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对镜枯坐,任由工作人员将她打扮,她只望着镜子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旁的侍者送来一个不大的箱子,阿雪也只是侧目,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亚尔林跟着走了进来,示意他们暂时离开,拖动阿雪的椅子将她转向自己。
“阿雪……”亚尔林笑得和煦又温柔,“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阿雪暼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伸手扶住阿雪额头,语气轻挑:“没发烧啊?哪里不舒服吗?大魔女阿雪怎么今天傻乎乎的,在想什么呀?”
他的话像是一颗无害的糖,甜蜜,却带着一丝隐秘的引诱,
“今天你登基啊,不管里面多少原因你都成了主君,这么隆重的仪式,你不想玩吗?”
“以后怕是不会有这种机会了。”
阿雪抬眼看他,满眼都是震惊和疑惑。
“我……”
我居然是想的。
“我想……”阿雪张了张嘴,“我想……但我可以忍……”
亚尔林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忍什么,谁让你忍了,是他默许这一切发生,你还要忍什么?谁偷走我的大魔女了,快把她换回来。”
阿雪就像一个摔倒的小孩,若是谁去哄一哄,就哭的撕心裂肺,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滚,被亚尔林抱住轻轻拍着背:“好了,不哭了,阿雪今天很漂亮……要玩的开心才对。”
阿雪低着头,没有看见中间亚尔林的唇语,他无声地说道:去他妈的亚尔曼。
阿雪要开开心心才对。
擦干眼泪,阿雪很快打起精神,下定决心要享受这个过程后就忽然有些兴奋起来,无论是对加冕,还是对在加冕途中可能发生的事情。
未知又刺激。
我真是傻死了,阿雪心想。
打开了那个不大的箱子,内里是四样大恶魔们送出的礼物,还有一样本来就准备好的玩具。
阿雪红了红脸,勾住亚尔林的脖子哑着嗓子说道:“帮帮我……”
“我帮你的话,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你确定吗?”
“那不一定,你可能变态不过我。”阿雪侧头亲了亲他的脸。
亚尔林一时失笑,倒是没反驳。
箱子里占地面积最大的是一管魔药,是恶魔的赠礼。说是药剂,足足有一升,亚尔林先打开了瓶盖闻了闻,几不可见地轻轻皱眉又关上瓶盖。
阿雪好奇地想要抢过药剂,却被亚尔林拦下,他半是玩笑半是猜测地问:“阿雪,阵法和魔药专精,辅修才是法术,对吗?”
阿雪左顾右盼,不说话了。
“别闻了,闻了你就会后悔,留点未知不好吗?腿打开。”
第一样被放置进去的礼物是零泠送的铁棒,长满硬毛的铁棒被旋转着插入尿道,又疼又痒惹得阿雪一个劲打颤,被迫扩张的尿道口无法管束,偶尔会落下一滴尿液,令阿雪满脸羞红。
第二样是一个直径两厘米的圆环,内里长着刷子一样的刷毛,被随意套在了阿雪的阴蒂上,光是这样就扎得阿雪有些腿软,艰难的维持着姿势。
第三样就是那一管魔药,在涂满敏感部位和花道深处后,多余的部分就被灌进了后穴里,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反应。药的味道实在很轻,阿雪努力想闻闻到底是什么,却还是一无所获。第四样就是原本就准备好的肛塞了,看上去却是平平无奇,不过刚刚好堵住被灌了肠的菊穴。
最后一样是一双高跟鞋,阿雪放下腿看了看,娇气地摇了摇头:“我看他们就是不想我完成加冕仪式,要不我爬着参加吧。”
“除非你又想招惹沉夜。”亚尔林把鞋递给她。
说是高跟鞋,其实根本只是一对刑具罢了。鞋跟被设计的很高,阿雪踩过那双真正的水晶鞋,知道这种高度本身就是一种折磨,但天界的女孩子折磨自己是为了美,这双鞋却纯粹是为了给穿戴者上刑,原因无他,整个鞋子并无真正意义上的鞋里,鞋跟就是朝上的一根尖刺,脚底踩的是无数绒毛,脚背和脚踝的链条锁住整个脚,让脚掌无法抬高逃离。
阿雪只在箱子里找到了锁链,却没有找到钥匙。
她认命的“穿”上鞋,脚下的毛绒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扭动着,痒得钻心,连带着刚刚涂满的魔药也开始逐渐痒起来,阿雪只是坐着都觉得有些受不了,更别提站起来。
她是真的想爬着完成仪式了。
亚尔林离开后,阿雪开始了漫长地等待,好在工作人员似乎得了特别的交代,看她这样一身淫具也没有多说什么。冥界的加冕不向天界一般庄重,更像是一种魔族的盛典,阿雪的装束怎么好看怎么来,只是不能由得她穿一身白再去装天使,银河般的纱缎隐约可见曼妙的身材,配上光洁如玉的皮肤,看上去竟有些晃眼。高跟鞋在长裙下也并不突兀,与她漂亮的脚背相互辉映,显得更具诱惑。
好在沉夜并不喜欢繁文缛节,仪式本身不算非常长,先由新任的主君宣布仪式开始,各位领主在文书上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