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明若是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从一开始,他就绝不会走到这座树林里来。
就算这天过后,他也始终想不透为何会在那种荒郊野外碰上那个人。碰上也就罢了,甚至还被对方如此大胆妄为地肆意侵犯,着实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而现在,那熊罴般强壮、蛮横而无礼的男人,以粗鲁的方式将他彻底压制住之后,又用嘴唇与手指将他整个人撩拨的软化下来。正明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一开始被他进入时那般难受,然而过不多时,原本萎靡下去的阴茎再次兴奋地挺起来,初次被人侵犯的密穴竟从不适的胀涩之中生出一种新鲜的快感。
被他指尖触动的体内某处神秘的部分,仿佛联系着身体里掌控愉悦的开关。
他情欲正炽,虽然心底里仍旧满怀羞惭愧疚,却也同时自那甘美的欢娱中涌起一股绝望的黑暗情绪。
无法摆脱他的强迫,也无法摆脱这种不正当的欲望。正明满面汗渍与泪痕地将头抵在树干上,甚至忍不住微微抬了抬腿,让他那只作恶的手进入得更深。
那人显然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一把将他的裤子扯到膝弯,那硬挺的巨物便挟着一股火热的气息直戳进他紧实的臀缝中,奖励他似的轻轻往那紧咬着自己手指的穴口一顶,喘息着问:“想要吗?”
“呜……不……”
正明咬紧牙关,好容易才迸出那一个字,身子却已经颤抖得如同雨中荷瓣。
他衣衫凌乱得早已不忍卒观,只剩手臂脚腕上勉强挂着被那人扒开的衣裳,露出整副挺立着一对嫣红乳头的白皙胸膛,高高昂起的通红阴茎,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还不自觉地绞在那人腰上,就算说出了拒绝的话,只要看一看他迷乱的神情,便可立即识破真相。
那人也没客气,手指退出来握住自己那物,猛然往里一送,正明不禁痛得仰头提腰,却因为双手仍被他反握在背后,只能拱起腰腹,没能脱离他的攻击。
蘑菇状的硕大龟头毫不理会他内壁的干涩与紧张,带着近乎吱嘎作响的可怕摩擦,强硬地挤进他的身体。这种疼痛并非刀剑相加的苦楚,历经战阵的正明绝不害怕刀锋在自己躯体上留下的任何伤痕。然而当这个男人用那钝刃的武器劈开他的双腿时,他怎么也忍不住地哀叫了出来。那人一下又一下地轻抽浅插,却每一下都让他品尝到更为深重的痛苦,因此他带泪的呻吟从被他进入开始,便不曾停过。
那人暂时也顾及不到他的感受了,一只手禁锢着他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掰着他的半边屁股,喘息着只管用力抽插。正明不懂得向他撒娇或是讨好,一应咬牙坚忍着,泪水却到底一颗接一颗地落下,只觉即使身入地狱,也抵不过此刻的难受。
“呼……哈,武士大人,不愧是第一次呢,里面好紧哪!”
那人也是满额的汗水,头发因为热量上升,竟然冒出了几缕白色水汽。正明无力回应他的挑逗,目光倒是因为痛苦而找回了十足的怒意,却也只瞪了他一眼,便疼得皱紧眉心,闭目呻吟。
“忍耐些,武士大人。这点疼痛对你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吧?”
那无赖就这样自说自话地持续着他的动作,正明敏感地察觉到他再次碰触到那会令自己快活的区域,并坚持不懈地撞击着那里。那人阴茎粗壮而硬长,若不是根部比之龟头略细,正明一定已被
“喜欢吗?”
即使如此,他的身体也紧得令那人赞叹不已。
他在那人剧烈的动作中浮浮沉沉,终于被那人紧紧箍住腰背,朝紧涩的肠道深处射出一股强有力的滚烫液体。
那人浑身上下那种狂野雄浑的气息仿佛彻底与花香月色交织在一起,令正明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耻于见到与之相类的场景,因为那会让他回想起被那人抱在怀中,抵在树上肆意侵犯的情形。
对方继续污言秽语地挑逗着他的感官,正明的喉头只剩下无力的掺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无法反驳。发觉到他也沉迷于这危险的游戏之中,那人干脆放心大胆地放开他的手,双手托着他的臀部奋力向上顶入。
他如同一条被那人叉起的大鱼,只能于那人刚硬的阴茎上垂死挣扎,反复体验那种仿佛要高飞到飘忽的云端,又时而跌落至巨浪滔天的海中的人间极乐。
“喜欢……”
“啊啊,弹性真好!这样直接进去,也没有弄伤你呢……武士大人你很适合做这个啊!”
“啊……啊啊……你……呜……不、不行……我……我要死了……啊!”
那人满意地品尝着他胸膛上的两点樱红,下身坚持不懈地在他体内拓展着,耕耘着,蓄积着最后播种的强大力量。
他玩弄得晕厥过去。此时正因那形状适宜,虽然整根没入,被过大的龟头扩张过的穴口逃脱那被撑爆的痛楚,简直是无比喜悦地紧紧包住他的根部。当那人频繁地抽出插入时,正明的后穴几乎舍不得他离开地紧含住他,直到被他撞击得再次有了快感,方才放松了对他的钳制。
“想要吗?”
光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