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润滑液被仿真舌头推进了后穴,湿热的肠壁受到刺激疯狂绞紧体内异物,硅胶质地的舌头不如真人的舌头柔软,胜在柔韧性不错,表面特地仿造舌苔设计了细小的倒刺,那些密密麻麻的颗粒物狠狠搔刮着敏感的肠肉。
秦牧被奸得淫叫不止:“啊啊啊……屁眼好痒,嗯啊……插我……用力插我……”
由于身体倒立,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被一真一假两根舌头同时玩弄骚逼跟屁眼,男人爽得都神志不清了,彻底抛却羞耻,沦为欲望的奴隶,流着口水大声浪叫,前后两个骚洞被奸得剧烈抽搐,鸡巴也在飞机杯的套弄下在半空中淫乱地摇晃。
许是屁眼被玩的次数少,秦牧从中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菊穴饥渴地吞吃着电动舌头,嫩红的肠肉都被带了出来,紧紧吸附着情趣道具,肠液混合着润滑液被捣成了白浆黏腻地沾在肛门。
那副淫媚的骚样看得裴沐秋欲火大盛,白皙漂亮的脸蛋都有些扭曲了,“cao死你这个骚货!让你发浪,有我一个还不够是不是?我这就干死你,干烂你的骚屁眼。”
说罢,他用力握紧手柄,把假舌头狠狠捅进男人的屁眼,随后将震动模式调到最大,假舌头顿时失控搅弄里面的嫩肉,将肠壁摩擦的又酸又麻,而舌尖也精准地抵上了前列腺,压着那一点疯狂震动。
“啊啊啊……”
秦牧觉得自己要死了,啊啊尖叫,泪水逆流渗进了额角的发际线里,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大腿都开始抽筋了,然而快感是那样强烈,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吞噬,那一刻,他忘了自己是谁,像男婊子一样被两根舌头钉在沙发上,哭着求cao。
没想到男人被玩屁眼反应这么大,裴焰不甘示弱,绷紧舌头狠奸g点,到最后干脆把嘴牢牢地堵在屄口,把两片肥嫩的阴唇吸进嘴里,舌头抵着里面微凸的一点用力摁压戳刺,频率虽然没有仿真舌头那么快,但足以让秦牧爽的欲仙欲死。
g点、前列腺跟鸡巴同时被玩弄,快感层层累积快要达到顶峰,秦牧翻着白眼,全身抖如筛糠,叫声越来越急促,几乎要喘不过气,“啊啊啊……快一点,用力,哦……要喷了,要喷了……嗯啊啊……”在最后一声嘶哑的尖叫中迎来了三重高潮。
骚穴痉挛到极限后,花心骤然喷出一大股花蜜,被一张嗷嗷待哺的嘴堵得严严实实,裴焰抽出水淋淋的舌头,大口大口吞咽着腥甜的蜜液,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喝水声。
由于那根仿真舌头还插在菊穴,满腔的淫汁喷不出来,在道具的持续搅弄下,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了房间每一个角落。
秦牧刚射精和潮喷,身体正敏感着,飞机杯跟假舌头还在工作,嫩屄又被裴焰又吸又舔,短时间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感,眼泪再次从秦牧眼里溢出,崩溃地哭喊:“呃啊……别吸了……我受不了了……”
裴焰不听,把男人甬道里的蜜液喝光后还不满足,堵在屄口嗦得啧啧有声,非要把里面的淫汁榨干才罢休。
裴沐秋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裴焰跟饕餮似得猛吸秦牧的屄里的淫水,嫉妒如同蛆虫啃噬他的五脏六腑,却没有过去阻止,等到裴
姿势的变化让秦牧“啊”地叫了出来,没等他适应,裴沐秋就掰开他的大腿,自下而上狂乱地插捣他的前列腺,尖锐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秦牧把后脑勺枕在裴沐秋的肩上,身体被顶的不断乱颤,嘴里发出一连串淫荡的呻吟:“啊啊啊……好深……”
对上裴焰投来的充满敌意的目光,裴沐秋淡淡道:“还没cao呢,别把秦牧玩坏了。”说完,他将陷入失神的男人抱坐在沙发上,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取下飞机杯,鸡巴终于重见天日,疲软地垂着,一滴白浊从马眼处缓缓滴落。
焰把秦牧的嫩屄吸得又小高潮了一回,他才上前把裴焰推开。
等到秦牧的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床上,梆硬的狼牙棒正抵在他的后穴,硕大的龟头试探性地在他的肛口戳刺。
后穴的仿真舌头被拔出时,秦牧呜咽了一声,身体猛地弹起,随后无力地躺回沙发上,屁眼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沙发跟地毯一片狼藉。
裴沐秋闷哼了一声,“别夹这么紧。”
本想让男人多休息一会,然而体内的怒火跟妒火越烧越旺,使他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跟理智,疯狂想要cao坏秦牧,让秦牧后悔做出这个荒唐的决定。
裴焰点头,“好。”
裴沐秋的鸡巴又粗又长,哪里是刚才的假舌头可以比的,肛口被撑得都发白了,好在肠壁够湿,肠道深处又痒的厉害,那轻微的胀痛几乎忽略不计。
指尖温存地揩去男人眼角的泪痕,裴沐秋声音很轻,近乎自言自语地道:“为什么要让裴焰加入?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少年清丽眉眼间夹杂着淡淡的忧伤,他是算计过秦牧,可也是真心喜欢秦牧的,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报复他吗?怎么也想不通秦牧这样做的原因,思来想去只有这个理由,裴沐秋脸上情动的红晕还在,眼里却蒙上一层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