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黑暗的无头鸟,
带着澎湃之情撞破高墙,
它是寻死,
还是想自由?”
“它…小叔,你说呢?”厉年与贺可祁面对面坐着,望着男人的眼睛,听着男人奇怪的吟诗,越来越清醒。
因为贺可祁吟诗后问他的问题,他开始集中思考。
倘若他是残缺的鸟儿,他能做到冲破黑暗吗?
寻死与自由看似不搭边,但意义相同。
只不过,在鸟儿下定决心冲破的那一瞬,它是带着恨还是露着笑?
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是一只无头鸟,被谁掐去了脖子的,鸟儿。
贺可祁发现厉年的眉头紧皱,便伸手抚平。移到厉年的唇边把手伸了进去。
“你说,你是听诗的人。”他带着笑引导厉年开口。但厉年的舌头在卖力的讨好他,卷着他的手指舔舐。
“啊…小叔。硬了。”厉年对上贺可祁的眼神就觉得下体似火,想要把所有的都扔出去,那种抛物感。
“说的小叔认同了,就给你舔。”
“你把手拿出去!”
他抬手抓住贺可祁的手指往外挪,贺可祁觉得可爱,便顺从的移了出去。
并且,再这样下去,自己的鸡儿也要快爆炸了。
舔湿的食指缓缓的伸进厉年睡衣包裹的肉体里。贺可祁用皮肉上的水润给厉年胸上的小粉珠按摩。
“贺可祁,尼玛的!嘶…”
被大手狠狠掐了奶头的厉年觉得羞耻心爆棚,但又充满快活。他掩饰般的踢了一下贺可祁,不疼不痒的倒像在撒泼。
“说脏话,得惩罚。”
厉年倾身往前,抬腿跨坐在贺可祁身上,按住调情的大手。趁贺可祁给自己整理衣服期间,把手钻进了贺可祁的裤裆里。
然后假正经的开始回答贺可祁的问题。
“想自由。”
“嗯?”贺可祁有节奏的拍着他的背,移到屁股上捏了一下示意他继续。
“骨气是万物都被赋予的本能。有生命的地方就有能量。当然,是正极。我从…小时候。对,小时候。一直相信,有能量的地方就是光。同等,生命就是光。光是不被左右的自由体,哪怕残缺了也被人敬仰。所以,受人敬仰的不是特定的物体,而是它的存在本身。那只鸟儿,是带着光的。”
“小叔,你吟诗的时候,光就在咱俩中间。”厉年回答问题时候把痞气收的完全,认真的像是上课的孩子。
贺可祁觉得,他如果按照专业的选择,会
“操!真的!”厉年生怕贺可祁又玩儿花样,兴奋的快速脱了裤子。
“受不了就松口,我等会儿去洗澡。”
是个好老师。
贺可祁摸上已经支起的帐篷,伸手脱了厉年的内裤,直面的跟小厉年交流。
他放了两个抱枕在地上,厉年跪了上去。
“我射完,给小叔爽。”
“看,小叔,它跟你打招呼呢。”
“听见了。你跪着。”
他喘着粗气,去刮自己的精液,解开衣服抹在乳头上。
他想说的是,厉年,光的本身,其实是你。
厉年爽了以后,换贺可祁舒服,还是厉年跪着。
于是自然的转移话题。
贺可祁坐着张口,厉年主动的往前送进了口中。
“光,一直在。”贺可祁说了四个字就往后靠了点儿,确保厉年也在看他后,继续开口。
但小处男还真不行
明了的张嘴舔了上去。
“厉年,你得,一直信它的存在。”
“啊…操!嗯,小叔。”厉年被温热口腔包裹住的欲望一下子胀到最高点,他凭本能的开始抽动。
被贺可祁打了屁股后,就委屈的不动了。
贺可祁掌握了主动权。舌头不停的吸着厉年的马眼,从囊袋一路舔到小孔,满意的听到厉年毫不克制的喘息声。
他拍拍地毯,“小叔给你舔。”
“说点儿骚话。”
该说不说的,厉年这玩意儿是真大,弄的嘴软。
贺可祁瘫在沙发边缘,大手鼓励的一直揉他的耳垂。
贺可祁看到他的动作,被勾的笑出了声。
厉年接收到任务后就开始疯狂勾引贺可祁。
“小叔,真爽。操得我真爽,升上蟠桃会了操!天庭上的神仙都看着我俩。我…啊我,看我的鸡巴,不能看小叔的。小叔的,得给我看。”
气氛靠拢,暧昧游荡,他突然想吻厉年。但厉年不会接受。
贺可祁听着他的骚话,也开始了自我安慰。他打算伸进裤子里的手猛的被厉年抓住。
过了十分钟后,厉年射了。
厉年刚吃到贺可祁的阴茎,就听到这句话,抬头挑了下眉,表示自己强的很。
贺可祁觉得他可能要到了,就松口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