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迟算着日子,距离和易沅成亲已有一段时日,若是再让他居于家中,怕是要憋坏了。
她廖廖说了几句两人同去镇上的念头,易沅就面露喜色,商量翌日清早就启程出发。
这里居于山中,去镇上坐马车少说也得花上两三个时辰,两人路上也不闲着,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
易沅谈兴甚浓,忽觉身下一紧,垂首一看,果不其然,凝迟正掀起他的下裳,欲顺着大腿把手伸入亵裤中。
反应过来两人还在马车上,他急忙擒住她的手,悄声说道:“妻主,这里是外面,我们回家再做。”
“不做,”凝迟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必担心,“我有东西要给你。”
易沅无可奈何的松开手,任由亵裤被人扒下。
她从袖中拎出一红绳,红绳中间系有一铃铛,用红绳交叉着绑住易沅的阴茎,重新为他整顿衣冠,道:“好了‘’。
凝迟是面不改色,可易沅就惨了。
那红绳由粗麻所制,表面附有些许细刺,虽绑的松紧适当,但对易沅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且那红绳上的铃铛随着马车颠簸而叮当作响,像是张扬的暴露他此时的窘迫处境,更是令他倍感羞耻。
待两个人来到镇上,已是日过三竿,艳阳普照。
下马车时,易沅缓慢挪动着身子,生怕那铃铛发出声响,凝迟还十分贴心的扶住他的手臂,让他小心点。
如此细致入微,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以为他怀了骨肉。
他挽上凝迟的手臂,暗暗咬牙,尽量显得自然些。怎么说他也是和妻主出来游玩的,若是因这事扰了兴致,实在不值。
街上商贩众多,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过往,来往人群络绎不绝。
凝迟未曾来过集市,只觉得稀奇,拉着他四处闲逛。
青春年少,正是玩劲大的时候。可易沅下体被绑,就算走路也会因红绳而刺痒难忍,他不免走几步就停脚歇息一阵,一面用袖口擦去脸上汗珠,一面俯身微微喘息,又唯恐铃铛声让人听见了去,步伐略显僵硬。
凝迟兴致盎然,正欲再去挑选一番,衣角却被人拽住,回眸一看,见那清秀少年泫然欲泣,大汗淋漓,发冠束缚着的墨发有少许凌乱的挂在脖颈间,下身已是昂然而立。?áоɡúоsんú.CΘM(yaoguoshu.)
便揽着他七拐八拐,拐进一条无人小巷,因鲜有人来,石路上青苔斑斑。
虽地处偏僻之处,不过还是能隐约听到街道上的熙攘声。
易沅喘息声越发清晰,越发急促,本以为会得到妻主的爱抚,却不想凝迟一掌打在他的阴茎上。
“啊!”
这一掌不轻不重,可他此时尤其敏感,一下腰间发软,双腿似被抽去筋骨般使不上劲,瞬间跪倒在地。
“妻……妻主?”易沅委屈的要命,抬头满是不解。
凝迟垂眼,脸色依旧如常,道:“易沅,你现在这幅样子,要是让别人见了可如何是好。”
她这么一提醒,易沅才猛然反应过来,环顾周身,见四下无人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是在与妻主偷情。可腿间的红绳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神经,他绞紧双腿,求饶道:“妻主……我实在……实在熬不住了。”
说这话时,他声音沾上几丝粘腻,好似在撒娇。不过凝迟早已身经百战,这般还不足以让她为之动容。
她轻而易举的将易沅推坐到地上,然后抬脚踩在挺立阳物上用力摩擦。
血气直冲下体,他眼昏脑胀,一时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舒服,发出一声销魂夺魄的呻吟,随后咬紧牙关,转为低声哼咛。
那脚时而轻踩阴茎,时而轻踢囊袋,而那只脚的主人暗暗掂量着囊袋中积攒了多少银液,玩尽兴了,索性收回了脚。
神经麻痹的易沅抬起头,眸中积聚着迷乱水汽,当下他极度渴望着妻主的抚弄,无论是温柔触摸,还是纵情蹂躏,他都一并接受。
凝迟一把将他拉起,将他的亵裤褪于膝盖处,下体肿胀难耐,早已濡湿一片,饱受凌虐的可怜阴茎一颤一颤,慢慢解开被银液润湿的红绳,勾起缕缕银丝,引出细碎铃声,阴茎被红绳勒出几道红痕,尽显凌虐之美。
把红绳装入一小圆盒中,她拎出一手帕放到他脸旁。易沅低头,阵阵暗香闯入鼻中。
凝迟身上常带香囊,衣物和贴身物品被熏染香气也是自然。那囊中香料也不知是何物所制,香气清新淡雅,似有安人心神的功效。
可此时香气却如催情药似的涌入胸腔,令他悸动不已。
身下阳物被手帕裹住,那手帕上还残留着余温,易沅一惊,说道:“妻主,这手帕乃贴身之物,若是如此,岂不是糟蹋了?”
凝迟对此倒不以为然:“无妨,手帕我多的是,且这手帕是为你泄火的,如此好事怎能说是浪费呢?”
易沅哑然,身形一僵,凝迟趁着对方走神的空档,开始上下撸动起他的阴茎,他立即喘息不止,顷刻便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