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了,开始讨论起来。
「那又怎么样?他搞他的,又不是咱们叫他搞的,难道还会算到我们头上来啊?大不了我们当什么也不知道,就当他们一直在演戏咯!如果上去阻止的话,反而会让他们下不了台,那就不好收拾了。」有些人怕主持人阻止,连忙替里面那对奸夫淫妇找好了借口。
「这不好吧?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主持人还有点犹豫。
「出得了什么事?都是他们自己在搞。再说了,这么难得有机会让大伙都试试,即使你不想,也不该让大伙扫兴对吧?」有人附和道。
忽然主持人好像想起什么,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这时只见纱帐的影子上,男人双手托着女人的细腰,屁股不断地挺动着,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耻毛相互磨擦着,女方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男方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伴着如同仙乐般的娇吟。
大家要么在入神地欣赏,要么在忘情地操劳,一时房里没人出声,所以股肉相击的声音,还有两人喘息呻吟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每个人都能清楚地听到,包括那最让人发生联想的「噗嗤……噗嗤……」声响。
…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女人似乎已经软软的趴在了床上,「咿咿、呀呀」的叫唤着只有喘息的份。男人也挺着肥腰进入最后的冲刺状态,一手搂住女人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纤纤柳腰,又狠又深地向女人的迷人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只见女人雪白高耸的桃乳贴在男人胸口直摇晃,这时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女儿……儿,要……要爸爸射在外面吗?」帐内床上的雪儿苦闷地摇晃着头,给汗水打湿的黑色秀发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着床面,一下又绷直了,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个出乎所有人预期的答案。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刹那间,我确实是很吃惊的,虽然这是婚礼的一部份,但似乎又已经超出范围了。然后,我们只看到我爸的下半身深深的往小雪的双腿间一顶!然后整个下半身不停地抖动着。
似乎被那火烫的精液一激,小雪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爸股后;一双柔软的纤秀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爸肩膀,那曾经紧紧握住我手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抓进其它男人肩头;曾只属于我的、被欲焰和愉悦烧得火红的俏脸,迷乱而羞涩地贴在他人耳畔,一声声地倾泄着满足的低呼。
透过两人交接的空隙,我似乎可以想象得到一股又浓又烫的污秽黏稠浓精,淋淋漓漓地射出,直射入小雪圣洁、深遽的花房深处,来不及闭合的阴唇中流下一条蜿蜒的黄白色精液带,汩汩流下直至股沟。
结束后开了灯,我爸已经穿好了衣服,但是新娘还是光着身子躺在毯子里,似乎已经晕了过去。那时候我爸下床后脚也软了,还是几个晚辈抬着下了楼。
最后还有个很特别的仪式,就是要检查公公有没有确实把香火传下去,叫做「检查身体」,如果没有的话,进去检查的乡民可以代劳。这在以往都是做做样子的,但在今年就不太一样,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玉体娇横的样子,说不定有机会还可以来一炮。
因此自愿者异常的多,最后为了公平起见,在众多自愿者中从外头选了一个粗壮的青年进来,名叫石柱。
石柱进来后,按照习俗脱光身上的衣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大块的胸肌腹肌,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一看就是练过的,胳膊上的二头肌像个小馒头,每次拱起手就会凸起来。
当他脱下内裤后,胯下那根又粗又长、几近二十多公分的东西弹了出来,令新房内的人倒抽一口气。石柱的名字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只见那个鸡巴的尺寸无论长度粗细还是龟头的大小,都比我的要大很多。而且他的阴茎就像是一门小钢炮,阴茎上面还有几条非常粗的血管,就像是蚯蚓一样趴在阴茎表面,而且龟头上的马眼已经开始流出些许液体。
在石柱走进帐前,我看他手中似乎拿着一颗偷偷从衣服中拿出来的药丸。
在他进入帐内后,便听见男人的呼吸声逐渐变粗重,我想石柱必定是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千娇百媚的女人半瘫软在床上,那象牙般白皙的肌肤、性感富有弹性的腰肢、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雪白傲人的双峰、浑圆结实的臀部下两条修长却充满肉感的大腿,全都赤裸裸地展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
说不定在那性感的两腿间,粉红色的娇嫩洞口还微微张开着,男人的精液与女人的体液从里面淌下来,两侧的小阴唇更是红肿不堪,同时从大腿根的深处流出证明受到凌辱的白浊液体,无论谁都能一眼看出眼前的女体曾经经历了怎样的云雨激情。她的胴体更散发出高潮后如同春药般诱人的体香,观来艳若桃花,令人欲火焚身。
接下来主持人就问了石柱:「好,石柱,你看到公公跟媳妇有没有传承香火下去啊?」按照以往的答案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