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昨夜睡得很累,以至于现在醒了还有落不到实处的感觉,他皱着眉动了动身体,不经意瞧见唐棠盖着被子侧身躺在床上,睁着那没有波动的眸,脸色泛着艳丽,红的有些不太正常。
“哥哥,你怎么了?”他不怎么在意地随口一问,丝毫不知在老公衣服下,有多少爱欲的痕迹,昨夜和爸爸又究竟偷情到几时才休息。
温润青年被说话声拉回神智,脸上火烧一样,他垂下眸去轻咳一声,嗓音微微沙哑:“着凉了。”
柳溪也并不是真关心他,随口敷衍一声“哦”,便掀开被子下床穿鞋,走到浴室洗漱。
不一会儿……浴室里响起了水声,唐棠在被子下翻了个身平躺在床,微微缩了一下菊穴,仔细辨认着身体里,留了一整夜的东西。
那东西插的很深,是一个很粗的棒形物体,就像……就像是柳逢白的东西,干了他一整夜还没拔出去一样,精液黏腻地挂在烂熟肠肉,蠕动时激起连绵不绝的快感,无端让人脸红。
儿婿抓紧了被子,满脸难堪的羞红,搭配眉眼一丝春色,整个人都活色生香起来,他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骂:“混蛋。”
…………
楼下餐厅。
柳逢白坐在主位喝着茶,听到楼梯有声响,抬头见柳溪扶唐棠下楼,娇纵的少爷和温润青年瞧着很是般配,二爷却觉得刺眼极了。
他口中茶水苦涩,带着一点点莫名的酸,慢悠悠地心想昨天果汁里的安眠药,应该再加多加一点。
“爸,”柳溪把唐棠扶到楼下,看柳逢白已经下来了,立马就忘了自己老公是个盲人,大步走到柳逢白旁边坐好,朝着他笑:“你今天去公司吗?”
昨天夜里柳逢白给他倒了杯果汁,好脾气的跟他闲聊了几句,以至于柳溪连着今天心情都很好。
……儿子怎么也想不到,这只是父亲为了和老公偷情,怕他碍事才做的准备工作。
主位上柳逢白一身仙鹤唐装,手腕缠着木质珠串,身上那种成熟的温润,让柳溪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甚至还找了替身当老公。
他歪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思绪思绪逐渐飘散,直到柳逢白拿起茶杯,轻“嗯”了一声,算是应他的话,心怀不轨的儿子才恍然回神。
正巧这时,唐棠自己拿着导盲棍从楼梯那边走到厨房,摸着凳子准备坐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坐下时,身体微微一僵,仿佛在忍受什么一样。
柳溪瞧见后立马皱了皱眉,嫌弃的扭过头看着主位上的柳逢白,心想唐棠本来就只有气质像,眼睛瞎了后,就像劣质的残次品一样。
让他心烦。
思绪刚刚飘远……却听见柳逢白轻笑了一声,里面愉悦的情绪连柳溪都听的真真切切,唐棠自然也听到了,这下身体更加僵硬。
“棠棠,身体不舒服吗?”
柳逢白和煦的问。
唐棠眼前一片黑暗的僵硬住,不过耳朵的听力却是极好,柳逢白那一声看似关心的和煦声音里,夹杂了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懂的调戏。
简直……无耻。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1:1定制的东西,这根按摩棒的长度要命,随着他坐下直接干到直肠深处,一瞬间酥麻快感奔涌过全身,让唐棠腿都有些抖了。
关键他……他还拿不出来。
为了不让柳溪发现端倪,只能强忍着喘息,嗓音发哑的回复柳逢白,说:“有些着凉了。”
“哦,着凉了。”二爷声音含笑:“等等让厨房热杯牛奶,多喝点热的,病才好的快。”
听明白话里的意思,唐棠耳根又是一红,从容的学神露出窘态,下意识缩紧灌满“牛奶”的肠道,真想甩手离去,可惜现在还不行。
柳逢白调戏心上人调戏的开心,半点不为追妻之路考虑,惹得温润的小朋友,红着脸难堪地要咬人,真是十足的恶趣味。
他们两个你问一句,我答一句,气氛奇怪的很,柳溪眸色闪过一丝嫉妒,不满的打断这场谈话,就是不让柳逢白和唐棠交谈。
没人烦他的棠乐得自在,松了口气低垂着头,小心摸了摸桌子上的碗,拿着勺子吃起饭来。
……
“棠棠,老师缺一名法语翻译,想请你帮个忙。”年过半百的老教授目光慈爱,看着他教书多年最引以为豪的学生。
他的学生本该是天之骄子,可天意弄人啊……那双往日里最为坚定的眸中再没了焦距,变的空洞,无神。老教授瞧着,不由得痛心不已。
茶室香炉飘散淡香,水墨画的托盘上,羊脂玉陶瓷茶杯表面描绘着着典雅的纹路,里面乘着茶水。
二爷去公司之前,来了趟茶室,亲自用茶艺招待了几位教授,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柳逢白虽然不到四十,但从唐棠柳溪这面论,和教授们却是一个辈分。
男人儒雅且斯文,让老教授心升好感,更何况二爷有意讨好,把握好尺寸没让他们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番交谈下来简直和教授们成了忘年之交,可吓坏了符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