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父母在元旦进行了友好会晤,初步将婚礼定在了3月份。
春节之前,公司里酒店项目结束了,设计作品也送去比赛了。
白秋想了想好久没休息了,婚礼也还早,不管贺总裁的哀怨,拍拍屁股直接回家准备过年了。
大年廿九,白秋收到了一个特殊的电话。
电话是比尔打来的,他为她争取了国外高校的进修名额,为期三年。
新学期3月份就开学。
那所学校,是白秋一直想去的。
结束电话后,她和父母聊了她想出国进修的打算,也纠结和贺晗昱的婚礼怎么办?
父母表示,无论做什么决定都支持她。
白秋怂了,她不敢给男人打电话。
另一边,精神抖擞的贺总冷不丁收到了一条消息,大致内容是:
她要去进修了,为了不妨碍他,要取消婚礼。
从此异国,两人还不如分手。
反正什么都没准备,现在结束还来得及。
年后她也不回h市了,两人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贺晗昱气的连夜从h市一路开到她家,路上在心里把比尔骂了个遍。
千防万防,防住了他学生盛钰这个小的,倒没防住他这个老的!
驱车路上,不知道锤了多少次方向盘。
抵达白秋家时,已经深夜,贺晗昱把车停在了门口却不敢进去。
翻出她发的消息看了又看,怎么也想不通为啥她出国进修就要和他分手,焦躁地抽了好几根烟。
他在想,等见到她的时候,要怎么打她屁股。
白秋也不好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房内暖气十足,却有点闷。
披了厚外套去阳台透气,一低头却看到了熟悉的人,站在明亮的路灯下,脚边有着几个烟头。
她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两人对视了十几秒,白秋咬了咬唇,转身进屋把窗帘拉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收到贺晗昱发来的消息:“下来。”
男人死死盯着窗帘上倒映的剪影,恨不得烧出一个洞来。谁知剪影却突然消失不见,房内关了灯,黑暗一片。
贺晗昱盯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出来,在原地来回转了转身,踢开了脚边的石头。
“咔——”的一声,男人猛地转过身。只见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穿着毛茸茸的睡衣朝他跑来。
此刻,贺晗昱眼睛眨都不敢眨,生怕这是他的幻觉,怕他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直到温香软玉扑进怀里,柔软的发丝轻撩着他的下巴,他仿佛缺了一块的心才渐渐被补足。
意识到不是自己的幻觉,男人双手将人紧紧勒在怀里,气急败坏的低吼道:“白秋!你竟然敢……”
未尽的话语戛然而止,怀里人抬头吻住了他。
柔软的双唇带着冬夜里的寒凉,冻得有些苍白的脸上此时正挂着两行清泪。
贺晗昱觉得这辈子栽了。
“我这个被甩的都没哭,你哭什么。”
“呜呜呜,我不想分手……”
仿佛受了委屈,在受到安慰后更委屈一样,白秋愣是哭出声来。
男人被气笑了,心中的烦闷却一扫而光,小姑娘真是少不更事。
“那你说什么要分手,嗯?”
拿领带给她擦了眼泪,将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撩到耳后。
“可,可我也想去学校……”
被泪水模糊了眼前视线,白秋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着男人温柔的动作,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还,还要,去三年。呜呜呜……”
“又不是不回来了。”
暗暗叹息一声,贺晗昱轻拍她后背安慰着。
“你,你都三十二了,我,我怕……”
男人脸一黑,咬着牙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阿嚏——”
白秋只套了件厚的毛绒睡袍,小腿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大晚上的这么冷,又是哭得这么狠。怕她着凉,男人忍着被嫌年纪大的郁闷,将人哄进了车里。
车没熄火,暖烘烘的,冷热一交替,白秋又是一个喷嚏,贺晗昱抱起她的腿搓了搓,替她暖着。
暖气很足,几分钟后,被睡袍包裹的颈部就出了汗。
“厚衣服脱下来,擦擦汗。”
贺晗昱抹了抹她额头上的汗,探身去翻车里的备用毛巾。
一转身,看到女人的着装,毛巾掉在了腿上。他指着她身上的性感蕾丝吊带裙,紧着喉咙问:
“你,里面,就穿了这个?”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穿了啥,白秋红了红脸,一边装作淡定的说着“一个人睡,家里热。”
一边偷偷想要把厚睡衣套上。
关系到他的视觉福利,男人怎么可能让她穿回去。
贺晗昱一手锁住白秋的双手,一手挑着纤细脆弱的吊带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