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符下后,六皇子赵迎每晚做梦都会梦见柳诗雅,忆起她的好来,后来做梦还梦见了自己和柳温茵的见面是人为设计的。
柳诗雅待在闻府,他怎么都见不到,六皇子白日里做事都不得劲,又回想起梦中的事情,终于招来人手,让他们去查当年退婚之前所有的事情。
柳温茵虽然重生,可终归是个普通闺阁女子,最终六皇子查到,当年他与柳温茵的相遇,对柳温茵的生出好感的事情,果然都是柳温茵背后设计的。
最让赵迎愤怒的是,柳诗雅嫁入丞相府竟然也是柳温茵的手笔,这让他对自己这个未过门的妻子不满到达了巅峰。
可自己受了迷惑,上门退亲,和柳温茵订婚,柳诗雅也已经嫁了人,就算想做什么把柳诗雅抢回来都不行。
赵迎郁郁,一个月后他迎娶柳温茵,没有洞房,直接把人扔到了皇子府角落派人看守着不闻不问。
半个月后,盯着柳温茵的人来说,柳温茵似有不对劲,总是试图想透露未来会发生什么。
深夜,柳温茵被拖进了皇子府的秘密地牢严密审问,她压根经不住拷打,没一会就吐露了自己重生的事实,赵迎才知道没有柳温茵插手,柳诗雅就是自己的妻子,还是未来的皇后,气极恨极。
从那天起,柳温茵就“重病在床”,实则被关到了外面庄子里,每日都有肮脏恶臭的流浪汉爬到她床上强奸她,为了满足她不惜花手段抢别人男人的欲望。
有系统的柳诗雅自然知道六皇子府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她摸摸下巴,踹了踹狗似的趴在地上舔她穴的闻君楠:“你今日练武的时间到了,快走。”
闻君楠不肯走,两手握住她膝盖,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好嫂嫂,弟弟今天只喝了一口淫水,还没cao过嫂嫂的美穴,嫂嫂可怜可怜我吧。”
柳诗雅不为所动,并拢双腿,踩了一脚吐着口水的大鸡巴:“快滚快滚,有这体力留着多学几个招式,等到你学成,再谈其他事。”
闻君楠十分不舍,但不敢违抗柳诗雅,就怕她不见他面,连舔穴都不给舔,捧起柳诗雅腿,在她小腿上留下一串湿吻,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穿上脱在一旁的裤子,出门去上习武课。
闻君楠虽说学文不行,脑子不灵光,但学武很有一手,只学了短短时间,就已经进了宫中当侍卫,把一帮不服他的人都打服了。
闻君楠才走没多久,闻言就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件衣裳:“诗雅,衣服做好了。”
柳诗雅接过衣服展开一看,不愧是京城手艺最好的匠人,衣服做得的确好看,闻言有些激动:“诗雅穿上一定很好看,不如现在就穿给叔叔看看。”
“出去踏青时再穿。”柳诗雅将衣服收好,“我要穿得漂漂亮亮去勾搭野男人。”
闻言呼吸粗重一瞬,忍不住抱起柳诗雅,自己坐下,将她放在腿上,伸手去抠弄她湿漉漉的温热骚穴,十分吃味:“家里这么多鸡巴还不够侄媳吃,还想出去让野男人干。”
“大鸡巴当然越多越好。”柳诗雅捧住闻言下巴,亲他嘴唇,被他吸住舌头好一阵舔弄,口水被闻言舌头cao的流了出来,又被闻言舔干净。
闻言心里酸涩,但又觉得柳诗雅这般女子,就是被天下的大鸡巴美男宠爱都不为过,他撩起长袍,里面未着寸缕,粗黑的阳具挺直,蹭着柳诗雅的肉缝,两只手一左一右握住面前两团绵软乳肉:“侄媳想要吃其它大鸡巴,告诉叔叔,叔叔帮你选人就是,何必去外面找不干不净的男人。”
“家花香,野花也香。”柳诗雅微微张开两条白嫩长腿,方便闻言的孽根撞开她肉缝,“只这一回,以后再想野男人,定然让叔叔把关。”
闻言喘着粗气,口头应着,心里酸唧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柳诗雅花穴,捣弄出阵阵水声。
柳诗雅美滋滋地吃着肉棒,娇声与闻言道:“叔叔用力……到时候将家中所有人都辞退,只有叔叔……还有夫君他们,再加上叔叔寻来的野男人……啊……叔叔鸡巴好棒……”
闻言听着柳诗雅描述,脑海中浮现出那时的画面,他们不必为了防止不懂事的下人闯入而三令五申,也不必要为了躲着人只能在固定的几个地方做爱。
到时候整个闻府都没有外人,他们可以不用穿裤子在家中行走,柳诗雅也不必穿衣服,可以全天摇着一双晃人的雪白大奶,裸着下身,兴致来了张开腿,男人们就可随时用大鸡巴伺候好家里唯一的女人。
一想到能把侄媳按在家中各处随意弄,闻言觉得柳诗雅的提议好极,他托着柳诗雅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走动,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地:“等我操完这回就去办……这事要是办好了,侄媳能不能给我肉棒多干两回。”
“叔叔鸡巴这么棒……这么会……嗯啊啊啊……办成了叔叔就是家中正室……夫君也只是诗雅男妾。”柳诗雅吸了吸花穴,引得闻言一阵激动,将人放在书桌上,沉腰狂干。
侄媳沉浸在情欲中的脸蛋,含着他不放的穴儿,都让闻言欲仙欲死,只觉这辈子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