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山在她手心射出来的时候,芸香也在他手里头又泄了一回,软着身子伏在他身上,轻轻喘息着,眼角都哭红了。
缓了会后,蔡青山低声问她,“能站的住吗?”芸香咬着唇,低着头不说话。
蔡青山松开她的腰,大手往后一攘将人抱住,芸香骨小,抱在怀里软软嫩嫩,然后捡起撕碎的亵裤,往芸香的屋里走去,说:“我送你回去,碗我来洗,你回去好好休息。”
说完就大步流星,抱着芸香进屋。
“咿呀……”芸香左手扶着他的肩膀,右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抱着,即酸涩又害羞,。
芸香想到刚刚的屋外的放肆,又擦了擦眼角的泪,咬着唇羞愤的瞪了他一眼,裙子被他揉皱了,亵裤撕成了破布,可怜的搭在脚踝上,腿心处凉飕飕的,又湿又粘。
手上都是他的那东西,白色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反之蔡青山,那物什用她的手胡乱擦了擦又塞进了裤裆里,衣服穿戴整齐,半点也瞧不出方才做了什么。
她委屈的抽噎一下,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好处都让这个男人一个人占尽了。
蔡青山引着芸香去床上休息,却见她坐不住,挣扎着要下床。蔡青山动作一顿,浓眉皱起。
“刚刚还委委屈屈的,这个时候下床作甚?”说着就动手剥了芸香的外衣,让她好好躺着。
一言不合就剥人家女孩子的衣服,哪有这样的人,芸香紧捂着外衣,不让他动。泪珠子却一颗颗的掉着,蔡青山顿时慌了,站在炕边无所是从,只能慌忙道歉:“是我不好,刚刚不该强迫你,你放心,我明日就去找村长做媒娶你过门,生是我们蔡家的人,死也是我们蔡家的鬼……”
这话说的芸香面色含羞,低着头,绯红的小脸顿时飞出两道云霞,他怎么能这样说,他若真的娶了她,乡亲们该怎么看她,又该骂她是骚狐狸精了。
蔡青山见她顿在床边,也不说话,私心里只当她默认了这段关系。又见她两手捂着肚子,刚要问她肚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给她揉揉,那水润的唇撇了撇,吐了几个字。
“我想小解。”芸香抬起肉嫩的手腕,指了指放在屋角夜壶。
声轻,但蔡青山听的真切,站在芸香的对面,黝黑的脸上带了几分涩然和燥热,“那你先去,我出去收拾碗筷……”说完飞也似的溜走了。
芸香小解完,红着脸的,又爬上了炕,扯过被子捂着脸。
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着,在蔡青山面前都有过,她以后还怎么过活。也不知道他刚刚说的让村长做媒是不是真的,自己若真的再嫁给他,村里的大婶子们又不知道该如何嚼舌根了……
她露出眼睛,看了看外面明亮的烛火,听着蔡青山打水收拾碗筷的声音,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他虽然粗鲁蛮暴,但是也是个知道心疼人的。
蔡青山洗完碗筷,又烧了一锅热水,打算让芸香好好洗个热水澡。
他少年离家,又在军队里面摸爬滚打,哪里知道伺候女人的事情,还是今天去买成衣时,听老板娘抱怨家里的浴桶坏了,让她相公尽快修缮,女人家最是用的这个的东西。当时他就留意了浴桶的事情。
他回了屋,随意的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整个蔡家就他们二人,也没那么多讲究。见芸香躺在炕上,眼睛还有点发红,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想起刚刚自己的猴急样子,忍不住红了脸。
蔡青山脱了衣服上了炕,手揽住她的腰。
她身子一僵,挣扎道,“大伯……这于理不合,我们还是名义上的大伯和弟妹关系。让别人看到不好!”
蔡青山古铜色的脸黑红一片,想大声呵斥谁敢说坏话,但这话说不出口,若是说起来,他更不像话,方才还在院子里压着弟妹干了禽兽事。
而且,一想到以后芸香是他媳妇,他就胸口一阵火热,身上热,小腹也热。
蔡青山忙掩饰道,“我没干的别的事,别人要说,让他们说去吧……我、我是来抱你去洗澡的,我刚刚烧了一大锅热水,你……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蔡青山说完这话,顿时间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呼吸都粗了几分。
芸香也有几分害羞,但身体粘腻提醒她,她是真的想好好沐浴,于是点点头,
抬手,让蔡青山抱着她去小厨房。
-
小厨房中。
芸香推门而入,一眼便瞧见了新买的大浴桶,她除了在主家看见老太太和夫人用过这么大的浴桶,还从没来没有自己躺在里面沐浴过。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时候买的,她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水汽氤氲,芸香脱掉外衫、退掉亵裤和肚兜,光溜溜的沉入水中,浓密的秀发沾水成条,很难梳理。芸香就干脆解掉妇人发髻,慢条斯理的梳理着一头秀发。
厨房很小,门窗紧闭,潮湿闷热的水汽蒸的芸香脸颊泛红,一身的酸乏不适得到了缓解。
“吱嘎……”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