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的冷笑:“用,啊……用你来教我?”
温卿隐双手扶着他的腰,龟头已经插进直肠口,肥厚多汁的软肉紧紧挤压他硬疼的物件儿。
神医舒服的低叹一声,不着急把剩下的插进去,浅浅肏弄起直肠口:“总归医者仁心……再者,是你先来劫得我,既然劫了我,就要付出点代价。”
他插的肉穴汁水淋漓,直肠口啵啵乱响,骚嘴一样细细亲吻龟头,病弱大美人低喘着,加快了冲撞的力道,顶的魔头剧烈颠簸。
唐棠双手把着窗沿,身体往前颠簸,肠道的褶皱被肉茎给撑平,肉壁都要被龟头顶烂,他又爽又疼的大叫,下意识夹紧热烫肉茎。
“啊啊啊!!伪……伪君子,啊哈好深——,拔,拔出来!!”
肿大充血的腔道紧紧裹着他,一环一环的咬着肉茎,无数骚浪的小嘴,吸的温卿隐连连喘息,握着对方劲瘦的腰肢,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凶狠,肏的肉穴汁水四溅。
“啊……咬的我好紧。”
唐棠的喘息逐渐难耐,他死死把着窗户,身后病弱男人的密集顶弄磨得他肠道发热,汁水颤颤地喷出去,浇淋在侵犯他的性器上。
才操一小会儿功夫,他就汗津津的直抖:“啊……啊哈!!好烫,唔!!轻点,轻点,啊啊啊啊——!”
温卿隐胯下颠动越发剧烈,插的去学校汁水乱飞,臀肉啪啪啪乱响,一点不像平日病恹恹的样子。
医者仁心的神医低喘着将患者肉穴插得淤红充血,湿淋骚浪地夹着他,再被捣出无数的黏液,他伪装成谦谦君子:“唔好多的水。放心……我一定,啊呃,一定会把元阳,全部灌进你的甬道内。”
挺翘白皙的屁股被挤压变形,上面还有君离所留下的痕迹,前夜躺在君离身下的男人,如今被他的挚友用又粗又长的肉茎插的浑身乱颤。
嗯嗯啊啊的淫叫,孽根插的汁水四溅,水淋淋的屁股泛着红,没人抚慰的肉棒来回蹭着马车微凉的车壁,留下一片黏腻。
爽,爽死了。
俩人不约而同想到一块,神医低喘一声,双手死死掐着魔头的腰,强有力的凶猛顶弄着,龟头“噗嗤”一下插入直肠口,沟壑处卡着那处,坏心眼地狠狠往外拖拽!
“啊啊啊啊啊!!”快感轰然炸开,唐棠痛苦的叫声高昂,他抓着窗沿的手绷紧发白,脚指头抽筋似的,水淋淋屁股也抖得厉害。
肉棒飚射出一道道白浆,全部糊在马车壁,淅淅沥沥流淌下软榻,弄脏了熏过香的锦缎。
强抢民男的魔头被按在榻上,勾人心弦的眉目春意难耐,他白皙的身体泛起病态的潮红,穴口被进进出出的肉根磨到烂熟滴水,阳具硬挺挺地弹动喷精。羸弱的民男在他身后狠狠顶撞,魔头屁股抖动紧紧夹着肉根,吸的对方舒爽的直喘。
夕阳残留在天际,檀木马车轻轻的晃动着,玉兰白龙驹低头吃草,而车厢内两个男人疯狂交媾,病弱的将这身强体壮的,压在软榻上,操了个汁水淋漓魂飞魄散。
唐棠射了两次,身后“病弱”神医还没射,并且君子谦谦的模样,他跪的膝盖都红了,喘息着闷声呻吟几下,低低的笑了起来。
“唔……温,温谷主,啊哈,如若我没记错,你啊!!你和君离……是,是挚友?”
这人墨发散落在一侧,线条流畅的脊骨滚着层汗,后心处伤疤更明显,在美人身上留下了瑕疵。他被操的屁股都红肿了,还在闷哼着恶劣挑衅:“我前夜……呃,可是刚从君离榻上下来,啊——,轻点!!”
“……弄挚友上过得人爽不爽,嗯?温大谷主。”他浑身细细地颤抖,察觉到体内热烫的逐渐肉茎胀大,忍不住断断续续大笑:“你们,啊——,啊啊啊!!你们正道人士……哈。”
温卿隐眸色晦暗,他知道这人是在激怒他,也早就清楚,对方劫他走的那天才从君离床上下来。最开始温卿隐也没想到今天的地步,但奈何这人是个妖物,他栽在了对方的引诱中。
温卿隐狠狠地往前顶弄,他入的极深,龟头在小腹戳出凸起,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一下下拍在穴眼,弄得穴眼黏液飞溅,水淋淋的屁股抖动。
大龟头细细密密撞击肠壁,高潮后肠道受不住如此的刺激,压抑地“啊——!!!”的尖叫一声,硬如石头的肉棒溢出一滴乳白色液体。
夕阳只剩下一点,映在马车上,一双白皙的手抓着窗沿,对方身体颠簸后背弥漫着病态的潮红,在白皙肌肤上蔓延,像一幅色淫靡的画作。
温卿隐也终于忍受不了了,握着唐棠的腰狠狠干了数十下,操的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肉壁疯狂吸吮着他突突跳动的阳具,结肠越缩越紧不断喷出黏液浸泡龟头,他才性感低喘一声,粗硬阳具“噗嗤插入腹腔”抖动喷射精液,烫的烂熟肠道颤颤巍巍,巨大快感在唐棠脑海中炸开白光。
“啊,到了!!”
“!!!”
唐棠彻底挑衅不出来了,他似痛似爽的皱着眉喘息,抓着窗沿的双手颤抖没了血色,任由插进他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