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是家中的养子,自小身体便长得与常人有异,还早早的同心爱之人偷尝禁果,极易怀孕的体质让他只一次就迅速挺起了肚子。
结果心爱之人害怕承担责任悄悄离开,家人无奈,只得将小公子许给一位江南富商,同他回去草草成亲。知道内幕的人都说小公子这是撞了大运,富商不仅长得一表人才,还让小公子坐了当家主夫的位置。
但富商其实是偏爱小公子的容貌和他隆腹的模样,因此这胎总不会随意让他生下来的,成亲时小公子已有六月身孕,不知还得怀几个月。
嫁人之后小公子过得挺舒坦,除了腰间沉甸甸的肚子,不仅有人贴心伺候,而且欲望很重的孕期里富商都会好好地疼爱他,用肉棒帮他止住小穴的瘙痒。
小公子怀孕八月过半的时候,富商因事要出一趟远门,不得不留大肚子的小孕夫一个人。原本琢磨着该在产期前赶回来,却是好巧不巧地路遇大雨,到达后又谈下几笔很大的新生意,耽搁到小公子快生了还回不了家。
于是富商递书回家,要小公子延产两月,等他返回之日再生产。
待书信到府,小公子正在床上捧着足月下坠的大肚子,高隆的孕腹隔一段时间就收缩一阵,看样子已是马上要生了。
若是没阵痛还好办,服药保胎即可,但此时小公子进入产程,只好将增厚胎膜的药汁灌入胞宫保证胎水不破,可宫缩却不会停止,小公子怀的又是头胎,想必辛苦非常。
“嗯、嗯——啊哈……我、可以生了吗……唔嗯!肚子收缩得厉害……”小公子头上出了一层的薄汗,眼尾绯红、咬着被角,临盆的孕肚沉沉地晃动,呻吟里倒带着丝丝媚意,外翻的小穴不停冒水,好似在享受生产的过程一般。
“抱歉,您还不能生下孩子,老爷赶不回来,吩咐给您延产两月。”侍女恭谨地行礼道,让其余人垫高小公子的臀部,端上早就熬好浓浓的药汁。
听罢,怀孕临产的小公子只是低低地呜咽一声,他在这儿是身不由己的,就算五月十月也得照吩咐延。何况,他内心也不抵触这种大着肚子的感觉,甚至能体会到隐秘的快感。
药汁顺着软管流入胞宫,小公子的孕腹被撑得更加圆润硕大,他的手绑着,侍女用玉塞堵好他的产道,手掌覆上发亮的肚尖,通过稍微大力地按摩小公子发硬的肚子来促进药效吸收。
“嗯!孩子……好像又下来了……嗯啊啊!别揉了——哦!”外力导致胎儿在腹中不安地踢打,小公子撑薄的皮肤上泛起涟漪,孩子继续下钻,胎头似乎隔着羊膜压到了宫口。小公子不耐地挺起肚子,产道内的玉塞也有滑出来的趋势,从穴口探出一点头来。
“您头一胎就这样延产,肯定是难熬的。”侍女淡淡地说着,看药效发挥得差不多便撤掉玉塞,令人扶着小公子下床,再替他排尽孕胞里的药汁。
“哈、哈啊——!我前面、想泄……”小公子软绵绵地站着,孕期里连肚子也更敏感起来,加上胎头碾压着前列腺,竟然被侍女揉腹揉出了欲火,半软的性器逐渐抬头,穴口处淫液混着药水,小股小股地滋到外面,将两瓣软肉染得诱人无比。
侍女脸不红心不跳,跪下来握住小公子的玉茎捻熟地撸动,忍耐着阵痛的小公子禁不住朝前顶胯,嗯嗯啊啊地哭叫。玉茎一抽一抽的,小腹处的紧绷感愈发强烈,眼看就要达到顶峰。
“嗯哼——快、快到了……呃!”小公子仰头呻吟着,只是坚硬的孕肚突然放软,下腹传来的快感消减不少,他一时间又泄不出了,垂首不住地喘息。侍女很有技巧,从顶端的马眼至根部,可品尝过阵痛带来的快乐,小公子怎么也不得释放。
直到宫缩再起,小公子才身子一震,不太浓稠的精水射在侍女手中。
往后,反复灌了五天的药,小公子是彻底生不出来了。时刻处在临盆状态的小公子只得大部分时间都卧在床上,走路要人撑着才行,肚子却未因此停止生长,反倒继续一天天大起来。初次怀孕就要延产,小公子经常感到吃力,不但被快感弄得翻不了身,还老是受分娩欲望的折磨,抱着肚子喊要生。
又过了半个时辰,马车行驶过一片不大平坦的地面,来回摇晃了几下,接着“哗”的一声,小公子的羊水竟然破了,甚至把向来冷静沉稳的侍女惊得一跳。
nbsp; 所幸延产的几月里,侍女会用玉势为小公子疏解与扩张产道,否则按着小公子吹气般日渐高隆的胎腹,也不知生的时候有多艰难。
侍女心说小公子现在生到这种程度,大约再阻止不了了,没想到小公子捧着肚子呜咽道:
富商的想法不言而喻,大概是要同小公子在那里欢爱一番后令他破水,生在画舫上。
“夫、夫人,还没到呢,这!”侍女慌乱中不忘扶稳小公子的身体,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唔、还有多久……”宫缩恰好停止,小公子咽下喉头的呻吟,感受着穴内胎儿的形状,一边喘息一边抱着肚子询问。
马车继续前进,颠簸依旧,不断有诱人的声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