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触及那片湿软,娜沐嗖地抽回手!
惊慌失措片刻,她看着指尖晶亮诧异问凤儿:“摸个女人,你也能这样?”
凤儿眨眨眼,“为何不能?您这副好肉身着实馋人,馋得人家下面那张嘴都流口水了。”
她说得没羞没臊,娜沐听得面红耳躁,随即月鹿宫叁女戏夫场面蹿入脑海,想起自己看侧妃们在胡之源身上卖力,也是湿得不堪。
好死不死这会儿想起这事,乃至长日不得滋润的身体轻松被这小勾栏勾起了火,对她搂上腰际的手不想拒绝,想听她说更多撩人之语,甚至想把埋在乳峰间的小脑袋再按深一点……
娜沐一丝一毫变化,皆逃不过凤儿的琉璃孔雀目,这双眼睛看旁的或许迟钝,捕捉人之情欲却最为拿手。
是时候了。
“凤儿有何不同,光看您是看不出的,要试,王妃敢吗?”
有何不敢?!
心里咆哮,嘴上没说,手上逞能,学着胡之源的浪荡样捏起凤儿下巴,然后,又不知该当如何。换做胡之源,兴许她知怎样继续,可对着他的小野花,她就……
她不会,凤儿行啊!小胳膊一伸环紧贴上,脸在胸前表演小狗拱奶,最后深嗅一口体香,张嘴吸住一揪乳肉,嘙儿一声松开,赠她一颗红莓。ρo㈠?dе.?o?(po18de.)
“哎呀,冒失了,回去殿下看到如何是好?您怎么解释呢?”
娜沐正无措,凤儿用力一搂把她揽坐下,将她领口再扯宽,几乎光着上身歪在她身边。
“横竖都留印了,那再来几颗!”
小嘴儿应声落上麦色皮肉,一路啃嘬吸允直到锁骨,手更不老实,揉胸抚背好一通忙活,渐渐滑到下身,一手拆她腰封,一手探进股间,照那处柔软按去————
“还说人家,王妃水都透出来啦。”
这话跟当初胡之源撩拨她的如出一辙,娜沐险些压不住轻呼,慌乱躲闪开,又没躲太远。
凤儿有点明白了美人儿欲拒还迎是多勾人的一件事。
“左右您满身红印解释不清,不如快活个彻底罢。都是女人,严格说来也不算您失贞。”
“既都是女人,如何快活得了?”
“女人怎就不成?莫非您不知深宫寂寞女子都怎样平息欲火?女人才懂女人,臭男人那根东西,有时不如女子葱指好使……”
凤儿俨然色鬼附体,哪怕胡之源现在进来,也拦不住她要给这异域尤物一场别样痛快。说来她也没经过女女合欢,上回同玉玫差点成事,偏让那胡之源打断,此番就当赔她的!
她是真敢想,娜沐也真敢应,也是心中不服仍未平,还是想一探究竟。
娜沐主动起来,利落褪尽衣裤,试探着摸上小白人下体。软热湿滑一团糖汁馒头,毛细且稀,肉肥而弹,缝里滋滋泌汁液,是挺好玩的。鼓鼓勇气送一指纳入,软热穴肉登时包裹上来,层层迭迭像在翻连绵山头,褶皱致密起伏不息。
“你好紧,好多层。”
头回迎进姑娘的手,滋味跟男人们给的截然不同,加之娜沐常年握兵器磨出老茧,刚柔并济在穴里生涩搅动,也足够惹出凤儿连串娇气嗯唔。
“凤儿未婚夫君说,此处唤做‘十重天宫’,就靠层多褶密勾人不断探入,也不舍离开……”
娜沐手停了,“你有未婚夫君?”
“有呀,还不只一个呢。”
这让娜沐不知从何问起,干脆言他。
“‘十重天宫’与‘宝塔’相较,哪个更好?”
凤儿止住轻吟,猜到关窍,翻身压倒她骑跨上去,小手一挑直入她股间。
“原来王妃是宝塔形呀,!越深越窄,越窄便越爽,亦是好穴一枚!”
纵有伯仲,但不可说。
那根柔若无骨入体一瞬,娜沐腰便反弓起来,绷着腿子一阵抖,好半晌才平复,正努力放松等待预想中的抽插,凤儿把手抽出去了。
只见她笑靥妖邪,舔舔指尖,将一身白肉压贴麦色蜜肤之上。
“水出得这样多与快,可知王妃敏感得很,殿下一定喜欢。”
“喜欢?那他为何还会找你?”
乌黑眼睛里尽是委屈不甘,挠得凤儿心更痒,阴核骤然一跳。
“王妃嘴唇干了,凤儿有大岳最好的口脂,伺候您涂吧。”
“那去拿来。”
“不用,这儿有现成。”
连愣神的工夫都不给娜沐留,凤儿低头便吻上她唇,舌尖还未撬开牙关,感慨已从心中起。
女人真好!哪怕自小舞刀弄枪的女人也同样有软软的唇、香香的身,抱之满足,吻之销魂。
又是恨自己不是男人的一天!
公子亲传的一流唇舌之技再显用武之地,娜沐来不及抗拒,便沉浸软舌香津的迷幻漩涡里,心跳快得要蹿出来,腿控制不住往一处夹,可夹不成了,那只柔软小白手又重回她下体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