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上的快感让秦牧忽略了甬道里轻微的酸胀,不断抬起坐下,用肉逼套弄鸡巴,淫水很快就把紫红色的肉棍打湿了。
他从来没有用这种姿势“cao”裴沐秋,很是兴奋,尤其裴沐秋还时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听得秦牧欲火大盛,故意夹紧骚穴,坐在鸡巴上来回扭腰,好让鸡巴摩擦到每一寸内壁。骚逼被大鸡巴全部填满,快感渐渐抵消了原先的胀痛,秦牧停了下来,头昏脑涨地问:“爽不爽?”
丝毫不知道自己潮红的脸,湿润的眼在裴沐秋看来有多性感,鸡巴硬是又胀大了一圈。
“唔……好爽,哦……用力,喜欢……好喜欢牧哥骑我。”
平时裴沐秋很少叫床,只有在射精时才会发出低吼,知道秦牧喜欢听,他并不介意多叫几声。
秦牧果然听不得他这么叫,当即抓住了裴沐秋纤细的脚踝,把他的腿往上提,同时重新套弄起肉棒。紧窄柔嫩的骚穴被cao成了鸡巴的形状,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茎身,抽插间隐约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淫水声。
彻底将自己当成攻的那方,秦牧忘情地在裴沐秋的身上骑乘,有好几次,大鸡巴都戳到了宫口了也没察觉。
强忍住想把鸡巴捅进秦牧子宫的冲动,裴沐秋将主导权交给秦牧,着迷地看着男人在他身上纵情舞蹈,两颗褐色的奶子高高翘着,像是在渴望别人的采撷,小腹绷紧,隐约可以瞧见鸡巴的轮廓。
裴沐秋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配合地把两腿打开,脚尖几乎要抵到床屏,纤白的脚踝被秦牧的大手握住,每次他把鸡巴吃进去时,手背上的青筋就会微微凸起。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实用,纯粹是感官上的刺激,用挨cao的姿势cao屄,这个体验对他而言也很新奇,只是终归是中了春药,更渴望激烈的交合,想奸秦牧的子宫,把精液全部射在里面。
受欲望驱使,裴沐秋忍不住在秦牧坐下来时,悄然将鸡巴往上顶,不过持续了数十下,秦牧就受不住了,静坐在鸡巴上,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唔啊……牧哥别停,继续用你的骚屄干我。”
本来觉得鸡巴顶得太深了,想缓缓,一听到裴沐秋急促的呻吟,秦牧脑子一热,骂了句:“欠操。”屁股上的肌肉都在哆嗦了,却硬是沉下身,再次将硕大的鸡巴吃了进去,宫口被龟头狠狠戳中,酸胀感加剧,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没忘了是他在“cao”裴沐秋,秦牧咬住唇,将呻吟咽下,抖着腰继续,鸡巴每次都精准地凿在了他的子宫口,那个狭窄的环状口渐渐被cao开了一个口子。
太深了,被占有的感觉是那样清晰,秦牧不得不将手从裴沐秋的脚踝收回,转而抵在他的腹部,好控制鸡巴不要插得那么深。
秦牧骑坐在鸡巴上,前后小幅度地移动骚屄,一张一合地夹吸着鸡巴,这个姿势不需要那么费力,阴蒂跟g点同时被鸡巴摩擦到,快感如同洪水一样将秦牧淹没,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嗯啊……啊哈……”
他是爽了,可这对中了春药的裴沐秋来说就是隔靴搔痒,鸡巴硬得跟铁杵一样,见秦牧半眯起眼,眼角眉梢夹杂着一丝媚态,显然沉浸在
不想看到这样淫荡的画面,秦牧逃避般地闭上眼,耳边依稀响起了脚步声,下一刻,勃起的肉棒被纳入温热的口腔,秦牧惊讶地睁开泪雾弥漫的眼,刚好瞧见裴焰张开嘴,一点点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
嘴上说着道歉,下身插得一次比一次狠,紫红色的铁杵失速地奸淫着男人的嫩屄,鸡蛋大的龟头也在cao花心深处的子宫,直把秦牧干得呜呜啜泣,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对不起牧哥,我停不下来了。”
快感之中,裴沐秋不由暗下眼,也不忍了,猛地掐住男人肥硕的大屁股,鸡巴用力往上一顶。
为了跟秦牧赔罪,裴沐秋狠下心吃了不少春药,理智早就不剩多少了,“别管他,呼……小屄真紧,怎么都操不腻。”不顾秦牧挣扎,掐着他屁股继续爆cao他的嫩屄,啪啪啪啪,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把秦牧的屁股都撞红了,淫水被捣成白沫附着在屄口以及两人纠缠的阴毛上。
裴焰眼里隐隐闪过红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没有出去的意思。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
昏昏沉沉中听到裴焰的声音,秦牧羞耻地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刚要叫裴沐秋停下,骚屄遭受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撞击,那些胀痛跟不适的感觉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闪电般强烈的快感。
没有现在直播的癖好,秦牧的身体还在颤抖,却强撑起上半身试图从裴沐秋的鸡巴上逃离,恰逢体内的鸡巴又一次狠捣进子宫,尖锐的快感从体内袭来,秦牧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在身体朝后倒去的前一秒,吃力地把手撑在身体两侧,勉强稳住身体。
裴焰站在门口,眼里渐渐窜起两团火,又气又妒地看着裴沐秋爆奸秦牧。
沉浸在激烈的交媾中的两人并没有发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出去,啊啊啊……好深,呜……骚屄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