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想要推开魏绍,魏绍却自觉地抽出肉棒,并且开始帮甘云排精。
他把手放在软白的肚皮上,然后微微往下一压,那些精液和淫水就“噗噗”地流出来,让甘云又一次失神。
魏绍觉得自己要做个合格的未来丈夫,跟哈巴狗似的抱着甘云去浴室里清理,在温水里没忍住又玩了会穴,清醒的甘云可没中药时那样真诚,还被气的哆哆嗦嗦想打残魏绍,现实却是被玩的手脚发软塞进被处理过的被窝里。
魏绍是一点不知羞,甘云知道他喊酒店管理人员来清理那一床的狼藉时差点一口气没背上来,并暗暗把这家酒店纳入了黑名单。
魏绍倒是美滋滋,还强迫老婆给自己看了穴,上了药。
甘云趁着魏绍去穿衣服的空档,自己也去拿床头的西装,很好,只有衣服能穿,裤子完全被弄脏了。
“!阿云,你在干什么!”
“……我要回公司。”只是听甘云的声音,就知道他昨晚经历了多激烈的性事,几乎是发不出声音地哑。
魏绍连忙给他倒了一杯加蜂蜜的水,润润嗓子。
“回什么公司,给你秘书打个电话,今天休息一天,我陪你。”
甘云:……
当然,最后在甘云的坚持下,他们还是回到了公司,不过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甘云坐在办公椅上,看着面前熟悉的器物却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一夜所有的彻底乱了套,他的秘密被另一个人所知晓,甚至…甚至还被那个人又摸又捅,只差把精液射进子宫里了。
看今天魏绍的样子,他并不打算把这段关系当成一夜情。
甘云捏着钢笔,目光沉沉地看着某个角落,直到兰夏敲门进来。
“云总,这是和黄鑫的合同。”兰夏还没走近,甘云就冷冷地盯着她手里的合同,这让兰夏下意识感觉到不好。
或许,今早迟到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因为昨夜的那场饭局。
当兰夏走近把文件交给甘云,而甘云看也不看就放在了书桌边缘。
“取消一切合作。”甘云将手放在鼠标上,拖拽出一份合同,点击删除销毁,“城西那个合同去签下来。”
如果没有那个姓黄的自作主张下药喊女人,自己也不会被魏绍看到丑态然后被人扒开最深处的秘密,甚至以后都会受制于人!
“好的,云总。”兰夏微微一笑,城西那个合同是黄鑫最近跟进的一个大合同,本来这点蚊子腿肉乐华不会参与,但如果乐华截下来了,那就是动了黄鑫的大动脉。
“云总,我为您端杯蜂蜜水?”
“不用。”甘云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咖啡就好。”
他需要咖啡来缓解一宿激情的头痛和乏力,然后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好的。”
兰夏走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的目光里甚至透露出一股狠辣和自责。
如果她昨晚没有因为来月经而被批准病假,她就能保护甘云……
黄鑫——很好!
“我不吃饭是因为你的母亲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让我不出去吃饭,你不知道吗?”
兰夏将文件处理好,再一抬头已经是下午五点,五点半就要下班了,而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回答她的是一阵中气十足的喊话。
“哥哥…”甘澈可怜兮兮地站在那,明明穿的也不差,但是就是要做出一副我很可怜我很贫穷的样子,“我来,来给你送点吃的。”
nbsp; “兰姐?”兰夏一回到办公室,就将文件甩在桌子上,她大力坐在办公椅上,一扬手,办公室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她。
“……进来。”
“哥哥,你别这样……”甘澈的眼眶红了,他真的哭起来了,“这是我和阿裕一起做的,不会难吃,你在家里就经常不吃饭……”
甘澈身上穿着白色卫衣,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地举着不锈钢饭盒,还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兰夏率先走进来,跟在她身后的是……甘澈。
甘云正在处理一件文件,他一直没有吃东西,也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淌。
兰夏立马趁着这个机会把甘澈连拖带拽地拖了出去。
看见那张挂着无辜一副要哭出来的脸时,甘云原本就火烧似的胃更痛了,甚至开始绞痛起来。
甘澈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在刺痛他的心脏,他从来不相信甘澈住在那个家里,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他做了什么事,可甘澈永远是一种濯清涟而不妖的形象,然后用这个形象指责自己!
猝不及防听见敲门声,甘云抬起头来,眼前有一些眩晕。
“妈妈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甘澈一脸你怎么能冤枉我妈妈的表情,然后就红着眼眶哭了出来,眼泪像珠子一样掉,“哥哥,就算你再讨厌妈妈,也不能这样来冤枉她。你知道妈妈最近生病了吗,你把我们赶走后她从来没说过怨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