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男人侧身躺下去,顺手把床头的灯给关了,只有窗边透出的雪光,盈盈地驱散黑暗。
两道呼吸都不怎么平稳,单人床太窄,向沧躺下去后毫不意外地贴到了穿着睡衣的唐棠。
热气顺着接触的地方,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唐棠玩儿了一下午,又是个特别怕冷的,碰到热乎气便不自觉贴近,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直到被人嘬着嘴巴吵醒。
唐棠脑袋昏沉,躺在床上乖乖张着嘴巴,任由身上人嘬了又吮,口水止不住地流到脸侧,那双黑润的眸才恢复焦距,看清了压在他身上的人,和自己的处境。
外面还在下着雪,窗户缝隙透过一道洁白雪光,正好照在床上,在男人那双狼性的眸斜着打过……
男人捏着他的脸,贪婪吮吸口腔中的水,淡淡的薄荷味有一点甜,柔顺地舌被大舌勾缠着,舌根隐隐作痛,唐棠在黑暗中呜咽一声,竟然不知不觉被脱光了衣服。
他引狼入室了。
“你干什么,放唔——,放开!向沧,唔哈……别碰我!”唐棠被吻的说不全一句话,装作生气和一点害怕,在男人身下看似挣扎扭动,实则是不停地去蹭那雄伟。
少年的衣服掉在地上,他在睡梦中被扒光了躺在铁架床,这段时间养出的好气色,使他皮肤更好,盈盈雪光映在细腻肌肤,摸上一把引起颤栗,乌发红唇,看起来有一种纯真的魅态。
向沧又低头含了含他的唇,才彻底松开他的舌尖,瞧着少年漂亮脸蛋潮红迷离,张着嘴巴喘气,那节湿哒哒地艳红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把手伸到他身下,摸着那闭合的羞涩穴眼。
那处只承欢过一天,如今恢复的跟处子一样,十足地阻力推着手指,真是既纯情又淫荡。
“嗯哈……啊!哥你别碰我好不好,呜……我害怕。”
唐棠光溜溜躺在床上,漂亮眼睛含着泪水,映出了男人小小的倒影,努力用菊穴夹着作乱的手指,细软地恳求:“你别强奸我……”
清软少年音带了沙哑,向沧呼吸一重,名为理智的弦“啪”地断了,他直接拔出手指,满手黏液的扶住肉棒,龟头抵在那翕合穴眼,不顾菊穴蠕动的阻拦,将粗壮的胡萝卜,喂进那窄小的肉套子里。
“啊!!”
粗壮的性器一点点挤进去,压扁四周嫩红肠肉,肠壁被烫的蠕动,分泌出粘液来适应。
少年被他掰着腿操进去,平坦肚子逐渐被顶的鼓起,他不停地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哭叫着:“呜好酸……!要裂……要裂开了,别、啊!!”
肠肉四面八方挤压肉棒,裹着它排斥蠕动,向沧呼吸急促的往里插,一点点顶开少年,龟头“啪”地撞在直肠口,见他浑身颤抖像脱水的大白鱼一样,往上一弹眼看就要尖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低头贴在他耳边,喘息道:“宝贝儿,别叫……被邻居听到不好。”一边说,一边边浅浅抽动着腰,有棱角地龟头在紧实的直肠口挤压,细细密密戳弄:“又紧又湿,夹得我真舒服啊……”
蓬勃地欲望还有一节没进去,少年肚子已经被撑起来了,白皙地肚皮隆起个大肉条,病态疼痛中夹杂着让他爽到流水的快感,唐棠舒服得在心里呻吟,表面被捂着嘴流眼泪的画面很淫荡。
“怎么哭了呢?”
向沧低下头啄吻着少年眼角,公狗腰打桩的速度突然变快,炙热硕大地肉屌一遍遍碾压肠肉,不顾软嫩地拉扯直撞在直肠口,操出“噗嗤噗嗤很淫荡的水声,青涩穴进出着紫红色肉屌,白皙间的浅粉被撑成一个骇人的圆洞。
他把手放下了,瞧着唐棠在他身下颤抖,心满意足喟叹,一双大手握住细白腰肢,狗交配一样凶悍地大开大合狂操,无数黏液飞溅在深色床单,铁架床不堪负重,“吱嘎吱嘎”晃荡。
“呜……”少年一被放开嘴,便随着操干呻吟,他白皙身体逐渐泛粉,断断续续的骂:“变……变态,啊!!……滚、滚开。”
嗯哈,爽死了……
狗、狗东西操的好重。
向沧手中的腰肢颤栗,他将少年顶的拼命往上抬着腰肢,下半身都碰不到床单的抽搐不止,呜咽的小动静好听死了,扭着饱满的屁股挣扎。
菊穴里征战的欲望青筋直跳,狠狠往深处一贯,龟头“噗嗤”一声贯穿直肠,骚嘴似的直肠口紧紧咬着后面一节柱身,实在太爽了!
“啊——!!!”
老城区隔音不太好,平时直播都要小心,更别提这么惨的尖叫了,唐棠小腹深处被狗屌顶起硕大硬块,明显的身高差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被一米九的男人顶到了胃,偏头咬住被角哽咽,往上抬的腰肢抽搐,肉棒硬的肿胀泛红,随着撞击啪啪甩动,一道道白浆喷射出去,菊穴陡然紧缩。
向沧被夹的闷哼,低哑笑道:“对,我是变态,宝贝儿被变态操的爽不爽?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伸手拨弄一下喷射的肉棒,嘴角勾起戏谑地笑:“呦,还被操射了?”
“嗯哈……”
敏感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