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德文的童年里,印象最深的事情不是外出游玩,也不是第一次独自完成一项壮举,而是他七岁那年陪伴自己的养父生产。
艾德文很小的时候就被收养,养父是位温文尔雅的男性,喜欢笑,也经常对艾德文笑,养父就像艾德文朋友一样陪在他身边,就算再忙都不会忘记他的生日和礼物,所以,他很喜欢自己的养父。
除了养父身边总有一些帅气的年轻男性,还有养父与他高挑身材不符的隆起的肚子,艾德文觉得自己的养父应该是世界上最耀眼的存在。
时至今日艾德文仍然记得当天的情况。
那之前的两天,艾德文都没有得到养父的晚安吻,他问身边的佣人,对方却含糊其辞,只回答说老爷最近有事不能来找艾德文。但艾德文不相信,他知道养父不会在没有通知他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消失。
除非他遇上一些麻烦的紧急事件了,艾德文在心中如此推测。
年纪尚小的艾德文早早显露出了他的聪明才智,他依靠自己的身材优势潜伏在城堡一样的大宅各处,寻找看起来行色匆匆且不断观察周围的佣人,并小心翼翼地跟上他们的脚步。
半天之内,艾德文竟然找到了养父所在的位置。
“啊——!哈、哈……”原本只想着能打听到消息的艾德文激动地站到门外,正要敲门就听见养父的哭喊,痛苦和欢愉交织的声音让他吓得一抖。
“爸爸……”艾德文用力地敲着门,急得几乎要流眼泪,“爸爸,你还好吗?!”
门内的佣人也是心中一惊,连忙对躺在床上喘息的养父道歉,温柔的男人轻轻摇头,示意她没有关系,在敲门声中对佣人说:“让他……进来吧,嗯……他在旁边,或许我能、放松一些吧。”他讲得很慢,似乎已经筋疲力尽了。
女佣恭敬地行了一礼,为艾德文打开门。
“爸爸!”扑得太猛差点摔一跤的小男孩儿飞奔向自己的养父,用力握紧养父布满冷汗的手。
他的养父穿着产袍斜靠在床头,衣服被高隆的孕腹顶出显眼的弧度,大肚子随着养父的呼吸一起一伏。养父疲惫地对艾德文扯出一个笑,伸开双手把他抱到床上,让他尽量以舒服的姿势窝在自己身边。
“没事的、没事的……”养父亲吻了艾德文的脸颊和额头,他临产的孕肚把布料撑得很满,上面几乎没有几丝褶皱。
“真的没事吗?”小男孩重复道:“我刚刚听见爸爸的声音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只是、一点困难罢了。”他注视着养父的脸,养父的手抚摸着他的脸,一副忍耐的神情,眉宇间流露着无法抹消的难过,但他仍然在对艾德文微笑。
养父开始跟他讲故事,漫无目的的、包括各种各样的神话与传说,艾德文非常喜欢这些,他入神地听着。只是养父偶尔会发出一些刻意压抑过后的呻吟,手在腹部不断地按摩,慢慢下移的肚子上浮现出一些突起。
后来,在床上吃过晚餐的艾德文第一次被允许不刷牙就睡觉,还是睡在养父怀里。
养父身上好香,一点也不呛人的香,艾德文老是忍不住去闻。
梦中隐约听见养父的呼喊,醒来以后养父的腹部就恢复了平坦,然后照例跟艾德文道了早安。逐渐成长起来的艾德文终于知道,那时候的养父是在分娩,而且那一次他难产了。
等到艾德文再长大一些再回过头来看他从来没老过的养父,就会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养父到底是不是人类。他一直都是那样的迷人,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致命的吸引力对他越来越深,早就超过应该有的距离。
他能为自己也生一个孩子么?
时间一步步朝养父为自己安排的成年礼的日子靠近,艾德文却
他当然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并不代表他就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妄念。年轻人心里的火焰永远烧得最旺。
艾德文不耐烦地蹬掉鞋子,一把拉住想站起来去拿毛巾给他擦脸的养父。
二十岁的年轻人力气实在不可小觑,他们滚到柔软的被子上,艾德文将养父圈在怀里,头昏昏沉沉地垂在养父的脸侧,他感觉养父身上还是好香,那种沁人心脾的气息从未因岁月流逝而淡去。
“给我生个孩子。”他更加用力地抱紧自己的养父,话语里充满了酸味,又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狗:“你都给那么多男人生了孩子,为什么不能给我生一个?”
“你给我生个孩子,我想要。”
越发频繁地回忆起闯入养父秘密房间的下午。养父斜靠在床榻上,膨隆的肚腹在空气中轻轻颤抖,撑着腰强忍分娩的不适和自己聊天的样子,还有从他嘴角溢出的呻吟,艾德文只要想到那副景象胯下的性器就硬得发痛,不得不伸手替自己释放。
“等等……”养父僵硬地回过头,对上艾德文透亮的、蓝色的眼睛,或许他早该知道放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类男性在身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他不忍心让艾德文离开——尤其是这只小狗对他露出难过神情的时候。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