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跪趴在床上,他高高撅着屁股,白皙臀肉被巴掌打红,一个鲜明的齿痕印在上面。
中间那青涩的小花,被男人的唇舌给狠狠舔舐开,吸吮到周围褶皱晶莹红肿,此时蠕动挤压出一汪肠液,因为跪趴的动作蜿蜒流淌到垂着的肉棒,最后液体滴落,弄湿身下的床单。
贺博延垂着眸,盯着那处艳红的肉洞,直直地看了几秒钟,才解开自己的裤子,扶着疼的直流水的性器,抵在那水淋淋的肉洞。
饱满的红润龟头,碾压在穴口的软肉上,烫的那处蠕动了一下,黏液成丝地垂落下去。
男人扶着它在穴口划了划,缓慢插进半个龟头,又“啵”地拔出来,撑大的穴口瞬间恢复原状,少年呜咽着,屁股颤出一点骚浪肉波。
等肉棒再次抽离,湿哒哒的艳红穴口,忽然覆盖上一只颤抖手,嫩白纤细的手指,挡不全那被遮挡的春色,只能被那黏液弄湿。
“呜……求求你,你不要,呜,不要插我的小穴……”少年可能是害怕了,清软的音色哽咽。
贺博延西装革履,半跪在床上,修长优美的手扶着一根粗大,紫红狰狞的欲望滴着水。
男人相貌俊美,冷淡的表情迟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硬到流水的东西,在去往销魂洞的路上,被一只白嫩的手挡住了……
他有点恼怒,下身更是胀疼难耐,握着少年伶仃的手腕,把他堵住道路的手拿开,扶着憋到紫红的狰狞大肉棒就要狠插进去,好好惩罚惩罚这个偷人的小坏蛋。
如果唐棠知道,某个醉到神志不清的人,竟然喝醉了抖忘不掉他出去招蜂引蝶的事,肯定要嘴角直抽,但他现在并不知道董事长心里的弯弯绕绕,反而演上瘾了。
只见少年挣脱开身后的人,仓惶的翻下床去,他双眸雾蒙蒙得可怜,呜咽着“不要”往出逃离。
指尖碰到门把手,逃脱的希望就在眼前,少年突然往前一靠,猝不及防被压在木质门板,他“啊……”地惊叫一声,跌坐在了毛绒地毯。
“跑哪去?”
身后的男人气压很低,双手抓着他的两个手腕,把他连上身一起,压在前面冰冷的门板上,膝盖分开细白的腿,呼吸的热意混合酒香,喷洒在脖颈激起一小阵颤栗,他沉沉的问:“你要出去找谁?”
“向沧?”他问。
粗色东西顶在穴口,唐棠贴着门板颤抖,却怎么也无法逃脱,他表面害怕的咬着唇,心里不禁长叹……狗东西真会玩儿啊。
“还是樊子晋!”
硕长肉茎“噗嗤”插进去,挤压的骚穴飞溅汁水,寸寸撑开饥渴肠道,龟头顶在直肠口还不满足,一个蓄力把少年全部cao开。
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痛和爽一瞬间席卷神经,少年贴在门板上,带着哭腔尖叫出来:“啊!!”
呜,好舒服,好舒服……
硬到发疼的欲望,终于插进湿软的肉洞,贺博延吻在少年肩头,微微低喘了一声。
按着少年两个手腕,颠动胯部撞击白皙的屁股,硕长肉棒进进出出,丝毫不顾对方刚被插开。
“啊……啊,嗯哈,不,贺博延,求你,呜,啊啊啊啊慢点!!慢点!!”
撞击速度突然变大,小肚子被凸到起,唐棠尖叫着挣扎扭动,可惜却被紧紧箍在门板,白衬衫下身体颤抖,后面一块布料湿润透明
门板咣咣的响,男人表情冷静压着唐棠,粗长大屌操的凶极了,肠道被摩擦的直抽搐喷水,陡然夹紧肉棒,爽的他眯了眯眼睛。
少年音幼兽一般悲鸣着,他冷淡低哑的嗓音,醋意又霸道的呢喃:“棠棠你是我的……”
“混……混蛋,嗯哈,太深了!!要……要坏了,要被顶坏了啊——!!”唐棠难耐地贴着房门,哭叫着求他慢一点,身后的男人野兽般撞击,把他小腹插的酸胀生疼,肉棒乱甩拍打在门板。
“呃,好舒服……”贺博延嗓子哑了,他双手握紧少年的手腕,膝盖分开少年双腿,肉棒把他顶起来日,艹的湿软肉穴噗嗤噗嗤响,往上撞击时少年膝盖都碰不到地。
龟头快速捣弄骚心,青筋磨的软肉蠕动,烫的肠道抽搐不止,快感堆积到顶峰后,轰然炸开。
“啊!!!要死了!死了——!”唐棠短促尖叫,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硬成滴水的粉肉棒弹动,一股一股白浆喷射,湿淋淋的后穴猛的缴紧,仿佛无数张小嘴嘬着柱身。
贺博延闷哼一声,喷张欲望青筋跳动,被淫水扑头盖脸浇淋,一张张饥渴小嘴吸的他好爽,当即不顾少年高潮抽搐,大屌强有力将他贯穿,“噗嗤”挤压出肠液。
主卧室的门咣咣的响,灰色毛毯湿淋成一缕一缕,穿着宽大衬衣的少年,被西装革履的男人,抓着双手压在门板上,热烫的大屌捣弄屁股,那青涩小花又红又肿。
唐棠穿着不合身的白衬衫,屁股后湿淋淋一大片,哭喘的不能自己,白净乖巧的脸蛋泛着红潮,沾染着氤氲的水气,平坦小腹都被顶了起来,醉酒的疯狗用力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