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之后,从浴室出来的叶阑星还在啪嗒啪嗒掉眼泪,还带着粉色爪印的手软绵绵垂在男人肩膀上。
气死兔啦,狼果然好可怕呜呜呜!
眼看着郎啓的手又要拍他屁股上,叶阑星警觉地竖起耳朵,啪叽变回了软软白白的兔兔团,掉在了男人怀里,小小一只地缩了起来。
郎啓笑了,扯下肩膀上披着的毛巾丢在一边,肌肉紧实的手臂稳稳托着怀里的兔团子:“这么快就能自己变回去了?我家宝贝真厉害。”
骨节分明的手摁住小兔子的后颈,顺着白绒绒的皮毛又摸了两下,爱不释手一样。
咕咕咕!
叶阑星晃晃兔尾巴,三瓣嘴翘了翘:不许摸了,不知道兔兔摸多了是会怀崽崽的吗!
“行了,去睡觉。”
郎啓抱着小白兔走回了卧室,手一放,把白软团子丢到了黑灰色的大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一把把小兔叽抱住了。
叶阑星伸了伸爪爪,根本拨弄不开对方的狼爪子,只能乖乖躺在对方的怀里,身上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怎么这样的,没天理啊!
他一只清清白白兔跟狼睡在一起,他的清白算是没有了。
……
第二天一早,睡醒的小奶兔软软呜咽了一声,黑亮的水眸睁开,惊奇地发现自己又变回人了,而自己则被昨天调戏他的狼抱在怀里,还光溜溜的。
郎啓一睁眼就看到眼睛水亮亮的少年正迷茫地看着他,牛乳般细滑柔软的皮肉贴着他,胸前的两颗小乳粒因为昨晚在浴室被玩得红肿,现在也乖乖挺立着,平坦的小腹也是软得,再往下,细腿并拢的腿心处,是个一碰就湿透的小花穴。
“宝贝,早安。”郎啓轻笑一声,手不老实地碰到雪白胸脯上的两颗小乳粒,把硬挺泛红的小樱桃来回揉搓戏弄,惹得叶阑星软软黏黏喘息起来,要把自己团成个小团子。
“你,你别揉了呜……”
郎啓果断停了手,目光瞥向下面,修长的手指挤进细白的双腿间,碰到温热柔软的花唇,指腹熟练地夹住那颗微微凸起的小肉蒂,开始轻轻揉搓着,拉扯着,又用指尖时不时掐住那小小的肉珠,轻轻浅浅地摁压揉动。很快感受到指尖的濡湿。
“呜啊……”
叶阑星腿根微颤着,兔耳朵也跟着发抖,他身子太过于敏感娇弱,被这么两下揉着小阴蒂,穴里又开始湿哒哒往外流水,敏感得像是只孕期小兔兔。
郎啓兴奋起来,手指继续灵巧地玩弄着湿淋淋的小骚穴,手指插进去湿热的穴道,大拇指摁上硬挺的小肉蒂一起刺激,快感显然是加倍的刺激。
“小骚兔大早上就流这么水,是不是发情想怀宝宝了?”
大手的手心贴着发热的小肉蒂揉搓摁扁,叶阑星软软娇娇地难耐娇喘,小腿肚都在发抖,脚尖绷着乱晃:“呜呜没有……哈啊……”
“还说没有,看看你把老公的手都弄湿了。”郎啓痞笑着,手指恶劣地往穴里敏感地突起上飞速顶弄一阵,另一只手撸动起小兔子粉嫩软趴趴的肉棒,把白嫩嫩的少年玩得咿咿呀呀呻吟起来。
“呜啊……不,不要再戳我的豆豆了呜呜……”
叶阑星哭吟着,细白的小腿无力地蹬了两下,浑身绷紧着瞬间高潮了一波,穴里喷出了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水,湿得一塌糊涂。
高潮之后的少年整个没了力气,叶阑星软声呜咽两下,眼神迷茫地蒙着水汽躺在床上,小肉棒还可怜兮兮地半软着,穴口湿哒哒地流水,又纯情又色情的模样。
郎啓起了坏心思,属于狼的眼睛透出欲望的凶光,他才不管面前的少年是不是只小兔子,他今天就是要操他,把小兔子的肚子射的鼓起来。
“宝贝,你是舒服了可我还硬着呢,摸摸?”
郎啓低声诱哄,身下鼓鼓囊囊一团顶起了内裤布料,大手强硬握住了少年白软的小手摁到勃起的胯下,滚烫的性器尺寸可观,在碰到的一瞬间,叶阑星兔耳朵都吓得垂下来了。
“好,好大……”
怎么会这么大,这么粗的?
郎啓看了眼懵懵懂懂的少年,直接伸手把内裤也脱了下来,紫红色粗长一根的肉棒此刻勃起,尺寸更是狰狞可怖,青筋鼓鼓地跳动着,龟头也是硕大圆润,顶端流着黏液,散发着雄性兽类的气味。
叶阑星小脸一白,颤巍巍地就想要往床下跑,结果一把被狼揽住了腰,大手抱着他的腰肢,侧躺着贴紧了软软湿湿的花穴。
郎啓呼吸重了起来,一手攥住兔耳少年白嫩的一条细腿,粗长的,属于野狼的肉棒在湿腻的穴口摩擦了两下,沾满了淫水后直接一个挺动,插进了更加紧致湿热的穴洞里,逐渐撑开了娇嫩的穴口。
“嗯啊!呜呜不,拔出去,你怎么这么坏呀呜……”
叶阑星被撑得满满当当,呜呜嘤嘤地哭叫着,细白的腿只能落下来,并拢着被迫夹紧了穴里恶狼插进来的肉棒,敏感的身子乱颤着,小肉棒开始淅淅沥沥往外喷液体,极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