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邢,秦牧出差结束后,又在那边待了十来天,这期间季邢有给他打电话,但不是太频繁,每次秦牧都强装镇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跟季邢正常聊天,同时不断催眠自己忘掉那晚发生的一切,他要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然而,身体的变化是骗不了人的。
自打那晚被季邢强行开苞后,那个隐秘的小穴时常感到空虚难耐,有时候秦牧半梦半醒间,总是忍不住把手伸到腿间,隔着内裤磨屄,配合夹腿跟收缩嫩屄,没多久就能让他高潮。
他自慰时是有意识的,可就是停不下来,醒来时内裤总是湿哒哒的,黏腻地卡在屄缝里。
秦牧出来的匆忙,压根没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内裤总共就带了两条,为了图方便,秦牧干脆就买了一打一次性男士纸内裤,穿完就仍。
决定回去的前一夜,秦牧给季邢打了电话,问他想要什么礼物,季邢说他已经收到最好的礼物了,这次就不用了。
秦牧听了有些疑惑,这些年他出差给季邢买过的物品大大小小也有几十件了,季邢每次收礼物都表现得很开心,好像每样都喜欢,也不知道最喜欢的是哪一样。秦牧也没多问,想了想,还是买了本季邢很喜欢的画册。
到家时,秦牧意外发现季邢没去上学,愣了愣,问:“怎么在家啊。”
“这几天有点感冒,跟学校请假了。”
季邢放下书本,像过去每一次迎接秦牧那样,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猫咪一样轻蹭着秦牧的脸,“哥,你这次出差好久。”
一听到季邢感冒了,秦牧心下一急,都忘了要跟季邢保持距离,“你生病怎么不跟我说啊,去医院了吗?”
季邢点点头,“吃了感冒药,已经好多了。”
他没说的是,其实他是故意让自己感冒的,秦牧这次出差实在是太久了,摆明是在躲他,要不是秦牧先一步回来,他就要苦肉计逼秦牧回来了。收回手,目光落到了秦牧下巴青色的胡渣,季邢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这次出差很忙吧,胡子都没刮。”
这亲密的举动在过去习以为常,可两人毕竟做了那种事,秦牧很难像以前那样单纯把季邢当弟弟看待,身体不自觉地有些僵硬,后退了一步,道:“忙着赶飞机,忘了。”说着,他放下公文包,扔下一句“我去刮一下胡子”,转身进了洗手间。
季邢站在原地,眸色幽沉,许久才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没人知道,那天早晨,他满心欢喜地睁开眼,看到秦牧不见了有多失落,也没人知道,在他终于打通秦牧的电话,秦牧在电话那头当做无事发生,他有多难受,他终于把哥哥吃干抹净了,可好像什么也没得到,反而把哥哥推得更远了。
他知道秦牧肯定想回到过去兄友弟恭的日子,不可能的。
秦牧刮完胡子,在洗手间磨蹭了很久,他刻意挑的周一回来,还想着季邢周五回家,他还有几天心理准备时间,哪想到直接跟就季邢撞上了。不过,看到季邢生病后憔悴的面色,到底是有些心疼,秦牧叹了口气,出了洗手间,把给季邢买的画册拿了出来。
收到礼物的季邢弯了弯眼,踮起脚尖,亲了亲秦牧的脸颊,“谢谢哥。”
秦牧以前被季邢亲脸颊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感觉还是太亲密了,有些别扭,微微侧过脸,“刚下飞机,有点累,我去睡一会儿。”说完,就想越过季邢回自己的房间,就在这时,季邢幽幽地开了口:“哥,你在躲我吗?”
对上少年暗藏幽怨的双眸,秦牧心虚道:“我为什么要躲你。”
季邢不容秦牧逃避,直视着他,“我那晚喝醉后,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惹你生气了?
“没有。”
想到那一夜,秦牧头皮一麻,纸内裤下的骚穴泛起难言的瘙痒。
他今早迷迷糊糊中又自慰了,醒来时一次性纸内裤都湿了,因为是最后一条没得换,他只能将就着穿了,现在下体黏腻不堪,他就想赶紧回房把内裤换了,偏偏季邢拦住了他的去路。
秦牧悄然夹了夹腿,深吸一口气,极力缓解体内的躁动,“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弟弟,我能生你什么气,那晚什
“嘘。”
季邢闷哼一声,不顾小腿的疼痛,直接坐在了秦牧的大腿,借着腿部的力量压制住秦牧乱动的两腿,同时用皮带绑秦牧的手,这过程中秦牧一直在挣扎,手肘撞到了季邢的左脸。
季邢用力一推,秦牧一个不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下一秒,一双白皙有力的手伸了过来,直接扯秦牧的皮带。
季邢坐在秦牧的大腿,食指抵住了秦牧的嘴唇,安静昏暗的房间响起了梦呓般低低的话语:“我想看看,哥下面是不是长了屄。”
季邢皮肤娇嫩,轻微的碰撞看起来就很严重,更别说被肘击了,左脸颊很快就青了一片,微微肿起都波及到眼周了。
秦牧难堪地闭上眼,试图把腿并拢,可季邢的身体就置身在他腿间,根本合不上。
自打那天开了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