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木棍毫不犹豫地抽上小菊花,秦念疼得呼吸中断,死死抠住手指。
这几下才是惩罚的实意,沈时掰着她一侧屁股,照准了小菊花狠狠地打下去,疼得那一圈褶皱不受控制地频繁收缩,内里又因为这种疼痛开始发软,蓄积起了饱满的尿意。
秦念感觉到真实的痛感完全聚集在那个令她羞耻,此时又完全展示在他面前的部位上,她现在全身上下就只有这小小一圈在不断地承受着尖锐的痛感,小菊花太无助了,明明已经痛到想藏起来,但是他手里的工具始终都准确无误地抽上去,才三下,秦念已经疼得忍不住挣扎了。
腰身有轻微的扭动,完全不足以躲避这种抽打,小菊花每挨一下,都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收紧再放松,原本细密的褶皱,也渐渐被肿肉撑开,菊花周围臀缝里的嫩肉也都跟着红了起来,看上去煞是可爱。
沈时略微停顿了一会儿,掰着她两侧的臀肉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她的伤处,又将木棍放在小菊花上继续摩挲,这一次,他不打完,就坚决不碰她,让疼痛持续积累,在她身体里蔓延。
啪——
“啊——主……主人……”
小菊花实在是疼得受不住,又酸又软,忍不住地抽搐起来,秦念疼得一边哭一边深呼吸,但沈时对她的呼痛声充耳不闻,在小菊花抽搐的时候,又狠狠地抽了一下。
啪——
“啊——不……不要打……不要打了……呜呜呜……”
秦念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一下又一下,在已经红肿了的小菊花上继续狠狠抽打,她甚至以为那里快要破皮流血,完全顾不上形象地大哭起来,不停地跟沈时求饶。
疼痛逼出她真实的一面,欲挣扎、逃脱、躲避、放弃尊严,却不会喊出安全词,结束这一切。
沈时和秦念永远无法回避自己身上关于控制与受虐的这一天性,这种疼痛让秦念近乎崩溃,也会让沈时心疼,但他们又十分确定,这种痛苦,比寻常的爱意更能让他们有归属感。
在疼痛里大哭,在绝望里求饶,在渴望温情却求而不得的痛苦里,被这种坚决施与惩罚的支配感攫取了内心最后的依赖,她臣服于此,甘愿沉沦。
他们之间珍贵的默契也存于此刻,沈时可以不顾她的求饶,无论她哭喊得有多凶,或是跟他说不要打了,他都不会真的停下来。
也恰恰是这个时候,在痛感不断攀升,逼出她的哭喊时,沈时可以果断地继续抽打她的小菊花,越是这种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地惩罚,越能让一个人生出敬畏之心,痛苦的哭喊是一种阻碍的信号,也是手段,但沈时的支配欲也恰恰被她的哭喊声唤起,他会打到她不再求他停下的时候,再由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停下来。
他要真实的支配感,除了他,没有谁能拥有对她身体的处置权,她自己也不行。
权力的让渡转移,便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啪——啪——啪——
沈时掰着秦念一瓣儿屁股牢牢控制在自己面前,一连三下,木棍狠狠地抽打上小菊花,秦念疼得忍不住用力挣扎,又被固定得极难挪动,嘶哑的哭喊声已经痛得破碎,她在刑床上被最后这三下疼得冒出了汗。
打肿以后又额外罚了十下,沈时对于说出口的命令没有半点退让,秦念躬起腰背,还在几近炸裂的痛感里跟他哭着。
“呜呜呜……主人……饶…饶了我好、好不好……”
她不知道这十下已经打完了,还以为他要以这个力度继续打下去,又痛又怕。
沈时放下工具,掰着她两瓣儿屁股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小菊花是薄薄的肿起来一层,并不严重,但是两片阴唇中间包裹着的地方,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了清清亮亮的液体,打小菊花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这种生理反应是无法避免也无法控制的。
这样敏感的身体,像是上天的一种恩赐,只要轻微的一点触碰,她就湿滑绵软。
沈时没做声,只在她屁股上鼓励似的摸了摸。
“我回来以后,就不许再哭了。”
秦念疼得来不及细想,听见他这话不知道他要走多久:“主……主人……不……不要扔下我呜呜呜……”
沈时刚把手挪开,就听见她可怜的哭声,又下意识地将手放了回去。碰到她热乎乎的小屁股的时候,才无奈地笑了笑自己。
其实从一开始,对她就是不一样的。
不管调教里他如何绝情,又总是会在每一处她害怕的缝隙里,去关照她脆弱的情绪。
然而她又会拽着自己,主动跌落进更深的深渊里。
在这个深渊里,她的每一滴眼泪似乎都化成了流星,点燃他四散的欲望之火。
沈时给她擦了擦眼泪:“主人不会扔下你,自己乖乖待一会儿,主人一会儿就回来。”
秦念被安抚下来,在刑床上感觉到小菊花火辣辣的痛感。房间里只剩下壁炉的炉火哔剥声,她冷静下来,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