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大床上,小白兔把自己团成一个白绒绒的团子,小小软软一团缩在被搭成窝窝的被子里,兔耳朵颤颤的,格外可爱。
“宝贝,变回来好不好?我想抱抱你。”郎啓小心抱起小白兔,小兔子白软软的腹部鼓起来一块,是怀了崽崽才会有的弧度。
叶阑星兔耳朵颤了颤,爪爪啪叽拍到男人手上,气呼呼的模样,声音细细软软的:“不要,你肯定会弄我的。”
而且自从有崽崽之后,本来就敏感的兔兔现在更加敏感了,只要被男人轻轻碰一下就会颤巍巍地发抖,变成人之后更是腿心经常汪着水,时常被撩拨得难耐不已。
“没关系的,宝贝。”郎啓边低声诱哄着,一边用手抚摸着小白兔毛茸茸的背部,一直摸到敏感的尾巴处,把短尾巴揉来揉去,稍微用了一点灵力刺激,怀里的小兔子瞬间变回了人形。
白皙的少年眼中还带着一丝迷茫,细白的手臂搭在郎啓身上,雪白细嫩的身体还是纤细漂亮的,只是小腹处却鼓起来一个圆圆的弧度,细白的双腿分开着跨坐,腿心嫩红的湿润处都露了出来。
“呜……你烦不烦呀。”
叶阑星又羞又气,因为产奶后而鼓起的小奶包颤了颤,粉尖尖肿得像是小樱桃,被人碰一碰就酥麻得不行。他也敏感地感觉到自己腿心的黏腻,白软的臀瓣压在男人胯下那里,小粉逼张合着往外流水。
郎啓自然也都看到了,眼中的欲火烧起来,看得胯下的东西直接勃起,抵着小兔子湿软的那处,他哑声道:“乖,让老公碰碰好不好?小骚逼都流水了,会难受的。”
修长的手指探到肥嫩的两片肉唇中间,把嫩红的蚌肉揉得汁水淋漓,指腹压上因为动情而突起的红肿肉蒂上,把鼓胀的肉蒂拉扯揉动,搔刮着敏感的肉缝,甜骚的淫水涌了出来,一股一股弄湿了手指。
“哈啊……呜好舒服……”
叶阑星难耐地呜咽出声,眼尾湿红地靠在了男人怀里,他虽然是不想让碰的,但实在是身体太过于敏感,每次被揉揉小穴就难受得要命,绵软的小屁股也骚浪地轻蹭起来,磨着那根勃起的肉棒。
“舒服吗宝贝?骚逼流了好多水。”郎啓声音低哑,狼眼盯上红肿晃动的小奶尖,低头一下子含住了一颗乳粒,把嫩红如樱桃一样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弄撩拨,吸吮着里面的奶汁。
“呜呜……哈啊——不,不要吸呀……”
甘甜的奶汁从奶孔溢出来,被狼吸吮进口中,白皙的少年身子颤巍巍地发抖,一只手护着鼓起的小腹,小逼被男人的大手揉得骚水直流,甜骚的淫液一股一股地冒出来,把股间都打湿了。
叶阑星哭喘不已,兔耳朵都垂下来了,但身子却还淫荡地把奶尖尖往郎啓嘴里送,被吸吮过的乳粒红肿成樱桃,一滴奶汁挂在上面,色情地流下来,看起来像个可怜兮兮又淫荡至极的小孕兔。
“骚兔子,怀着崽崽还流这么多水。”郎啓的欲望完全被勾了出来,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湿热肥嫩的小逼上肆意摩擦,抠挖着那颗鼓胀的小骚豆,阴蒂磨得像是要滴血一样,整个阴阜都湿得一塌糊涂。
“不要,呜不要揉我的豆豆,嗯啊——”
叶阑星娇喘尖叫出声,白皙的身体挣扎起来,兔耳朵支棱起来,捂着小腹颤巍巍地高潮了,穴里喷出大股的骚水,穴口也泛起淫荡的红,看着只想让人狠狠操弄。
高潮后的孕期小兔完全动了情,眼睛湿红着攀着男人的肩膀,哭唧唧地一下一下用湿哒哒的小穴摸着火热滚烫的粗长肉棒,扭动着腰肢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小白兔发骚了。”郎啓低哑着笑,硕大滚烫的龟头在湿淋淋的穴口磨了几下,缓慢地一点点插了进去,把湿热的穴洞撑撑泛红的小口,媚肉勾着茎身往里蠕动,淫荡得完全不像是怀了兔宝宝。
“哈啊……小心崽崽呜……插进来了……”
叶阑星扭动着腰,一只手摸着肚子,另一只手支撑着,被郎啓圈在怀里用鸡巴顶着湿热的花穴,粗壮狰狞的柱身此刻也变得湿淋淋的,骚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连兔子毛茸茸的短尾巴都沾上了骚水。
郎啓控制着力度,鸡巴向上密集
郎啓听得心软,温声应他,抱着怀里快睡着的小兔子去浴室清理。
“呜啊……好深……不要,不要磨那里哈啊……”
半小时后,郎啓就抱着洗白白的叶阑星走了出来,小心翼翼把小兔子放到了被窝里,旁边还放着一个胡萝卜玩偶,衣柜里是小白兔自己堆成的窝窝。
“一股骚奶味,宝贝的小奶子好甜。”
泛红的穴口被操得熟透了,淫荡泛着红,夹着不停进出的大肉棒疯狂绞紧,淫水咕叽叽不停流出来,小骚兔捂着肚子,呜咽呻吟着被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小身子都在发抖。
刚巧,出外勤从青丘回来的乌靳和司御景也刚到,看了眼男人怀里的白软少年,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叶阑星呜呜嘤嘤地呻吟,手指抓着男人的肩膀,小腹的形状也不知道到底是男人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