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靖当然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噩梦,可梦中的一切都那么清晰而真实,就连触感都是那么真切,让他实在是没法心无顾虑。
只是话说道一半,萧梓靖就紧紧咬住了唇。
楚蒬当然不知道他梦中的内容,可他又怎么能主动说出刚才梦中发生的事?他不能让她知道,即便那只是个梦。
因此他只是紧紧抱着楚蒬,在她耳边说:“小蒬,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会再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无论是何种形式;我会好好陪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寸步不离。这一次,要是我再违背誓言,你就亲自了结了我,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都可以,好吗?”
大约是在片刻的愣神后,楚蒬冷哼一声:“你的誓言还值几个钱?”
萧梓靖紧紧握住楚蒬的手:“我的誓言不值钱,但至少值我一条命,我也能用我的性命来担保,因为,现在的我,除了贱命一条,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楚蒬故意将视线移开,又将他的手甩开:“我对你的贱命也没兴趣,等我找到个更好的Omega就会趁早把你给甩了。”
似是一句故意气他的玩笑话,狠狠戳疼了萧梓靖的心,可萧梓靖还是勉强撑出笑容,厚着脸皮对她说:“那你可甩不掉,这一次,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对待我,我都不会离开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没有任何一种方式可以将我和你分开。”
萧梓靖不知道刚才那两个噩梦究竟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一个噩梦里夹着噩梦的梦中梦,如果第一个噩梦中的事情变成了现实,他恐怕是没办法阻止,他只能想尽办法保证第二个噩梦中的事情绝对不变成现实。
他已经深深伤了她、负了她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有第二次。
萧梓靖捧起楚蒬的脸,在她唇边印下深深一吻,然后挺起身体,将身上的斗篷缓缓除下,又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自己的两个臀瓣上——简直已经没有比这更直接的勾引方式。
楚蒬故意眯起眼,轻蔑地说:“你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萧梓靖也眯起眼笑着,故意笑得迷离中带着几分诱惑:“嗯,当然,我一直都是这么欲求不满,因为我是Omega,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楚蒬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不过,我看你好像比其他Omega淫荡得多。”
萧梓靖笑得反而更加开朗明媚:“嗯,你说得对,我比其他任何Omega都要淫荡,我无时无刻不想被你cao,我的屁眼时时刻刻都在发痒发骚,一刻不被你cao都难受;我的鸡巴也痒得厉害,一刻不被你玩弄都难受。呵呵,你看呢,光是想着被你cao,这淫荡的东西就已经开始流出汁水来了呢……”
他这次的引诱来的简单粗暴,一边对她发起淫语攻势,一边用身体来勾引她,可没想到这一招效果意外好:楚蒬的脸上几乎是肉眼可见地燃起了欲望和冲动,她的眼中充满了急躁、呼吸也变得急促,她被放在他臀瓣上的双手也开始用力抓揉着他那白皙的臀瓣。
他满意地望着她,故意咬着唇、发出声声娇喘,那力道和淫荡的尺度都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刚好能撩拨起她的欲望、催生她的情欲,却又不至于让她觉得烦,因而楚蒬没忍几分钟,便有些急躁地以深吻封住了他的唇瓣,并用手握住了他身前那已经被欲望填满的阴茎。
当楚蒬的肉棒插入并填满他的后穴时,那熟悉的充盈感瞬间给了他无限安全感,似乎终于将刚才经历噩梦后的恐惧彻底驱散。
“啊——哈……好舒服,呵呵,小蒬,你的肉棒可真舒服。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感到满足和舒服的,只有你。”他环着她的脖颈,撒着娇却又尽显宠溺地吻了她。
他始终愿意相信,无论她怎么变化,她依然是他的楚蒬。
翌日清晨,两人依旧早早醒来。即便看不到太阳,两人的生物钟却异常坚定。两人刚洗漱完毕,门口就有人送来了早餐。一开始萧梓靖还觉得这研究所的服务意外贴心,可稍微想想便觉得自己蠢——研究所怎么会特地来“服务”他们?还不是怕他们出去会到处乱走、扰乱秩序才不得不“上门服务”?
有了上次那丢人现眼的经验后,萧梓靖也多少有了些自知之明。
用过早餐后,楚蒬便立即动身去找童昕,但没过一会儿就回来。
“怎么,尸检结果还没出来吗?”萧梓靖马上问。
楚蒬叹了口气,点点头。
萧梓靖只能安慰道:“尸检原本就是需要耐心的细致工作,自然是越详细越好,而且……也许那个人的状况很复杂,我们还是多等一等吧。”
有了正当的旷工理由,萧梓靖当然是求之不得,能一直呆在这儿不用工作才好呢。不过关于那具尸体的事,他也有些在意,最起码要知道那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直到两个人用过午餐后,童昕才派人来传递消息,告诉他们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
“所以,他后颈的那些密集的圆形小孔,果然就是致命伤?”一见童昕,楚蒬立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