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我说过……不能再这样……啊……唔……”
诸川将他搂在怀里,一面大力抓揉着他的胸膛,一面低下头去噙住那试图抗拒的嘴唇,毫不客气地将舌头伸进正明嘴里大肆搅拌吮吸,正明软弱的呻吟伴随着淫靡的水响断断续续地漏出来,胸膛上那两粒多年未经玩弄的乳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挺立了起来,胀痛难耐。
诸川结束了那个吻,低声喘息着笑道:“话虽如此,可是你的儿子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嘛!经过我的观察,那端正的品性简直比当年的武士大人还要可靠呢,你也不用再担心那么多,多少该为自己的快乐考虑一下啦!”
他双手肆无忌惮地在正明躯体上滑动着,扯开他的衣襟,将那年近四十却仍旧肌肉结实,皮肤白皙的胸膛腹部暴露在空气里,头垂得更低,移到他的胸膛上用嘴唇含住一粒乳珠不住挑弄。正明刚刚才从淫欲的回忆中惊醒过来,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只觉从被他唇舌逗弄着的乳头上传来一股无法言喻的酸麻快感,心中虽然恼恨这混蛋总是如此开门见山地想着这种淫行,却又实在控制不住已经软化下来的身体的妥协。
他只好自己往诸川怀里贴近一些,立即就发觉诸川的两只手顺着腹部滑入腿间,握住了自己半硬起来的阴茎。这家伙,动作永远都是这么快……
“唔唔……武士大人的肌肤还是这么可口,这两粒樱桃也还是成熟得让我恨不得吞下肚子里去啊!”诸川用牙齿轻轻咬扯着他的乳头,手指在他阴茎上来回捋动,含含糊糊地又问道,“这儿刚才就有反应了吧,也就是说,虽然表面上对我拒之千里,其实自己却在想着我们干过的那些美妙的事情咯?”
“嗯……啊……你……现在不行……门和窗都还开着……”
“故意不回答我的话,可见你心里有鬼呀,正明。”诸川终于放过他的胸膛,转而胡乱地在他颈项锁骨上一连串地啜吻,低声细语地哄道,“我也时时刻刻地想着和你抵死缠绵的那些快活日子呀,你刚才在想哪一次?是我在演武堂里叫其他人退下,然后把你按倒在你刚才打败敌手的地板上尽情抽插呢,还是我把你掳到房顶上,让你抓着大树的枝干在我身上起伏吞吐?”
“住……住口……”
“啊啊,怎么能住口……那些天我们是多么的放肆啊!简直就像两只发情的公狗一样,随时随地都会纠缠在一起,把我们的精液洒遍了武馆的每个角落……”
正明胸膛起伏,浑身肌肤都变得通红滚烫,阴茎在诸川的手里已经高翘到直指向自己的小腹。他再怎么矢口否认,却也无法抹杀从诸川嘴里吐出来的那些羞耻的事实,而且被他一说,脑海里就忍不住回想起那些情景,那些他在野池乡诸川武馆所过的荒淫无度的生活。
诸川狡猾地一边用这些话语刺激他的感官,一边用手指、嘴唇和依然坚实的肌肉给予他身体无比美妙的抚慰。从十几年前被他强奸的第
“你自己不也可以吗?”
二天夜里,便彻底无法抗拒他的一切的正明,虽然试图用残存的理智将自己从这过于放荡的境况中挣扎出来,却一次次喘息着败在他灵巧而熟练的抚弄之下,阴茎终于颤抖着朝上射出蓄积了许久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浇在自己裸露着的腹部上,诸川的手上,整个身体只余下快感过后无力的松弛与空虚感。
诸川磨着他不肯放手,却也没有真的像以前那样直接强横地按倒他乱来。正明心里略微松了口气,便一丝不苟地将衣带系好,嘲讽地回道:“诸川大人说的什么话,明明你才是将我当做玩物,根本不管我是否乐意吧?”
正明恼恨地从他怀中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去整理凌乱的衣服。诸川却抱住他轻轻往上顶着,很是哀怨地问他:“你这就要走了吗,正明?自己满足了,就不顾我的需求吗?这真是过河拆桥啊,把我当做满足你欲望的道具吗?”
正明恢复了冷淡的脸色,他还坐在诸川怀里,当然感觉得到诸川的阳具抵着自己臀缝的灼热坚硬。然而现在毕竟不是放纵恣肆的当年,他也不信诸川真的会荒唐到要在这里与他做够全套。
他失神地望着诸川那轮廓坚硬的面孔,诸川仍然像以前一样满不在乎地坏笑着,将他腹部上的精液全都刮起来,送到他嘴边让他吃。
“哎呀,正明,你不愿意吗?”诸川像是吃了一惊地又把他往怀里抱紧了些,将面孔凑到他的面前仔细看着他的眼睛,得到的自然是正明没好气的瞪视。他噗嗤一口笑了出来,趁势又在正明脸颊上热乎乎地亲了一下,语气甜蜜地哄他:“就算是道具我也愿意啦,正明,至少在吃晚饭之前,你得帮我解决掉它啊!”
“不行啊,因为长时间只靠着幻想着你的身体自己用手解决,搞得它越来越不够灵敏了,果然还是要正明帮忙才会真正满足啊!”
正明舔了两下,旋即皱起眉头别开脸去。诸川便将那些精液送到自己嘴里,故意津津有味似的咂着舌头品尝地说:“武士大人有多久没有满足过自己了,味道真浓啊!”
诸川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一脸享受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