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易沅醒来,旭日初升。他手忙脚乱的爬起,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而自责,扭头看见凝迟坐在凳上,抬手押着一杯茶。
易沅慌忙下床请罪:“妻主,昨晚我体力不支,扰了妻主兴致,今日又未能早起,请妻主责罚。”
“罢了,昨日你颇为疲惫,晚起也是情有可原。”凝迟回眸,语气平和,眼底带着几许宠溺。
家中男子若是晚起,被妻主叱责或惩戒也是天经地义,而自家妻主却并无愠色,他不由有些感动。
昨夜旖旎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易沅别过脸,红晕如潮水自耳尖涌起,一片片泛滥至脖颈,却暗自咬牙故作镇定。
他余光瞥见凝迟脸上冷淡依旧,又忆起昨夜自己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顿时心生愧疚,开口道:“妻主,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若是贪于享乐,实在是说不过去。以后,就按妻主喜欢的来吧。”
凝迟未料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瞬,淡淡一笑。
用过早膳,易沅提出去院中逛逛的想法,得到凝迟的许可后,两人便携手出门。yáоɡúоsんú.CΘM(yaoguoshu.)
逛到一间屋子前时,易沅停下脚步,细细观赏眼前美景。
屋前有两汪水池,池中鲤鱼在荷花间来回游走,漾起阵阵涟漪。那房屋门上有一牌匾,牌匾上刻有三个大字:寒梅阁。
喜爱书籍的易沅不禁心生欢喜,问道:“妻主,我可否能进去看看?”
见凝迟点头,他快步走进寒梅阁。书斋内十分明净,坐具与几案高低错落,不少植物和瓷器置于屋中作装饰,除良多书籍与笔墨纸砚外,各种辅助书写工具也是一应俱全。
易沅环顾周身,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这梅花阁是我为你建造的,喜欢吗?”凝迟感受到他溢出眼眸的雀跃,开口问道。
“喜欢,当然喜欢。”闻言,易沅更是喜出望外,暗道,妻主是这般待他好的人,以后定要好生服侍。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书,落坐于椅上,正欲翻阅一番,却见凝迟化作人身蛇尾,伸手从身后揽住他的脖子,蛇尾盘绕在他腰间。
易沅一愣:“妻主这是要做甚?”
“我只是想抱你,你看书便是。”说罢,凝迟手上的力道再度紧了几分,歪头靠在他肩上。
话虽是这样说,但昨夜凝迟意犹未尽,怎能就此收手。
她视线下移,目光落在了易沅的手上。当下他一手托书,一手拂过那一行行字,细细品味其中意蕴。易沅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皮肤下的青色纹路若隐若现。
易沅低头认真看书,可不过半晌,就发觉有些不对劲。
只见凝迟伸手从他的手腕一路摩挲到指尖,或是十指相扣,或是轻捏指尖,仿佛是将什么宝物把玩于股掌之间。
光是摸摸手指怎能尽兴,凝迟索性拨开他的领口,俯首轻舔锁骨,盘在他腰间的蛇尾骤然收拢,下体受到压榨,阴茎颤颤巍巍的起了反应。
“妻……妻主。”易沅额头上渗出密密匝匝的汗珠,双手颤抖,已无心再去欣赏书上的内容。
凝迟依旧一脸平静,与他如坐针毡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她附耳低言,声音似沾染媚药的花香,勾人动情:“易沅,不如这样好了,你念完这页书,我就松开你,如何?若是有错字或是漏字,你就得重头开始。”
事不宜迟,易沅只好乖乖就范。
他一字一句的念着,凝迟却暗中使坏,在他快要终了时故意又将蛇尾缚紧,朗读声一次次被喘息声和呻吟声打断,支支吾吾念完最后一句,好似魂魄被夺去了般浑身乏力,后仰瘫坐在凝迟怀里,启唇微微喘息。
易沅阴茎已完全勃起,即便隔着外衣也能清晰的看到其轮廓。
凝迟的蛇尾一蜷,一提,将他卷到角落的罗汉床上,解开他的外衣。
易沅身上附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胸前两点茱萸像熟透般泛着水光,令人染指垂涎。一点被含入口中,舌尖轻挑乳首,一点被捻在手中细细把玩。
他的亵裤被扒下,搭在阴茎上的玉手看似为他释放情欲,实际上却是用指甲刮弄铃口,平添几分疼痛和瘙痒。
“妻主,别……别这样。”易沅扭动着腰肢,想避开那如蚂蚁叮咬般的细小折磨,却是徒劳无获。
“你方才不是说,按我喜欢的来吗?”凝迟冁然一笑,故意轻拧一下他的囊袋。
“啊……”易沅委屈巴巴,“这……妻主这也太欺负人了……”
“好了,不逗你了。”凝迟迅速上下撸动着手中阳物,足足有几百来回。待他发泄结束,这场活春宫才接近尾声。
他瘫软在床,气喘吁吁,觉得身心俱疲。忽而想起什么,眸光一闪,扭头问她:“妻主方才为何不直接要了我?”
凝迟捏捏他疼痛发酸的腰,轻声回他:“不急,来日方长。”
听她如此说来,易沅也不再追问,靠在凝迟怀里闭目养神,半响便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