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然一手压住父亲白嫩的腿根,另一手两根手指插进湿濡的雌穴,还没两个指节,姜云清就开始握着两边的椅把儿叫了出来,“疼——!呜啊!”
姜舒然对他的叫喊相当费解,眼前这穴怎么看都是被cao透了的样子,怎么她刚进了两根手指,就能叫的跟没被开拓过的处子一般呢?
姜舒然助人之心熊熊燃烧,换成一根手指。
姜云清被一根手指捅入,倏尔感到更加真实贴肉的痛感在穴中蔓延,这区区一根手指,反而比刚刚被朱姨娘,用乱七八糟的东西发狠cao弄的时候,还要重上一些。
“呜呜……”姜云清总感觉自己从未受过这样屈辱的委屈,“呜呜……你……啊……别帮我了……”
“我要……回屋……哈啊!呜呜呜……”
姜舒然指尖侵入后,只碰到一层滑滑嫩嫩的肉膜,触感犹如处子膜,她用指甲扣了一下。
“哈啊啊啊!不……”姜云清坐着凳子恐惧的退后一步,木凳跟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嘎——”的一声。
姜舒然也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同时三根手指在耳边搓了一下,手感真的很好,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父亲,估计父亲被陌生人上了身,那她是不是可以……woo1捌.cc(woo18.cc)
姜舒然看着他咽了下口水。
姜云清被她盯得直冒鸡皮疙瘩,妖冶倚在凳子上,大口喘息,颤声道,“……我……我要回房间……你扶我回去!”
姜舒然点点头表示同意。
将父亲送回他的主卧,父亲每走一下,都能听见微微闷沉的铃音,从父亲穴中传出来的,他快羞愤哭了,穴中的异物又只能让他慢慢的挪。
时时还能听见淫水滴落地上的声音。
终于进了屋,他躺在床上后,看着姜舒然终于松了口气,“你可以走了。”
被中有一个圆柱形的棉制品,他悄悄拿过来,夹在腿心蹭动。
这动作在他刚开始,情欲爆发时,他还不耻,可现下却是最好的缓解方式了。
姜舒然却不肯走,而是坐到床边手覆了上去,手指生涩又轻柔的全方位揉搓他的阴部,“要不要我帮你?”
指下肥中的花核在掌心跳动,“嗯……好舒服……我不要……你快走……”
被揉捏后,姜云清感觉身体像过了轻微电流一般爽,可最终却坚持不要她的帮助,这样羞耻的又疼又爽的快感,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屈服。
姜舒然离开了,姜云清刚松了口气,屋门就被朱姨娘打开了,恐惧感再度来袭,他连呼吸都快止住了。
他看着朱姨娘拿出一根软鞭子,身后跟着几人服侍,朱姨娘的软鞭在冒热气的盆中沾了沾。
给旁边几个人使了眼色,两个小厮利落的掀开他的被子,强势的将他两条纤细白腻的玉腿儿,大大分开,他想逃却被浑身的淫欲支配,心中抵抗身子却渴求的根本动弹不得。
雌穴的发情无休无止,现下红肿的暴露在空气中,被玩出的猩红洞口,一翕一张,色情极了。
“啪!”姜云清恐惧的看着鞭子,朝着雌穴被鞭子抽了上来,不忍得闭上了眼。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他强烈的挣扎全都无济于事。
雌穴入口跟花核被皮鞭狠狠抽了上来,疼得的他手指紧紧绞紧床单,他告诉自己应该逃离这里,身子却怎样都不听他使唤,花核花唇上的剧痛慢慢转换成蚀骨的骚痒。
一鞭怎么会完呢。
很快,姜云清的雌穴又被抽了一鞭。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不要……放过我吧……”
朱姨娘动作也不快,先让他疼,等淫药渗了进去,再下一鞭。
疼爽交替,折磨的姜云清极近崩溃,就这样被鞭打至深夜,“求你了……你到底要怎样……”
“夫君说笑了,奴家只是要夫君废了正妻而已。”朱姨娘两根手指残忍的戳进嫩穴边,用雌穴内,直径六厘米的,木制的毛绒阳具,慢慢抽动。
细毛密集刮蹭穴壁,快要把姜云清折磨疯了,“别动了……你操我吧……呜呜呜……别这样……”
“你爱上她了?之前不都答应了,怎么现在又不肯了?你不爱奴家了吗?你这淫荡的身子,除了奴家,谁能满足你?还是你不想要……”
姜云清只希望此刻能昏死过去,可他怀着孕的身子这样被玩儿都不生病,实在是太难受,只要有什么东西,肯狠狠cao他的雌穴一顿,他现在都受得了!
“……我会废了她……你放我过吧……”他还是妥协了,他受不了这种强度的玩儿弄!
朱姨娘满意的应了声,“好!”
“那夫君想不想奴家的下面呢。”
姜云清泪如雨下的屈服道,“我想你的下面,求你cao我吧。”
朱姨娘满意的慢慢的,顺着管子拔出他雌穴中的绒毛阳具,玩具足有17厘米长,直径六厘米粗,上面布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