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之滨,依山傍水,有一个美丽的小村庄,这里民风淳朴,气候宜人。一座青翠苍茫的小山伫立于村庄之上。每当夏季来临,充沛的雨水就会顺山势而下,沿着古的河道,冲刷出一片银色的河滩,如同村姑那一头秀丽的长发,甩几甩,流向未名的远方……
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就出生在这淳朴而美丽的小村庄,村庄让我至今惦念和回忆的,除了我的亲人,便是小芳了。
小芳是她小名,比我大几个月,我俩同姓同辈,名字也只是最后那个字不同而已。是我已出五服(亲属关系超过五代,不再为之服丧,叫做出服,也叫出五服;在婚嫁五服即可通婚)的大叔家的闺女,按辈分叫她大,但从小至今我一直叫她小芳。
小时,我们两家前后院。那时,农村刚由集体大锅饭的挣工分制改为农村责任承包制还没几年,农民的积极性一下被大大提高;这种情况下,大人们一天到晚忙着地里农活,没多余时间照顾我们。所以,我和小芳自然就成了亲密无间的小伙伴了。
小芳行事相对独立,做事常常有自己的主意;我呢很调皮,行动也很敏捷,但缺乏独立性和主见。所以小时候各种疯狂的玩耍中,一般都是她充当班长的角色,而我就是她的大头兵了。
偷摘她奶奶家的杏子;雨后带我去挖菜地里的知了猴;桶槐树上的大马蜂窝,每件事,我们都干的很漂亮……
春夏交接,榆树发芽,进而缤纷出大片大片绿色的榆树钱,真是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绿花开,那个年代,这便是我们小孩们的美食了。小芳常带着我找哪里有上佳的榆树钱,找到后,我便如灵巧的猿猴般攀爬腾挪,不大一会,新鲜的缀满甘甜可口榆树钱的枝条便落在小芳的脚前,而小芳自然是高兴的手足舞蹈了。
当我脸上挂着汗水自豪地站在他面前,小芳稚气的脸庞忽如大人般严肃:「小鹿(代真实小名),你真能干,长大后俺要当你媳妇!」我好奇的问她:「媳妇?媳妇是干什么的?」
小芳忽然拉着我的手,一路向她家跑去,推开虚掩的柴门,家里毫无疑问是没有人的,她领我进入了她家麦秆垛的后面。顺便说下:那时农村做饭都是用打麦子剩下的麦秆;谁家迎娶新娘也是要用新鲜麦秆来铺道的,类似于现代城市中结婚用红地毯引道;然后结婚当天新房中也要撒上新鲜的麦秆。以麦秆铺路,引导新郎新娘入洞房,现在想是多么的淳朴而诗意的新婚风俗啊!但这一独特而又原始的风俗现早已被世俗的铜臭淹没殆尽了。
现在想想,这小丫头还真是苦心:一是隐蔽需要,二是想体会下新婚的味道吧!
「小鹿,你不是问媳妇是干什么的吗?那我教教你,媳妇是日吊用的!」
「日吊?日吊是干什么的?」我更是一头雾水。
小芳让我把裤子脱下,拿出小鸡鸡;她也脱下了裤子,只记得她双腿间白白净净一条小缝,手感光滑柔嫩。我正傻傻思考她下面为什么和我的不一样时,她让我拿着小鸡鸡向她的小缝里面插,记得她也曾用手辅助我,但怎么也未成功!现在想来不成功是自然,呵呵!那时太小了,鸡鸡根本涨不起来。后来外面传来姐姐喊我的声音,于是我们就匆忙结束了我们的「过家家」。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关于对性的认知和了解。
后来慢慢长大,上学。从小学到初中,我的小伙伴逐步变成一帮调皮的大男孩们,我对性和感情的认知也逐步加深。但我和小芳依旧保持着纯真的关系,只不过由玩耍变为了偶尔为之辅导作业。她学习不算好,这方面悟性偏差,这里重男轻女,认为女孩子总归是要嫁出去的,加之学习成绩不理想,她上完初二便被大叔强制退学了。然后在家打猪草、做饭、干农活,走上了一位农村少女标准的生活轨道。
一晃五六年过去,我成为了大二一名,小芳则出落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玉盘般的长脸蛋,略厚的宽嘴唇,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披在肩头;苗条身材上耸出挺拔的双峰,配上得体干净的衣服,别有一番朴实无华的美丽。
暑假是漫长的,加之我们这里夏天特别炎热。因此每天傍晚饭后,我都要去村西面的河滩去洗澡,然后在河滩边的草地上纳凉。有时心情舒畅抑或烦闷,我便带上长笛,呜呜咽咽的吹上一番,配上断断续续的知了蝉鸣,倒也相衬益彰;吹得好与不好,自己并不在意。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天晚饭后,我照旧慢慢散步向河滩走去,快出村口时,远远的看见一个女人的倩影站在村口的路边;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小鹿,你过来了啦!我在这专门等你呢?」
「哦,小芳,是你呀?你怎么在这儿呢?等我?」我略显诧异的回答她。
「怎么,考上大学就不想理人啦?俺这几天可天天看着你呢?俺想陪你走走,行吗?」
「可别这么说,哪能呢?当然可以啊!不过我还是带着一丝优越感回答着她。
于是我们并肩在并不宽阔的小道上缓缓向河滩走去。路上,她好奇而又羡慕的问起我大学时的生活,比如吃饭、穿衣、睡觉