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着门板,发红的眼角有些湿意,红着脸死死咬着牙。
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正有一个小球一样的东西在空中漂浮着,诚实地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鹤影停下动作,伸手摩挲着发热的屁股,欣赏了一会儿那被打得红红紫紫的肉臀,接着又用手指插进了肉屄黏膜之间,勾着把濡湿的内裤扯了出来拔到一边。
坚定在往肉穴里前进,他茫然地睁圆了眼睛,左右摇头,无助地蹬腿扭动着,被抓着的双手张开五指挣扎着,不愿意让这种事情发生,然而却根本挣扎不开,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自己被插入,很快就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面上表情带着哀求的神色,哭喊道:“不要……呜……不要插进来……别……”
那透明的肉棒像是故意动作缓慢,往里一点点插进去,让小球从合适的角度记录着淫靡的画面,那原本狭窄娇嫩的小穴口像是有生命一样,从一点点的大小很快圆圆地张开了,里面肉红色的内壁清晰可见。
进了一小段以后,那越来越被撑开的圆张的穴口露出了明显的处子膜,中间有月牙形的小孔,敏感的肉膜被龟头试探着顶了顶,柳鹤不可置信地扬起头颅,左右摇晃着,不住地扭着腰挣扎,胯骨往前顶着想要逃开。
“出去、嗯啊啊!!”细腰被固定住挣脱不开,接着那柔嫩的肉膜突然像是被什么力量慢慢地被推着向里面凹了,再倏地一下子被冲撞得从中间裂开,撑圆了贴合在肉壁上,内里的媚肉不住抽搐着,血丝从圆张的花穴里流了出来。
“呃啊!!”柳鹤失神地瞪圆了眼睛,清晰地感受着滚烫的肉棒捅破处子膜,彻底往肉穴深处插进去,一瞬间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美人湿漉漉的眼眸中不停滚下来,他垂下眼睛,濡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像是受不了那种奇怪的、不只是疼痛的感觉,张着嘴急促喘息着,脸色更是煞白又恐惧。
鹤影见他这样紧张,倒是很难得地起了点安抚的心思,不再抓着他的手腕,用温热的手掌摸摸他柔软光洁的脸颊,美人像是还在艰难地承受着肉棒的插入,凌乱地吐息着,被放开了的手臂软软地抵着门板保持平衡,也没有剧烈挣扎,顺从地任由那手掌在脸侧揉了两下。
鹤影得寸进尺,又凑到他耳畔柔声道:“别紧张,等下就会舒服的。”
然而这温柔也是一时的,他身下的肉棒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持续往里插着,直到那小小的肉屄被撑得鼓胀得不行、完全吃进去了大部分的肉棒以后,便运动着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了。
“嗯……呜啊啊啊……不要、嗯啊……”室内萦绕着清晰的肉体碰撞声与黏腻的水声,美人难耐的哭吟都被撞到破碎,同时一阵阵麻麻的闷痛从正在被结实的腹肌撞击着的、红紫的肉屁股传来,两条长腿颤抖着踮起脚尖,发抖得有些站不稳,粉白的指尖难耐地挠着门。
随着大力的肏干,肉穴里面的那敏感的媚肉从后方看,竟然活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己不停地蠕动变化,一会儿圆鼓鼓地张大一会儿又缩合,缠绵地蠕动着,当屄腔被肏到深处完全塞满撑开的时候,甚至还能从外面清晰地还能看到底部颤动的一团子宫口。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柳鹤也在这狂风骤雨般的肏干中渐渐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粗大的阴茎上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媚肉,持续的抽插中诞生的奇异电流让他难耐地眯起眼睛,不断从柔软的嘴唇中吐出凌乱的喘息,雪白的肉体软绵绵地趴在门上,整个人被干得向上直一耸一耸地,站也站不太稳,像是浪中晃荡的小白船,潮红的面上都是泪水和汗水,两条分开的长腿只能脚尖着地,几乎快要抽筋。
那恶劣的家伙一边大力地肏干着那收缩抽搐的湿红肉屄,一边手也不闲着,还伸到前面的内裤里,在柳鹤失神的呻吟中一下子捉住了毫无防备的阴蒂,滑溜溜的红嫩肉果被抓在指尖,囿于狭小的布料间隙也不会那么容易脱手,娇嫩的阴核骤然被不甚温柔地捏了几下,顿时一阵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快感让美人惊叫着浑身一颤,一瞬间腿彻底酥软了,战栗着差点摔在地上,全身几乎只靠着插在屄里的肉棒艰难地维持站立。
鹤影伸手虚虚拢住肉屄,用中指和拇指夹住那肿胀的肉果,接着竖起坚硬的食指指甲在阴蒂处胡乱地抠挖起来,不停地在通红的阴蒂上留下发白的痕迹,那种钻心的酸痛锐涩得让美人惊慌地尖叫起来,不停地摇屁股挣扎,娇嫩的小阴蒂滑溜溜的,在指缝间上下滑动着,却怎么也离不开指甲能够折磨到它的范围,反而还被摩擦得又痒又痛,坚硬的指甲刮在脆弱的神经末梢,直刺激得圆圆的肉穴剧烈抽搐起来,他不停扭腰躲避,哭叫着被抠得淫水涟涟:“放开、啊啊啊——!!别碰那里、痛、呀啊啊啊!!别刮了!!”
那透明的人不为所动,反而还将指伸着甲深深摁着大阴蒂下方的嫩肉里,接着往上滑动着重重刮了过去,那可怜的小东西一瞬间几乎扁了,内里脆弱的硬籽也被结结实实地隔着包皮狠刮了一下。
,是已经很肿了,还热乎乎的,那我就不捏了。”然而他说完了,并没有放开那高高肿起的阴蒂,捏的确是不捏了,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