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风隐可劲儿折腾后宫的空隙悄悄溜到了万寿节。
风隐白天接受百官朝贺,晚上宴请重臣及皇室人员,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时间已到戌时尾巴。
后宫几人跟着她一起参加宴会,已是坐得十分疲累了。但想到风隐特地要求的节目,又纷纷打起精神赶往宁寿宫准备。
风隐让他们准备点能看的,一合计只有跳舞了。他们中只有苏里善舞,所以为了给风隐惊喜另外几人只能得空偷偷练习。
七人分成了两组,文广白、柳凌之、周廷御、左松明四人跳入阵曲,此舞气势雄壮威武,是风隐喜欢的类型。
言离、苏里、顾周行则跳丽人行,此舞庄重又十分诱惑,风隐也看得兴致勃勃。
仨人言离居其中,他怀孕五月的身子在宽大舞衣的遮掩下并不显怀。几人准备的具体节目在后宫上上下下善意的遮掩下,事先并未让风隐知情。
想到前些时日,众人承恩的同时还要偷空出来练舞,风隐不由生出些感慨。
遂歇了今晚折腾他们的心思,节目结束重重赏赐之后便让他们各自回宫歇息了。
……
盛夏 时刻储备着大量冰块的皇宫并不显得燥热。当然,行房事的时候除外。
长春宫,大着肚子的周廷御扶着椅子,弯着腰承受着身后的大力撞击。
他赤裸着身体,长发被高高盘起,四周还放着冰块降温,即使这样他仍旧被操干得大汗淋漓。
汗水顺着身体流到乳首聚集,刚刚凝成水滴就被身后大力的操干抖落在地。
“陛下~太深了……宫口要被您撞开了……”
“哪有那么容易。”
“唔!啊……陛下……唔~您操得太深……太深了~啊~奴……奴受不住……唔!疼~”宫口一次次被撞击,周廷御被撞得又疼又酥酥麻麻,忍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
风隐从言离怀孕就一直操到即将临盆,自是知道这种程度的操干不会有什么事。更何况后宫几人从春天开始陆续怀孕,她操孕夫已经操出经验了。
“啊~陛下,求您轻点~唔!太……唔!啊~慢……慢点儿~啊~唔!”
后穴又是一阵绞紧,周廷御抖着身子被操射,稀薄的精液喷洒在椅子上。
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被操了整整一个时辰,笨重的腹部让他的腰比以前更加酸痛,更别说支撑身体力量的四肢了。
“啊~陛下~唔!休……休息会儿吧……啊~”他四肢酸软已经支撑不住了,前面的性器更是射得发疼。
然而风隐并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反而操得更快更深,凶狠的动作似乎是要强行破开宫口!
“啊!疼……好疼!陛下,别……别撞了……奴……奴不行了~”周廷御仰着头哭泣求饶。
“唔!”周廷御腿上没了力气,直接摔倒在地上,风隐操干的性器也因此滑了出来。
“啪!”风隐扶着他起来,在他屁股上狠打了一下,“就你矫情!”
说着还是将人抱在椅子上坐着,再次分开他的双腿,整个人半伏在他身上,换了他的前穴继续操干!
“啊!”周廷御抱着双腿的手差点疼得松开,许久没承恩的前穴在粗暴的对待下竟然重新见了血!
风隐边操边低头观察,发现是有小小的撕裂,不过并不严重,等她操完了给他治治就成。
“唔!轻……啊!陛下……奴~奴好疼。”前穴一时半会儿被操得毫无快感,周廷御疼得后悔莫及,还不如让她继续操后面呢!
“啊~唔!慢……啊~太快了~”
周廷御呻吟哀求不止,这时从不敢打扰风隐这档子事儿的李怡笃笃地敲着门,急切的道:“陛下,言昭仪难产!请您过去一趟。”
……
景仁宫
上一秒还在吃着补品的言离突然腹部剧痛不已,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便顺着双腿流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这是羊水破了,立刻命文竹去请太医。
太医来得很快,立刻进了房间查看,而这一看就是整整半个时辰。
“啊!!”言离疼得惨叫不止,半个时辰过去了孩子却迟迟生不出来,太医们也急得满头大汗。
后穴被专门的器具强行撑开,形成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即使这样孩子的头还是卡在里面出不来,带血的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
太医们知道这是孩子头太大,难产了。依着先皇时期的习惯,他们早就将人的肚子破开把孩子取出来了。
可是现在不行,陛下对后宫嫔妃都很宠爱,若是剖腹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担待不起,于是连忙差人去请示风隐。
风隐若是同意,他们当即就能剖腹取子。而且她若在场,这剖腹之伤也要不了言昭仪的命。
“啊!!陛下!!陛下!!”言离已经疼得开始叫喊风隐的名字了。
他现在清楚感知到自己腹里的状况,孩子的头死死卡在宫口进出不得,宫口也因此被撕裂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