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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离鄂城不近,马车赶路也需得三日。教主心里有点虚,下午路过另一个小镇,也没敢停下来留宿,只买了两套绯色成衣,和精细地吃食好茶,雇小二送到马车上,教主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赶路的途中,太阳逐渐落下西山。昨夜唐棠和君离欢好到天亮,肠道深处被灌满雄精,虽然君离给他收拾过,但奈何他射的太深了。有一部分被锁在肠道深处,挂在媚红充血的肉壁,随着马车轻晃刺激肠肉,大魔头喘息越来越重。
他忍了又忍,忍得白皙脖颈蔓延红晕,微浊的喘息被温卿隐所捕捉。
马车轻晃着前行,温卿隐一只手扶着帘子,轻轻将它掀起来一点,借着夕阳的色彩,看到美人忍耐地拉着缰绳,白皙手背紧紧绷着,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色气。
唐棠也确实快忍到极限,使用过度的肠道又刺又疼的痒,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君离的畜生东西给磨破了皮。拉着缰绳加快速度,路过一个水潭时才让玉兰白龙驹停下,翻身下车走向水潭。
水潭周围长满了嫩绿的青草,虽然面积不算很大,但胜在水质清澈,让挑剔到纵使在跑路也在努力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的教主很满意。
夕阳将天际晕染成艳丽色彩,男子解开衣带,宽松衣衫滑落,墨色长发铺满了白皙脊背,发梢落在尾椎骨处,他一只脚勾着衣物,懒散地将它们踢到一边。
窄腰,长腿,小腿内侧一个齿痕艳丽而明显,斑驳的浅红色印子,一个个落在那双修长的双腿。
这眼前所有的所有,全部落入温卿隐的眸中,他注视着对方身上浅红色痕迹,不难想象这些印子,究竟是怎么被唇舌给吸吮舔舐出来的。
视线缓缓的上移……教主天生皮肤白皙,臀部粗暴指痕还没下去,甚至被拍得红肿,温卿隐喉结微滚,眸色晦暗地移开视线。
他瞧着铺满墨发的脊背,直到唐棠下了水,漫不经心地撩一下头发,后心处那道狰狞的伤疤露出来,看的温卿隐眸色微变,在想仔细地观察一下,对方却已经放下了发丝。
昨夜欢好时唐棠没脱下外衣,再加上室内昏暗,和衣服暗绣纹路的遮挡,君离竟没注意身下的人,后心处有一道能要命的疤痕。
当然,佛子也是一样的。
不知为何,温卿隐脑中都是那伤疤凶险的位置,他的思路逐渐偏离,不断回想魔教的传闻,直到许久后听到那人慵懒的叫他:“哎,神医。”
温卿隐下意识抬起头,夕阳下水潭波光粼粼,那人胳膊扶在岸边,昳丽的面容带着笑意,冷的皮肤的上水珠缓慢舔舐着他的身体,他对自己轻挑地勾了勾手指,艳丽的唇弯起:“过来。”
一双狭长凤眸缱绻多情,语气却慵懒不在意,像是在逗什么猫儿啊狗啊之类的小玩意儿,温卿隐静静看他几秒,下车走了过去。
他停在水潭前面几步,低头便能瞧见清澈水潭中魔头勾人的好身段。眉目微垂装作本分,手背掩着唇轻咳一声,不冷不热的问:“何事?”
这人笑的好看极了,偏头枕上湿漉漉的胳膊,弄得侧脸都是水汽,他抬着眸去看自己:“神医,带锦帕了没?”
似是在撒娇一样:“你给我擦擦背好不好啊?我身上好难受……”
前者演被迫遭受羞辱,身子骨不好的良家妇男,后者就演色欲熏心,调戏良家妇男的魔头。
两个戏精凑到了一块,最后略胜一筹的,当然是唐棠。
水潭中的唐棠不急不慌,笑意冉冉地看他,眼角眉梢藏着引诱,如同无数个小钩子似的。
温卿隐的眸色变幻,沉默了有一会儿,才迈开脚步走过去。
夕阳下的神医一袭白衣干净,像受到那艳鬼引诱的身子骨不好的书生,一步一步走进危险,他蹲下来拿出洁白锦帕,沾了沾水潭里的水,轻轻的……抚过艳鬼脊背。
不知擦了多久,魔头终于舒服了,愉悦地喟叹一声回头,手指勾起温卿隐下巴,在他唇角处轻啄一下,呢喃:“做的不错……”
温卿隐愣在原地,直到一只湿漉漉的手轻拍了拍他的脸蛋,不知死活的魔头语气溺宠。
“去,给我拿衣服。”
“……”
温卿隐眸色微闪,做出一副羞愤难的姿态,抿着唇僵硬几秒,才不高兴地迈开脚步将包袱拿过来,放在水潭前的地上,他避嫌一样转身。
那魔头似乎以为他害羞,轻笑一声,哗啦地从水潭中站了起来,他走上岸用内力烘干头发,窸窸窣窣地穿着衣衫,声音不大却也不小。
温卿隐一袭云锦白衣,背对唐棠垂眸,他瞧着自己的苍白指尖,唇侧突然勾起笑。
……
一日后。
“噗嗤……”
杀手胸膛蔓延红色,机械般低头一看,自己手中握着的利刃竟被那魔头用巧劲送进自己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过去,他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荒凉的小树林,可以用血海来形容,尸体死状干净倒了一地,人海战术确实让唐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