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将一小块生鱼片夹在里面,然后端起小碟,沾着谭波的粘痰吃了下去。
秦楚起身去洗手间。
“姐姐我也去。”
谭波甜甜地叫着,追了上来。
到了厕所,谭波与秦楚挤进了一个房间,不容分说,便一把揪住秦楚的头发,强行将其按跪在地上,然后快速褪下裤子,“张开你这骚逼嘴。”
秦楚可怜被谭波摆弄着,屁股坐在两支脚上,抑着粉脸,正对着谭波黑丛丛的肉逼。
“近一点,婊子。”
秦楚的嘴贴上了那脏脏的不知被多少男人操过的肉逼。
很快地,一股腥骚的热流喷进了她的喉咙……起身后,她快速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和脸,正要迈步出去,不想又被谭波叫住。
谭波取出一双男人穿过不知多少天没洗过的灰白色臭棉袜子,强行按到秦楚脸上,“一会我说什么你就只能说是,听到没有,不然看老娘收拾你。”
“姐姐……奶奶……饶了我吧……我真的听您的话了呀。”
秦楚不知谭波又要出什么坏主意,害怕地求饶。
“放心,乖乖把那人的脚舔干净,当着我们的面……”“不……不能……姐姐好姐姐……说出去不好呀……”秦楚打断了谭波的话。
“啪”,一个耳光打在秦楚的脸上,“听我的,我们要说出去就说出去,要不说出去谁也休想说的出去。”
二人走出了厕所。
餐桌上那名助手已经不知什么时间走了,只有周先生和胡非一脸坏笑地看着秦楚。
“周先生,有个小忙想请你帮助,嗯……”谭波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吧,我都和人家周先生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周先生热心肠,保证不会往外说出去的”,胡非说着,又转脸问周,“是吧周先生?”周一脸坏笑,却也不无紧张地看着越发羞怯的秦楚,怀疑地问:“真……?”“哎呀,既然周先生知道了,姐姐就别害羞了,说吧,人家又不会出去乱说。”
秦楚把头低下,“我……我……想……”仍然没有说出口。
“哎呀我替姐姐说吧,我楚楚姐姐确实有个另类一点的爱好,不过呢,只此一点。”
稍停顿后,谭波接着说,“她喜欢男人脚上的灰白色棉袜子,刚才一直想说出口又不好意思,要我帮助说,想亲一亲周先生的臭袜子和臭脚丫子,不知周先生肯答应吗。”
谭波说完,又转过脸对着秦楚,“是这个意思吗,姐姐?”秦楚低着头,狠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听谭波这么问,也只好违心地点了点头。
“其实恋足也很正常吗,你说呢周先生,不过我听说恋足者多半都有是男人,女人恋足的还不多是吧。”
“是的是的,很正常的,新加坡就有许多恋足俱乐部呢,不过女人恋足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果秦小姐喜欢,要是不嫌本人脚臭,我到是愿意满足秦小姐这个爱好,”说完又加上一句,“当然我知道为秦小姐保密,万万放心。”
“人家周先生已经答应了,你看人家脚都架椅子上了,还羞什么呀,去呗。”
胡非摧着,“保证比我们的脚臭。”
说完又面对周说,“你不知道,楚楚姐姐最喜欢闻臭脚臭袜子,平时经常要我们两个穿网球鞋还不准许我们洗脚,哎呀臭死了,可她总嫌我们的脚味道不够臭”,说着又问秦楚,“是不是姐姐?”秦楚不知是真的有了想闻男人臭脚的冲动,还是那振荡器的作用,竟然痛快地点头。
然后起身,走到了周先生面前,跪下,低着头,双手捧起那双早已架在椅子上的大脚,慢慢地脱下了鞋子,顿时,一股强烈的臭脚丫子味充满了整个包间,秦楚好像忘记了哭,好像忘记了她还是一个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警花,一个本市公安局的宣传处长、新闻发言人,双手慢慢地高举起那肉肉的厚厚的宽大的肥脚,将脚底对着自己的脸,慢慢地将嘴贴了上去。
胡非蹲下来,凑到她耳边问:“是不是很好闻?”秦楚嗔骂了一句:“去你的……”一小半的害羞是假,一多半的屈辱却是真。
胡非又贴近秦楚的耳边,用悄悄话问:“要不要让周先生看看你那振荡器?”“不……”周先生脚被舔的痒痒的,色色地问道:“什么悄悄话,能告诉我吗,我什么忙都愿意愿意帮。”
“要不要?”胡非又问了一遍秦楚。
“不……不要……”这已经像有点求饶了。
“那好吧,留着,给你最喜欢的人看。”
秦楚害怕地看了一眼胡非,胡非得意地抑起调皮的脸,一个新的羞辱秦楚的花招又在她的心里酝酿了。
(八)自辱当晚,秦楚与谭波胡非共驾一台车回到了秦楚的别墅区。
开门的是秦的儿子林康。
他已经十六岁了,一米七八的身高,健壮的身躯,脸上刚刚出现的毛绒绒的胡子,已经充分地显示着,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但毕竟只有十六岁,心理上仍然羞怯,语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