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作流氓状,吹了个口哨。
声音沉下去,贴在耳边舔了舔带血的耳垂,嗯,他感觉了厉年的疼。
“操死臭哥哥。”
厉年放肆大笑,笑累了就睡了过去。lt;
直到太阳快落下去时,再次醒来,是在床上。
家里的床,被贺可祁换了床上用品。床头柜放着香薰,厉年嗅了嗅,居然有巧克力味儿?活久见。
舒服的翻了个身,坠入浓郁的气氛。
贺可祁躺在他旁边,不待开口,直接吻了过来。
像是个毛头小子,喘息极快速,放大的情欲铺天盖地。
他吸食着厉年的乳头,埋在他的身体,由上到下,认真的舔。
厉年受不住的摸他的后颈,画圈儿,落入一层层打不开的软壳里,他干脆放弃,舒服的坠落。
在贺可祁碰到他挺立的阴茎时,他终于咒骂起来。
“老东西,真踏马好意思碰我鸡巴!嘶…啊”
他多说一句,就会被贺可祁多拍一下,精神的分身就这样在贺可祁手中激烈的反抗,或是无意识的追寻。
贺可祁张嘴含住厉年的欲望,他想让他舒服。
但厉年拒绝了。
他直起身,让贺可祁躺了下来。
坐在贺可祁身上,拿着两人的欲望互蹭,“小叔,我想给你舔。”
贺可祁摆摆食指,撸着自己的头发,对着厉年摇头。上半身告诉厉年,不行。
但下半身不是。
粗涨的欲望跳了几下,在厉年的口腔里鲜活的律动着。
贺可祁终于放松下来,连着快半个月的紧绷,被厉年抚慰,吸食,通通释放。
他射了。
射在舌尖处,厉年对着他,吃下了他的东西,不留痕迹。
“贺儿,你的都是我的。”
贺可祁笑着,苦着,苦笑着,将脸上近日来堆积的从外界吸食来的黑色胆汁喷射外出,盖着的一层忧郁散去,乌云也从这间屋子里吵闹着飘走。
贺可祁终于,释放的,大喊出来。
厉年见状,同他一起大喊,一声接着一声,断点接着断点。
大喊过后,前所未有的轻松。
“老子操他妈的,狗日子,过得真踏马舒坦!”
贺可祁愣了愣,将大吼的厉年搂在怀里,顺着他的话接下去:“真踏马舒坦,老子对象就在老子怀里,真踏马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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