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过了几日,兔兔每天都在哭唧唧地被几个猛兽来回操弄,但他又不能变回兔兔,只能光裸着白皙的身子,颤巍巍地被男人们边摸兔尾巴绒边操着骚穴,小肚子里装满了精液。
清晨,灰白的大床上娇小的少年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叶阑星在睡梦里颤了颤,软声呜咽着想要翻身,却觉得胸前的奶尖尖一阵酥麻,还有点痛。
他以为是做梦,奶唧唧地哼了两声,就缩了缩身子想要继续睡过去的时候,奶尖一热,被什么粗粝湿热的东西卷住裹弄了一下,弄得他软绵绵呜咽了一声。
“呜啊……什么啊……”
“宝贝,早安。”司御景吐出嘴里含了一晚上的小乳粒,乳头几乎肿成了小樱桃,硬硬地挺立着,敏感的奶孔流出一点乳白的奶汁,要落不落的色情样子。
小白兔顿时红了脸,兔耳朵垂下来想要遮住眼睛,他一动,手臂不小心擦到了被含了一晚的肿胀奶尖,酥麻痛痒的感觉传来,弄得他身子瘫软下来,敏感的乳尖又流出乳汁来。
“你,你怎么这样……”
啊啊啊这只大坏狐狸!
叶阑星唔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九尾狐,他居然还在笑,还在笑!
司御景看着少年胸前红樱一般的两颗乳粒,喉结滚动了两下,狐眸微敛,直勾勾看着涨奶流汁的红尖尖,声音低哑道:“宝宝乖,让我帮你把奶吸出来好不好,一会儿你会难受的。”
小白兔的耳朵顿时折了下去,他还没完全接受自己居然产奶还涨奶这回事呢。
不过因为怀了崽崽,应该很正常吧?
少年白嫩的小脸红着,胸前的软白奶尖颤颤,没被吸出来的奶水慢慢从半开的奶孔流出来,挂在嫣红的乳粒上,色情极了。
看着少年脸红不语的模样,司御景直接舔了上去,含住那颗嫣红的乳粒吸吮,软白嫩豆腐一样的乳肉被修长的手指捏住,颤巍巍的从指缝溢出来一点,骚红的乳头被含在嘴里猛地一吸,甘甜的乳汁就流了出来。
“哈啊……”
被吸奶的快感酥酥麻麻,让叶阑星情不自禁娇喘出声,兔耳朵折下来颤颤的,难耐地挺着小胸脯,想要让男人把乳汁快点吸完。
尖锐的犬牙刺咬着敏感的奶孔,司御景有力地勾着舌头把嫩红的乳头舔得啧啧作响,一边儿的奶水全被吸进了嘴里,香软甜腻的奶香味完全溢了出来。
叶阑星满脸潮红,手攀着司御景的肩膀,哼哼唧唧地想要去抱对方,结果就被腰间拦着的一只温热大手拨了过来,另一边没被爱抚的娇乳也被恶狼一口含住,粗粝湿热的舌头卷住奶尖尖吸吮,舌尖舔开半开的奶孔,乳汁几乎是涌出来的。
“呜不要咬了……”
兔耳颤颤的美少年被两个男人禁锢在怀里,胸前两个小奶子都被吸吮舔弄着,白皙的一张脸泛起淫荡的潮红,叶阑星不住地呻吟着,腿心的花穴逐渐流出了水,黏黏腻腻的。
郎啓很快就发现了小兔子身下的不对劲,修长的手指掐住因为动情而红肿的小肉蒂,把被玩得软烂的小骚豆揉搓捏扁,湿热的软肉被揉搓得像是要滴血,肉核薄得要破皮了一样,骚水还在往外流。
“哈啊……呜好舒服……”
叶阑星娇喘着呻吟,细白的腿难耐地扭动着,两片肥嘟嘟的肉唇夹紧了男人的手指,穴口张合着泛起淫靡的嫩红,敏感的小兔子浑身都在颤抖,白软的臀瓣晃晃悠悠,白面团子一样。
“好骚的小屁股。”司御景一只手揉着小兔子的尾巴球球,修长的手指探进了白嫩股间粉嫩的小花,后穴紧致的小嘴被手指撬开,分泌出湿腻的肠液,弄得股间越发湿滑,肉臀摆动。
前后的穴都被男人肆意侵犯着,叶阑星被玩得咿咿呀呀呻吟个不停,细软的腰肢轻轻扭动着,想往前多却又被郎啓勾着逼缝大力揉搓,后穴也被手指塞得酸胀,小奶兔只能含着泪断断续续地娇声呻吟。
“呃……呜嗯……你们别这样……”叶阑星被挑逗得敏感不已,软趴趴勾着男人的肩膀喘息,腿心的两个穴湿得泥泞不堪,像是小喷泉一样往外流水。
还没到几分钟呢,郎啓曲起手指一个用力,叶阑星就眼睛湿红着,蹬着腿崩溃高潮了,黏腻的骚水几乎要弄湿床单,穴口还在饥渴地张合,想要吞吐着什么大东西。
小兔子双眼失神,软软黏黏地小声叫唤,郎啓已经翻身压到了少年身上,晨勃的肉棒在胯下高高耸起,涨得紫红的龟头戳弄着湿淋淋的穴口。
“要我进来吗?”郎啓一边坏心眼地磨着湿热的穴口,一边低声诱哄着,“宝宝,叫声老公,你肚子里可是有我的崽崽呢。”
大尾巴狼这时候倒把假孕说的跟真的一样。
“呜要……要老公进来……”
叶阑星眼尾勾着一抹红,被撩拨得已经动情,根本没办法抵抗狼鸡巴在敏感的穴口戳弄,细白的手臂缠上男人的脖颈,兔子耳朵颤巍巍的都像是在发情。
“乖,这就给你。”郎啓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猛地向前一个挺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