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犹听得这话,连忙昏头昏脑地拼命点头,那些明胶卵已在他肚子里待了好一段时间了,拖着这么个大肚子做什么都很不方便,而且他也担心这样久了自己的腹肌会被撑平,还没怀孕身材就走样了,这对任何一个雄虫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
“好吧,我想着你也反省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结束惩罚了。”沃笑着摸摸洛犹的头,将他翻转过来面向正在演练中的队伍,两手把他双腿分开,以一种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抱在怀里,低头对他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把肚子里的卵排出来了。”
“呜……雌主……”
洛犹在沃怀中微微扭动着身躯,目光躲闪,完全不敢抬头正视前方,虽然他原先那高傲的性格已经被今天的裸体狗爬游行给磨掉了不少,但现在面对着如此多雄虫的目光公然产卵还是让他羞耻难当,尤其这些雄虫还都衣冠整洁,有的还怀了雌虫的卵,这更与狼狈不堪、被塞了满孕囊明胶卵惩罚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在虫族里,只有犯了严重错误的雄虫才会被雌主以这种方式惩罚,让他当众产出明胶卵亦是在告诉众虫——这不过是个没资格怀上雌虫卵子的烂货罢了。这对雄虫而言算得上极其严重的羞辱。
洛犹到底曾经担任过军队高级军官,虽比不上沃现在的军衔,但也是一呼百应的存在,因此他内心多少还存着点傲气,特别是在这些曾经给他提鞋都不配的雄虫面前,洛犹更加不愿袒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
“呜……雌主……求您……至少回、回房再……”
洛犹涨红着脸,深深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从喉间挤出一段语气类似犬类求饶时的破碎词句,期望以此获得雌主的一丁点怜悯。
哪怕是把面前的队伍支开也好……
但沃今天带他来此就是为了尽情蹂躏这只高傲小雄虫的自尊,所以对此一点也没表现出心软,只笑着回道:“趁我现在还有心情,快点做。”
“呜……”
洛犹身子抖了一下,雌主的这种语气他最熟悉不过,虽然面上是在笑,但态度却是不容置喙的,若是他敢再表现出一丝不配合,那接下来肯定会遭到更过分的对待。
再说,雄虫本来就不该违抗雌虫的命令……
洛犹眼睫剧烈颤动着,紧咬着下唇,从喉间发出阵阵呜咽,整个身子都因用力而略微紧绷起来,双腿间含着按摩棒的肉穴努力地一收一缩,一边“滴滴答答”地漏着淫水,一边缓缓将那根粗大的柱体往外排。
按摩棒早在下车时就已经被沃解了束缚,完全是靠洛犹收紧生殖腔来夹着它,因为有着淫水的润滑,所以排出来并不算困难,只几个呼吸间的功夫洛犹便已将按摩棒排出了大半,沾着亮晶晶淫水的粉红色柔韧柱体晃晃悠悠地卡在嫣红的肉穴中,失去了堵塞的孕囊口也很快被下滑的明胶卵轻易撑开,随着洛犹再一用力,一枚明胶卵迅速通过那紧窄的小口撞上按摩棒顶端,紧接着便是第二、第三枚卵……在这些明胶卵的推挤下,按摩棒眨眼间便被排出肉穴“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啊啊……呃……呜……”
洛犹蜷缩在沃怀里,像真的要生产那样带着浓重的哭腔反复深呼吸着,他大腿根部频频颤抖着,一枚澄黄的明胶卵正卡在穴口冒了头,而正在训练的雄虫们也注意到了这点,面上不由得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费尔敏锐地观察到雄虫们表情的变化以及目光所向,虽然他此时背对着沃,却也能从这些新兵的反应上大概猜出身后正在干什么,于是板起脸大喝道:“看什么看?!专心演练!在少将面前都敢如此敷衍,等真到了阅兵式还得了?!我看你们今年都不要上了,把机会让给其他班算了!”
听得这话,洛犹便知道是有不少雄虫正在注视着他此刻的丑态,巨大的羞辱感铺天盖地地朝他袭来,不由得在沃的怀中抖得更加厉害了。
“呜……哈啊……呜!”
洛犹靠在沃怀中像小狗般呜咽着,双腿间挺立的阴茎一跳一跳地洒落露珠,那颗卡在穴口处的明胶卵亦冒头得越来越多……终于,随着洛犹的一声尖叫,一枚拳头大小的明胶卵“噗嗤”一声喷出穴口落于地面,还捎带上了许多粘稠的淫水。
在排出了第一颗卵后,余下的卵毫不停歇地排着队通过孕囊口,纷纷堆积在狭小而敏感的甬道里,直让洛犹一时间觉得体内酸胀得无法忍受,不由仰起头靠在沃的怀里迷乱地哭了出来。
“呜呜……啊……雌主……我……啊啊……不……噢噢……”
体内的明胶卵丝毫不给洛犹休息的时间,眨眼间便将他甬道内撑得满满当当的,数量繁多的明胶卵毫不留情地挤压着穴内的敏感处与前列腺,让洛犹在酸胀难忍的同时也因巨大的快感而浑身发抖,他难耐地摇头哭喘着,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产下了第二枚卵。
明胶卵的体积较真正发育成熟的虫卵要小得多,再加上雄虫生殖腔被开发得很好,又有淫液润滑,所以洛犹将这些卵排出来倒也不算特别困难,令他难以忍受的主要是场上的视线与公开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