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听完了对方的话,便心中很是害怕,上一次做“餐具”时被强行扩开身体内部玩弄子宫的记忆还很清晰,他忍不住浮现出忐忑的表情,向着对方投去可怜的的眼神道:“惩罚可不可以换一种?换一种吧?”
对方低头看着他笑了笑,竟是出乎意料地爽快开口道:“可以啊,那就给你换一个。”
“啊,真的不……嗯?可以换?!”这种答应与柳鹤心中所设想的景象截然不同,他本来其实都没报多大希望的,只是忐忑地随意请求一下,结果竟然被同意了,一时也是有些受宠若惊,漂亮的眼睛都睁圆了。
男人看着他点了点头:“对,不过你要换上多一点那种惩罚方式的装备,而且小狗不可以讲话。”
咦,怎么还叫上小狗了?好认真的惩罚啊。
柳鹤一愣,不过完了也没当太大回事,他继续嗯嗯应声,乖乖地点头不作多想,心中只有逃过被玩弄子宫的暗喜。
男人俯身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从躺在地上变成了半蹲半坐地在一个矮矮的台子上,饱满的屁股虽是坐着,却也有前方的一半是凌空的,两条长腿被往两边分开,白皙的脚腕处被“咔嚓”一声扣上了什么皮革的东西,牢牢地固定在地上,这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还没完,柳鹤很快连双手也在他一脸懵懵的表情中被背到后面固定住了。
“啊……这是一点装备吗?”柳鹤觉得有点不自在,他现在这样的样子像是打扮好了浑然待品尝的小鹿一般,张开的双腿能够清晰地嫣红湿润的肉屄,更加恶趣味的是,阴茎竟然还被一圈毛绒绒的腰带贴着肚子绑起来了,看起来像个打包完整的礼物,很多人都在拍他这淫荡又漂亮的模样,还时不时交头接耳互传自己的拍的其他照片。
“猫猫也太赞了,刚才那个画面,你看我拍的这几张,柳老师穿这套好可爱!”
“离谱啊,那明明是狗尾巴好吧,你在这睁眼说瞎话呢?嗯……不过的确拍得不错。”
议论由于距离的缘故,柳鹤是听不到的,他只觉得连着尾巴的肛塞被坐着的姿势顶得深了些,忍不住轻哼着开始轻轻调整坐姿,然而很快就发现怎么样坐都很难忽略后穴中的异物感,也就作罢了。
“唔……”这时突然又有人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头,接着放了一个口球在了他的的嘴里,到脑后系住,这口球是实心的,只有一点呼吸的气洞,让他顿时只能闷声喘息,呜呜地说不出清晰的话。
这样的姿势的确是不方便玩弄到肉穴深处的,可是柳鹤感受完了对方这一连串的动作,倒没有觉得很安心,反而还没来由地有了些更加不好的预感。
男人观赏了一会儿自己动手摆好的姿势,又后退一步转头去看了看大荧幕上的效果,他面上带着轻松随意的表情,接着像是恍然大悟地想到了什么,突然心念一动,毫无预兆地停止了时间。
一瞬间,所有人都毫无预兆地定格住了自己的表情与动作,虽然还在平缓地呼吸伴有生命特征,但是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也不会作出反应。
他踱步走近啦柳鹤,在分开腿半坐着的青年面前蹲下,先侧过去看着他瞬间定格住的脸红垂眸表情,接着又伸手到那腿间,目标很明确地用指尖将柔软的两片粉白阴唇往两边扯开了,那娇嫩的小穴也许是因为并不是唯一的性器,多少有些天生不足,鼓鼓软软的肉唇都不足他一指长,正在张开的腿间软乎乎地任他动作,阴唇上方那充血敏感的肉蒂也稍微恢复了些,没有刚拔完河后那明显的变形,但也并无消肿多少,仍旧嫣红地凸在空气中。
修长的手指揪起了敏感的阴蒂,捻在之前揉了几下后,很快便逐渐感觉从那肉块在手中从纯粹的软绵被刺激得勃起了,成了捏下去有些软韧的情动状态,软红的穴口也汩汩地流了些透明的淫水出来。
地上接着凭空出现了一管试剂,男人垂眸看了看,回忆着这东西上次打了以后柳鹤的反应,那可是非常有,如果这一次不让他知道自己又再次被注射了敏感药剂,只是悄悄处理后就这么玩弄,不知道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想到这里,他有些恶劣地翘起了嘴角,毫不犹豫地捡起那东西,一手将肿胀的阴蒂从根部掐着,把那脂红色的肉头翘起来对着自己,接着用另一只手扶着注射器,缓缓地从敏感的肉尖插了进去,细细的尖锐针头分开了脆弱的嫩肉,刺激着内部敏感脆弱的神经,推进的过程中无意中也不知道是戳到了什么,一瞬间即使是时间停止中的人也无法自控地轻轻了抽搐一下。
很快,那肿胀的阴蒂便被细细的冰冷针头插透了,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他继续开始注射改变敏
“哦,是的错,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说着,男人转身向着在记录的摄像机说道:“虽然不知道四号选手突然是怎么了,但是现在我们也要揭秘新的惩罚了哦,从便器体验换成踢阴蒂,”
他伸手一边摸着轻轻颤抖着的大腿,感受掌下温凉肌肉的痉挛抽搐,一边手指往下摁着活塞芯杆,将敏感药剂一点点地打进了阴蒂里去,冰冷的药水很快将那可怜的小玩意鼓鼓地充满了,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