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的舌头又长又厚,上面布满了小小的倒刺,每每从肌肤上刮过都会带来细微的疼痛。然而更加猛烈的痒意,比疼痛还要难捱。仿佛是被打湿的羽毛,反复地扫过敏感的脚心,带来难以忽略的酥痒。
岑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居然这么敏感,元神和肉身一起轻微地颤抖着,急促地喘息着。
黑龙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嘴里慢吞吞地舔着,不时还回味似的咂着嘴。直到把双脚舔得红润润的,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岑云,顺着柔韧的小腿一路尝了过去。羊奶酒甘甜醇美,白花花、热腾腾的,把岑云的肌肤烫得处处红晕,好似云蒸霞蔚,十分动人。黑龙一边享受着这极美的视觉盛宴,一边品尝着新鲜丰盛的水果,别提多舒服了。
脆脆的咀嚼声和叽里咕噜的水声不绝于耳,岑云的身体越来越红,从里到外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大腿根上的一片梨子被裹走时,舌头追着滴落的羊奶酒,掠过秀气的阳根,细小的倒刺刮得火辣辣的,铃口情不自禁地吐出了透明的水迹。
岑云脑子里嗡嗡作响,运行的真元险些岔了气,连忙稳住心神,一心一意疗伤。
滴滴答答的舌头来到了腰间,在腰线间不停流连,连小巧的肚脐都被舔了又舔,盈满了亮晶晶的水光。西瓜的汁水很多,流得到处都是,混合着羊奶酒的味道,甜丝丝的。和西瓜一比葡萄和草莓的酸味就更重些,刺激得黑龙口水不断分泌,落在岑云胸口上。
贪婪的舌头在吃草莓的同时,连着乳头一起吸入了口中,轻轻咀嚼着。可怜的乳头被倒刺和牙齿蹂躏着,很快就变得又红又肿,就像两颗成熟饱满的小樱桃,仿佛轻轻一吸,就能吸出水来似的。但是黑龙吸了很久,除了把它吸得更加鲜艳湿润,并没有吸出汁来。
岑云的元神也泛起了薄薄的绯红,虽然有白衣蔽体,但却眉头紧锁,嘴唇紧抿,极力忍耐着陌生的情潮,不愿意沉沦欲海。
然而他的身体却在黑龙的挑逗下,诚实地颤抖着,分身渐渐翘了起来。精致的锁骨凹陷着,宛如天然的器皿,盛了一汪白色的羊奶酒,诱得黑龙垂涎三尺,越吃越饿,越喝越渴,欲求不满地把岑云身上的水果和酒液都吃得干干净净,然后把他翻了过来。
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得极开,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锋利的爪子掰开挺翘的臀瓣,长长的舌头沿着缝隙滑了进去。从未被外人造访过的小穴,骤然受到入侵紧张的收缩着,湿漉漉的舌头自带润滑,毫不客气地一边舔弄,一边插了进去。
四周的肠壁柔嫩紧致,毫无反抗之力,很快就被舔开了。微微的疼痛夹杂着奇异的侵略感,传进岑云的感官。他竭力想忽略这种奇怪的感觉,却又不得不受他影响。舌头太长了,好像一直舔到了最深处的敏感地带,细细的倒刺摩擦着那脆弱的敏感点,带来些许的痛楚和剧烈酸麻。
那一点疼痛瞬间就变成了调味品,
他的体温越来越高,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被狂风暴雨打得晕头转向的蝴蝶。指甲几乎嵌到掌心去了,却还是抑制不住喉间的喘息,偶尔泄露三两声短促的低吟,隐忍到极致,也诱惑到极致。让人不禁想狠狠地cao到他哭出来,露出更多更好看的表情。
他喘匀了气,一字一句地默念着清心咒,试图平心静气,把混乱的真元导回正轨。
这声音莫名的低而软,尾音发颤,连他自己听着都吓了一跳。他咬了咬下唇,尽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继续运功。丝丝缕缕的真元在他滚烫的身体内流淌,冰冰凉凉,将这高温稍微降下去了一点,但很快更多的燥热和快感从身体传来。
源源不断的快感累加着,逐渐超出了这具身体的承受范围。岑云忽然腰眼一酸,不自觉地绷紧了下身,里面抽搐着,死死地绞紧了舌头。那布满舌头的倒刺,在这一瞬间狠狠地摩擦到了所有穴肉,包括深处的敏感点。
粗糙的舌头进进出出,把里面弄得湿乎乎的,嫩红的肠肉挂满了黏糊糊的口水,更加方便了他的插弄。缓慢的频率逐渐加快,迅速地摩擦着敏感点,来来回回,不给岑云任何喘息的时间。
灵巧的舌头势如破竹,一路高歌猛进,把周围的肠肉操得服服帖帖,然后一个劲地舔弄着那个新发现的敏感点。那地方狭长绵软,触感如荔枝一般,上下挑弄就能够尝到清甜的味道,用力一顶,就可怜巴巴地陷了下去,被舌头上的倒刺磨得瑟瑟发抖,不停地收缩着,仿佛在推拒,又仿佛在迎合,矛盾而诱人。
大概塞了十颗冰块,就再也塞不进去了。最后一颗冰块卡在收缩的穴口,被黑龙的指甲强行顶了进去。岑云的体温虽然比常人偏低,但是这冰块的温度还是让他难以承受,唇色一瞬间就白了。
黑龙轻蔑一笑,拿出一碗冰块,舌头含住一块,抵在幽深的穴口处,轻巧地推了进去。那冰块方方正正,有拇指头大小,刚一进去,就被湿润的肠道推挤着,顺着弯弯曲曲的小道,送到了更火热的深处。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非常敏感,热潮还没散去,陡然被坚硬的冰块一冰,立即瑟缩起来,皱成一团。
岑云在疼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