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妮尔能听见属于来自兽人的粗沉呼吸声。
在布满迷香的房间里,他们的声音仿佛都染上了潮腻的汗水,隐含着某种浑浊的欲望。
她原本认为他们的一切都代表了无拘束的野性、对力量的崇拜以及渴望鲜血的残暴本性。
但现在萝妮尔真的认为匍匐在缇娜身边的叁个兽人,已经完全被她驯服,是她口中的小宠物。
缇娜姐姐的确不用为选择谁而烦恼,她的高傲就不允许她为了谁而心存愧疚。
想要留在缇娜的身边,想要获得她的宠爱,只有全心全意满足她的需求,不然她那转瞬即逝的温情只会给予别的男人。
可是……
缇娜姐姐终究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她现在愧对奥德瑞格,担心贝特,耍弄了一直照顾关爱她的契沙图大人,犯错的是她。
她怎么能理直气壮地再伤害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呢?
萝妮尔认为自己是虚伪的,欢爱的时候只想着快感,清醒了又亡羊补牢,循环往复,她只会伤害更多的人。
但她也渐渐明白,她的心可以属于契沙图,但是身体却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á?ъеísнù.?ō?(nanbeishu.)
萝妮尔看着缇娜周旋在剩下的两个兽人之间,不时说出的大胆话语带着轻佻的调笑声,她的姐姐对这种男女之间的游戏早就熟稔于心。
如果她也能像缇娜这样,坦然地向契沙图大人说她喜欢和不同男人做爱的感觉,他会如何看待她?
萝妮尔体内的链珠因为刚才瞬间的情动而吸水变大,她感受到了明显的异物感,打断了萝妮尔混乱的想法。
被撑顶而饱胀感觉和腔室内液体的填充感觉交织,萝妮尔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烫。
情欲似是来得极度猛烈,萝妮尔移开她看向缇娜的视线,看着自己头顶的正晃动的蜡烛光影。
肠腔里得液体似是更热了一些,萝妮尔长时间保持着吸夹的动作,绞紧了的肉壁贴着膨大的圆滑轮廓,她用力一些,那些珠子因为被挤压而开始滑动,顺着内里蠕动的趋势,给萝妮尔带去的是没有经历过的快感。
她张开嘴无声地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但她绷紧的精神却无法因此而放松,她不想把珠子挤出去,也不想那些液体渗漏出来。
情动之后身体的颤动会带着铃铛摇晃,羽毛刮蹭腿间,难耐里再添一层瘙痒,萝妮尔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而且她更不想铃铛晃出来的突兀声响把这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怪异。
因为萝妮尔在这时听见了一声哀鸣,并不是缇娜的声音,而是那个被缇娜鞭笞过的兽人。
在她仰头失神的这段时间里,缇娜似乎重新从他身上找回了兴趣。
他再次跪在缇娜身前,只是现在他并不像刚才那样恭敬地单膝跪在地上,而是双膝跪地,又双手撑在地面上,遮掩下体的那块布几乎已经起不了蔽体的作用,他胯下的阴茎在完全勃起后就着跪身的动作顶开布料,就算萝妮尔只能看见一些阴影里微颤着的轮廓,也能知道那物夸张的尺寸。
甚至仿佛能看着他雄壮的身体和膨大的肌肉而幻闻到他身上汗水的气味,还有射精之后的腥麝味道。
一个讨女人喜欢的雄性所应有的特征他都有,至少缇娜留着他绝不会是因为他的听话而已。
萝妮尔借着吞咽来湿润自己因为张嘴大口呼吸而干涩的喉咙,这种情欲渐渐占满头脑的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
缇娜正稳稳地侧坐在他的腰上,双腿端庄地交迭,但她勾着嘴角的轻蔑神情让萝妮尔只看到了她的无情与嘲弄。
而那个兽人哀鸣的原因,则是缇娜将她手中皮鞭的把手捅入了他的后穴。
“姐姐……”
萝妮尔再次出声想要阻止缇娜这种她闻所未闻的荒唐行径,但她说出话来才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涩哑。
“嗯?”
缇娜此时性感的声线仿佛在告诉萝妮尔,她非常喜欢这样凌辱男人。
即使她只回给了萝妮尔一个上挑着尾音的性感音符。
她嗤笑着搅动抽插着手里皮鞭的把手,似乎很乐意在她心情非常不错的时候告诉她一些小诀窍:“我亲爱的萝妮尔,让男人快乐的方式可不仅仅是给予他们想要的爱情。”
“但射精……是一定能让他们快乐到忘乎所以的、最简单的小游戏。”
“男人就是这样单纯的动物,硬了就想射出来,这样就够了——”
缇娜在说话时,手也在随之用力,萝妮尔看着她的动作和虐待无二区别。
她听着那个兽人的喘息里夹杂着痛苦的哀鸣,又听着缇娜冷酷残忍的话语,觉得今晚的一切都隐隐透着疯狂。
是的,她竟然在这一刻认为缇娜说得没有错。
萝妮尔在床上应付那些男人的经验告诉她,他们为了做爱,为了快感可以不顾一切地抛却尊严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