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七师门修的散道,大字不识几个,要教她,便要一个字一个字得学,贺卿捏准她的弱点,请了全城最严格的夫子教她,不听话便是一板子。
学习初始,叶容七十几日都不曾见到贺卿,心里疑惑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偷偷找下人询问了一下,才得知他因违抗圣命挨了板子,主母罚他关了禁闭。
叶容七这边无人寻罪,她便不知贺卿是因为自己挨打,也不知贺卿宁愿接受主母的惩罚关禁闭也不把叶容七送走,心下还有些庆幸。
见不到才好。
谁知道他看到自己学业如此糟糕,又用什么方法惩罚自己。
贺卿给自己的那些阳精,竟也一直能支撑着她用不完。
一月禁闭期至,贺卿忙不迭得去寻了叶容七,说要检查她的功课,她当即背了句诗:“骄奢思淫欲,酒色丧官德。”
贺卿没听过这句诗,却也能听出来叶容七在骂他。
出身将门世家,贺卿文采平平,平日里也就与兵法相伴,照叶容七这样读下去,以后她再于风月里映射自己,说不定自己就听不懂了。
为避免这种情况,贺卿不得忙的时候也跟叶容七一同听课,夫子虽严厉,却不太敢在贺卿眼皮子底下动手脚,这么一来,叶容七反倒有些欢喜他同自己一起听课了。
贺府水土养人,叶容七出落得越发水灵,课堂上许多时候贺卿看她,都不住得走神。Щòò1捌.cc(woo18.cc)
尤其在她咬笔杆的时候。
趁着夫子低头念书,贺卿便凑近她的脸去亲吻她的唇,在夫子念完一段之后才肯放过她。
但紧接着又趁着她念书,把手伸进桌底下,摸着她的大腿逗她。
叶容七的身子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变得越发敏感,他一抚上,叶容七读书的声音便开始颤抖。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日月盈昃,辰……”
贺卿探手入她私处,预料之中得摸到了她湿润的地方。
湿得极快,水灵灵的,让他总想咬一口。
夫子继续教导:“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叶容七拍了下贺卿的手:“别闹……”
她轻吟了一声,见到夫子在看她,又连忙吞进了剩下的声音。
使坏的是贺卿,受罪的却是自己。
她夹住了贺卿的手,继续跟着夫子念:“寒来……寒来暑往,嗯……秋收……冬藏……”
贺卿的手指稍微往她私处勾了勾,她便软了下来,再也夹不住他的手,任由他将手伸入到肉穴之中。
他靠到叶容七的耳边低语:“你这里在挽留我,感受到了吗?”
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将热气打在她的耳朵上,让她的喘气再也藏不住。
“好了。”贺卿忽然起身,对着陈夫子拱手道:“有劳陈夫子,今日便到这吧。”
“好。”
近日结束得比以往更快了,不过几盏茶的功夫便提前结束了功课。
也不知道这个将军要忙什么。
贺卿送走夫子,转而将门关上,急不可耐得抱住叶容七亲吻。
叶容七素面朝天,唇色总是诱人的嫣红,贺恨不能将唇吞了,亲了许久才放开她。
叶容七顶着被亲肿的唇艰难开口:“又来,不是说好不会再让它肿的吗?”
贺卿得寸进尺:“就算这样,还是不够。”
叶容七连忙遮住自己的唇。
贺卿笑着去解她的腰带,来到她腿间,朝着私处吻了下去。
“呃啊……哥哥……这里脏啊……”
贺卿不管不顾得舔吸。
叶容七在椅子上也坐不稳,双手死死抓住靠背,大张着腿呻吟。
他总是不分时间地点,这几个月来把礼义廉耻丢掉的人,是他才对。
“嗯嗯……啊…!”
他竟然把舌头伸了进去。
*
从前叶容七所学取悦男人的手段都不需要用上,在情事上完全就是贺卿在主导,她很舒服,贺卿也享受。
相较之下,叶容七更喜欢夜晚时分,他带自己飞到屋顶看星星。
那时候他会同她说些体己的话。
他说:“如果我走了很久,你又需要阳精,现在还会找别人吗?”
叶容七摇摇头:“你为什么会走很久?”
贺卿忽而同她提起朝堂事:“边境只是一时的宁静,等南境突厥王位既定,必然进攻我朝,朝廷能打仗的人不多,我必须去。”
“那打仗需要多久?”
贺卿低头叹息:“那时才有理由彻底收服突厥,需要的时间不短,最少一年半载,又或许三五年。”
叶容七一想到有可能三五年见不到他,顿时心慌:“那我便跟你去。”
“从军哪有带家属的?战场形势不定,我若分心照顾你,怕是会影响局势。”
叶容七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