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顾惊弦睁开眼,周身萦绕着让人安心的暖意,苏厉青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睡的正香,小顾稍微动了动身体,就感觉到身下那口被cao熟了的小穴传来一阵让人腿软的酸麻,昨天挨的太过,如果现在扒开他双腿去看还能看见红艳艳的合不拢的穴口。他不敢再动,静静偏头看着苏厉青酣睡的脸,只觉满腔温情。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睡饱了的苏姑娘才哼哼唧唧的醒了,她搂着小顾蹭了蹭,含混不清的打了个招呼:“早啊。”
“早。”小顾支起身子坐起来,从腰往下都酥得不像自己的,他不敢表现出来自己竟然如此不耐cao,小心翼翼的还想下床,结果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苏厉青对他这副被cao得下不来床的样子可熟悉多了,手疾眼快一把把人捞住,笑眯眯的把人横抱起来打趣道:“做什么一大早就要行此大礼呀?”
顾惊弦窝在她怀里,脸涨得通红,呐呐说不出话来。
一人一鱼在客栈腻歪了大半日才重新出发,去寻找能让人在水底下呼吸的宝物——避水珠,走走停停了两个月,在到达一座大型主城的时候,听说城中拍卖行最近收购了一颗珠子,两人在城中客栈足足等了三天,终于等到了拍卖避水珠的那天。
这场拍卖会相当豪华,苏厉青特意包下了一间包厢,也想着也许除了避水珠之外还能遇见什么其他宝贝。避水珠虽然难得,对这帮来参加拍卖的贵族老爷来说却并没有什么用处,苏厉青举了三次牌,就轻轻松松的将这宝物收入囊中。
了却一桩心事,苏厉青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她黏黏糊糊的歪进坐在她旁边的顾惊弦怀里,隔着衣服蹭了蹭他紧实的小腹,心满意足的想着有了避水珠她就可以跟小顾回家了,等到了海底,她得开发几个新鲜有趣的玩♂法才行。
顾惊弦顺从的把少女毛茸茸的头圈在怀里,一下一下梳理她的头发,苏厉青被他娴熟的手法撸的昏昏欲睡,还硬撑着打架的眼皮爬起来举了次牌,拍了一个据说很牛逼用了如何如何强大的魔法才能让它自行跳动的......蛋。
顾惊弦听着台上的主持人说着什么“罗斯大师的新作,给您在床笫之间增添无尽乐趣”之类的荤话,怀里的女孩儿突然爬起来举牌,惊的他手都僵了,半天反应过来这玩意八成要被用在自己身上,小顾脸涨得通红,不着痕迹的夹紧了双腿。
“害羞啦?”苏厉青捏捏小顾的脸笑眯眯地说:“还没用上就开始害羞,等真用上了,我们小顾会哭出来嘛?”
顾惊弦哭笑不得的任由她把自己的脸捏成各种形状,很想答一句我们人鱼能忍的很,哭什么的是绝对不存在的!可是他在床上被苏厉青玩到哭着喷水的时候实在不在少数,他噎了噎,终究还是没说出这样一定会被打脸的话来。
在两人笑笑闹闹中,拍卖会终于进行到高潮,工作人员推进来一个蒙着黑布的巨型铁笼,顾惊弦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猛地坐直身体,神情焦躁不安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苏厉青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连忙问了声:“怎么了?”
顾惊弦第一次没有回应她的问话,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主持人将黑布扯下,苏厉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呼吸都停窒了一瞬。
铁笼里关着两个鲛人,与顾惊弦人鱼形态时一般无二,他们被蒙住双眼,赤身裸体、手腕交叠着用铁链捆在一起。
苏厉青从顾惊弦的眼神中看出,他认识这两个鲛人,不但认识,恐怕还交情匪浅。
“是、是我哥哥!父亲说我失踪后他们出来寻我,我以为他们只是走的比较远,怎么会、怎么会——”顾惊弦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呼吸急促的抓住苏厉青的手,哀哀恳求道:“恩人,求求您,您可以救我,也可以救他们的对不对?我、我——”
自从她跟小顾滚上床之后,他就很少用恩人这样的字眼来称呼她,而是喜欢亲密的叫她“苏”。
“别怕,交给我。”苏厉青把人抱起来,安抚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下一秒,少女掌中氤氲起一团红色的火焰,那团火焰轻轻巧巧的飘到了拍卖台上,主持人只来得及“咦”了一声,就听轰一声巨响,整个拍卖台顿时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等拍卖场的人顶着被熏黑的脸和烧焦的头发千难万苦的扑灭这场不知从何而来的大火,才发现那座上了锁的铁笼子只余下空空荡荡的两条铁链,而那两条价值连城的鲛人,消失了。
苏厉青抢了小顾两个哥哥就跑,她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怀里揣着最终没花一分钱的避水珠,后背还背着眼眶泛红的顾惊弦,连跑带颠的窜出了拍卖会大门。
两个鲛人受困多日,蒙眼布取下后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意外的见到了自己失踪许久的小弟,三人抱头痛哭了好半天,两个哥哥拉着顾惊弦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小顾只说被苏厉青救下之后发生的事,至于在那座噩梦一样的庄园里遭受了什么,他面对着两个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哥哥,只字未提。
有了避水珠,苏厉青在海底也可以自由穿行,她跟着小顾和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