻底玩软,肠壁湿透,仅仅两根手指已经无法满足,才想到抬起腰来,把陆桦那根硬了很久的东西一点点吞进身体里。
他很适应这种骑乘的姿势,因而十分顺畅地就坐到了最深处,让陆桦的龟头顶在自己体内最柔嫩的肠壁上。吞到底的时候,骆安清晰地感觉到陆桦的呼吸变得沉重,连同身体里的阴茎都更硬更大了。
“我里面舒服吗?”骆安问他。
“……我总算有点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放不开你了。”陆桦轻轻叹气,“你可真是给我添了不小的麻烦。”
“我知道……”骆安小声说。
“你知道什么?我是心理咨询师,我的工作是让他尽可能恢复健康的心理状态。”陆桦噙住他的唇轻轻舔弄,“可刚刚那一瞬我竟然觉得,如果是为了你,病一点疯一点,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那你会病会疯吗?”骆安问。
“当然不会。”陆桦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要是敢疯,你转头就不理我了。”
骆安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也忍不住笑起来。笑声只持续了一会儿,很快被唇舌相贴的吻代替,然后水声渐起,回荡在这个不算太大的书房里。骆安自己摆着腰,每次抬起臀都让阴茎从体内抽出一半再全部含回去,坐到底的一刻龟头会顶在最深处,后穴也因为刺激反射性地绞紧,给贯穿了身体的性器至高的享受。陆桦舒服得有点喘息伸手解开他的扣子,衣料掀开,精致的锁骨上一点吻痕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