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虞,就算是养条狗,也不能无缘无故就丢了。”
晏司祁的语气很沉很哑,带着不易察觉的痛楚和委屈。
宋虞听着心里难受,他想,你都和罗嘉睿好了,干嘛还对我这么执着呢。难道我要眼看着你和罗嘉睿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再等你来和我说分手吗?
书中剧情明明白白写着呢,他不想信,不还是看到了?
他宋虞要脸、要体面,不做那些死缠烂打,揪着刨根问底的事,太难看,好聚好散,和平分手,是最好的结果。
他把脸一扭,用半张汗涔涔的脸蛋对着晏司祁,心里针扎一样疼,“我不喜欢你了,就分手呗。”
晏司祁也疼,心就跟豁了个大口子似的,汩汩往外流着血。他咬牙,咬得眼圈都红了,满眼都是猩红的血色和戾气,像逼到末路的狼,恨不得一口咬死宋虞。
“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晏司祁真咬他,一口叼在宋虞脖颈上,用力厮磨,嘶哑的嗓音中掺杂一股血腥味儿,“没门儿,宋虞,你说的不算。”
宋虞疼得直吸气,挣扎得手铐哗哗作响,半点用也没有,气得大骂,“晏司祁,你个疯子,咬死我了!”
“咬死你?不。”晏司祁还是松了口,薄唇沾着血,配上一张俊俏阴郁的脸蛋,像吃人的妖精,“我干死你。”
嫌衣服碍事,三两下把衣服脱干净,露出少年结实又精壮的身体,宽阔健硕的胸膛上全是汗,随着他的动作一颗一颗往下滚,充斥着性感撩人的青春荷尔蒙。
宋虞瞥了一眼,没忍住,又瞥一眼,以前他就喜欢晏司祁的身体,做爱时喜欢搂着男生的腰,摸他汗涔涔的、肌肉线条起伏的背,现在倒是摸不着了,他手腕有点疼,可能被手铐磨破皮了。
晏司祁没注意到宋虞的眼神,一心想着怎么惩罚宋虞,要把他cao哭、cao服,让他后悔跟自己提分手!
他掐着宋虞的大腿狠狠往下压,直到贴上宋虞的胸膛,白嫩的大腿根都让他掐出鲜明的紫红色指痕。
腿心的女穴拉扯到最大,红艳艳的一个屄口被晏司祁的阴茎凶狠贯穿,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像被摧残坏了的花瓣一样,可怜兮兮贴着青筋盘虬的肉棒,蹭来蹭去,弹着骚水。
“嗯啊…捅破肚子了…啊…爽死了……”
宋虞被cao得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合不拢了,尖声呻吟着,流下痴淫的口水。身体被顶撞得上下耸,把身下的床单蹭的一片狼藉。
肉棒进的太深了,硕大的龟头不停撞着子宫口,引起一阵酥麻的酸胀,春药的劲儿上了头,他即使有点害怕这样高强度的性爱,也抵抗不了身体的渴求,骚屄紧紧咬着肉棒不放,每一次进出都被牵出红肉,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晏司祁一边干一边冷笑,“骚成这样了,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
宋虞喘着气,脸色通红,有热的,也有臊的,他不想这样,都怪晏司祁给他下了药。当然,更深层次的原因他不愿意去想,那就是他也是渴求着晏司祁的,离开晏司祁的两天,他没有一时一刻不想他。
他觉得自己窝囊,没出息,分手都不利落,那就更不能让晏司祁知道,自己是因为嫉妒,因为吃醋,因为还没发生的事就胆小地逃跑。
他咬住了唇,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可是嘴唇都咬破了也憋不住。
晏司祁揉开他的嘴唇,将血珠抹昀,显得那饱满的唇瓣殷红如血,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去,冷着脸搅弄宋虞的柔软火热的舌头,搅得水声啧啧。
还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喉咙,宋虞眼泪止不住地流,两只漂亮的眼睛通红,蓄满了水花,看得晏司祁生出更加汹涌的凌虐欲。
晏司祁有病,他自己知道,他妈遗传给他的,但他比他妈好点,他能忍,可现在他不想忍了。
他变魔术似的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一根细长的银针,说是针也不恰当,因为两端都是圆润的,并没有针尖,其中一端是圆球形状的,棒身很细,大约是筷子的二分之一直径,上面还有螺纹。
晏司祁握着宋虞硬邦邦的阴茎,上下撸了两把,本就爽快的宋虞差点射了,通红的马眼翕张,像是在呼吸。
晏司祁眉目阴翳,
“你哭了,晏司祁。”
可是他总觉得,这不是他原本的世界,他的灵魂就不属于这里,他和这个世界是脱离的,格格不入。
“晏司祁,你疯了!会坏的!”
还透着一丝神经质的兴奋,把尿道棒较细的一端对准马眼,慢慢插了进去。
“哈啊……”一声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宋虞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这么淫荡,这样也能爽,一定是春药的原因。
晏司祁狠狠抹了一把眼睛,把眼眶搓得更红了,他咬肌鼓动,发狠地说:“宋虞,你别想跑,两年前我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得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
晏司祁目光一变,直勾勾盯着宋虞,“你说。”
心底的委屈、迷茫、不甘和无助,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