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天的雪,从窗户往外看,触目是一望无际的白,路灯安静地打下暖光,雪花纷纷飘落。
柳逢白顶着一身风雪回来,卧室内找不到他的小朋友,一直走到书房门口,开门便看看他的小朋友正坐在老板椅内,而黑色拉布拉多趴在他脚边,睡得正香。
他目光顷刻间柔和,推门而入时叫着唐棠的名字:“棠棠……”似乎还要说什么,可视线突然扫过青年的手。
声音戛然而止。
青年坐在老板椅,手里拿着一条金灿灿的链子,这链子看起来太眼熟,让柳逢白心头一跳。
唐棠摸着链条,淡然地看向他的位置,却因为看不见,没有焦距的眸产生一丝偏差,对着那空无一人的方向,说:“你回来了。”
“嗯。”
柳逢白咳嗽了声,走过去站在唐棠跟前,视线细不可微扫过金链子,故作不知:“这是……”
听他装模作样的声音,唐棠心里想笑,表面平静的“哦”了一声,细细把玩着男人以前准备用来锁住他的链条,语气轻松:“抽屉里找到的,柳逢白……这是什么?”
如果说谁最熟悉唐棠,那肯定是柳逢白了,见状直接把他抱起来,一起坐在椅子上,亲昵地啄吻着他的下巴,含笑讨饶:“爸爸错了……宝宝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上了年纪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嗯?”
过了年就满四十岁的老男人,说这话时带着一种自怨自怜的语气,故意向他的小朋友要安慰。
唐棠明知道柳逢白只是在逗弄他,可听到这话时还是心里一软,不过他今天是要跟柳逢白算账的,并不打算哄他。
书房内温度暖烘烘的,青年穿着奶白色毛衣,黑色头发乖顺,他跨坐在柳逢白腿上,后腰斜着一条手臂,冷淡着:“哦?”
他略带讽刺:“二爷老当益壮,身板硬朗的都能熬夜处理文件,一宿没休息,第二天照常出席会议,甚至中午都不用午休,听符助理说,二爷年轻时也这么拼?”
眼盲青年笑了一声,说话阴阳怪气的很:“那还真是……宝刀未老啊。”
“……”
柳逢白的笑容在唐棠好几个“老”字中逐渐僵硬,一把把刀捅在他心口,男人看起来云淡风轻,捏住小朋友的下巴,和煦地呢喃:“乖孩子……再说一个老字,我就干死你。”
温润青年却也不怕,被他捏着下巴,垂着眸故意气儒雅老男人,当那个字又说出口,柳逢白托着他的屁股,带着他走向卧室大床。
旁边的黑色拉布拉多吐着舌头,躺在柔软地毯里,睡得跟狗一样,虽然……它本来就是。
…………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吊灯散落着暖光,深色床单的大床上,一名青年玉体横陈地躺着,他那件奶白色毛衣,被外力撕扯坏成两半,露出流畅地白皙和扁扁乳珠,伶仃脚踝,扣着一个冰冷冷的金属脚镣,不粗不细的金灿链条垂落。
不只是脚踝,青年双手也被领带捆绑起来,修长白皙的双腿强制分开,裤子早就不翼而飞,干净且分量可观的肉棒,软踏踏的沉睡胯部,白皙臀肉间浅粉色的穴眼,褶皱干干净净的紧闭,没有一丝毛发。
“唔……呜……”
柳逢白跪在床上,附身跟他的小朋友湿吻,舌头舔舐敏感的上颚,叼着滑腻的小舌吸吮,亲的唐棠溢出湿润喘息,口水弄得下巴晶莹一片,色情又淫荡的紧。
男人退出自己的舌头,亲了亲唐棠湿润的嘴角,他垂着眼看向床上正喘息着的爱人,语气温柔:“……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太多,我忙的没时间休息,让我的小朋友担心了?嗯?”
唐棠回答不出,他被男人亲的头脑发蒙,如今下颌还生疼,睁着看不见的眸不停地喘息,再加上被撕碎的毛衣,领带捆起来的双手,这场景简直像强奸人夫的犯罪现场。
柳逢白满足的低叹一声,心里升起暖意,但这坏胚明显还记得小朋友在故意气自己时,说的那几个老字。
柳逢白这辈子没怕过什么东西,他一向是商界运筹帷幄,儒雅绅士的狐狸,头一次感受到惧怕,竟然是自己的年纪,比小朋友差的太多。
他怕自己走后,没人照顾他的小朋友,还没到四十岁便做好了无数安排,可即使是这样柳逢白还是放心不下。
唐棠对这些毫不知情,一连几个老字,真真是在二爷心上捅刀子,他舍不得体罚他的小朋友,那就玩个情趣,带小朋友体验不一样的快感。
拿出一根粗壮的假阳具,这东西是按照他的比例做的,青紫的筋鼓起,环绕在肉色的大鸡巴上。
柳逢白那么斯文的人,有条不紊地到了瓶润滑剂,拿着色情的东西抵在那穴眼,轻戳乱刺着紧闭的湿润菊穴,在唐棠堪堪回过神时,“啵”地一下插开,一点一点将窄小撑得老大。
“呃啊——”
大东西撑得肉穴胀胀的,青筋摩擦过软肉,又诡异地升起一丝爽,唐棠两条长腿颤抖着,菊穴被假阳具撑开,进到一半的时候,龟头已经抵在直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